旱季 · 山火 · 居民 ( 2013.8.20)

 

 

沒有十全十美的地方。

兩個月間，在住家附近，這已經是第二次山火勃發了。每次都是嗅到空氣裏的煙霧，才發覺。貓狗雖然有些不安，但他們那樣倚賴著你。隻圍在你的周圍，寸步不離。女兒隻把她的錢包和手機放進一個小包，然後把狗的Lease和貓籠子放到旁邊，隨時一副帶著他們衝進車裏的樣子。突兀地，就想到如果火災時，沒有人在家，我的貓狗會怎樣逃生？

這真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這個地方雖然冬天綠茵遍地，但夏季太幹。幹幹爽爽，溫度適中，早晚溫差很大。對於現代人，不需農耕，這種氣候再合適不過。每次和這裏的居民聊天，氣候是他們最引以為傲的談資之一。大概太適於居住，雖然房價居高不下，每年仍然吸引著大批人湧入。這些人中，移民的數目不小。

跟中部比，人種的多元化非常明顯。在商場、公司、服務機構，不再是清一色的白麵孔。頗有些聯合國的感覺。在中部，你想找一個華人家庭醫生很難。離家近的更甭想。這裏不是印度人，就是華人。而皮膚科醫生倒是白人居多。一個城市裏，隨便一個中文學校，注冊人數就是上千……

記得剛搬來不久，記事簿上的首要任務有三個：換駕照，申請圖書證，給小女兒學校注冊。依次前去，在DMV 辦公樓，首先被排出樓外的隊伍嚇住。進到裏麵，又被人山人海的陣勢驚到；到了圖書館，也是人聲鼎沸。與肅靜兩字毫不沾邊；隻有學校辦事人員的熱情很享用……

今天中午小休，與兩個女兒一起帶狗散步。談起昨天她們去學校注冊繳費的情形，說這裏的亞洲孩子麵貌也與中部大不相同。中部的亞洲孩子尤其是華人子弟，大都中規中矩一副‘學者’風度，‘聰明、好學’是他們給人的印象。而這裏的亞裔孩子則活潑得多。小女兒愛好體育生性活潑，在中部感覺自己是異類，在這裏很有歸屬感。

感覺這裏非常生氣勃勃。與保守的中部比，雖然人們行事有時稍顯粗魯不守規矩 （不排隊，亂擠，喧嘩，亂拿東西），但總體感覺，每個人都忙忙碌碌的求生活。物價太高，人們不得不拚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