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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The Sixth Floor Museum At Dealey Plaza 上向下俯視,路上隻有偶爾駛過的車輛和三三兩兩徘徊的遊客。頭腦裏盡量去充滿擁擠不堪的人群、緩緩而過的車輛,然後電視裏那聲槍響和迸出的血便閉上了我的雙眼…
1963年11月22日,眾目睽睽之下,美國總統約翰·肯尼迪就在這裏遇刺身亡。幾十年過去,肯尼迪的遇刺事件真相仍然撲朔迷離。
也許真的是機緣巧合,前幾天在朋友的Party上還曾經談論過這位總統,沒曾想度假會中轉此地。想起那位美國朋友把奧巴馬比做當年的肯尼迪時,眼睛和言談中那種與年齡不相稱的激情,心裏是羨慕他的。還有可以年輕的能力本身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而現在,當我就這樣閉著眼任大腦空白時,卻有種淡淡的、不祥的感覺了。
如果這位奧巴馬真的當上了總統,又會發生什麽?
這位朋友的見解代表了相當一部分美國人(尤其是年輕人和黑人的)思變的心態。流於表麵,我們可以說他們有很多相同之處。兩人都曾是哈佛大學畢業,都是參議員出身,都因在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上的精彩發言而一夜走紅,也都寫過很暢銷的書(前者是《勇敢者的畫像》,後者是《無畏的希望》)。同樣親民、同樣敏捷機智、同樣不是出於主流(天主教、黑人)。深入到本質,聯係著奧巴馬與肯尼迪的則是‘改變(Change)’ 那種對未來的一種憧憬,那種開創未來的曆史感,那種超越種族和膚色的夢想。
這種夢想更多的是政治意義上的。落實到經濟、政策的製定和實施上,便會給人以脫離實際的感覺。美國現在最灸手可燙的問題是經濟、戰爭、醫療保險計劃等問題。目前所有諸如此類問題都需要改變。如何改,誰更適合在這個位置上扭轉乾坤?是老到的經驗,還是銳利的眼光?
很多理想主義者,現階段似乎隻想到了‘改變’的問題。是往好的方向變,還是往壞的方向改,怎麽改,具體措施是什麽?好象隻是泛泛空談。這個世界需要‘理想主義者’、‘激進主義者‘,那麽現實主義者呢?
在美華人,在‘理想主義’氛圍裏成長,大多在失望後更現實、理性,不大容易再輕信什麽空洞的東西。他們更願意相信他們看到的,那就是克林頓時代的經濟繁華、對移民的寬容和尊重、對科技的鼎立支持。他們更注重實效、經驗、智慧、能力。
肯尼迪在任期間,世界的局勢似乎並不平和。如果給肯尼迪更多的時間,他會不會在經濟上有所建樹?這些都是一些謎…
Kennedy,John Fitzgerald
美國總統(1961~1963)。生於1917年5月29日,卒於1963年11月22日。畢業於哈佛大學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他指揮的魚雷艇被日本海軍擊沉,身受重傷,逃上敵後荒島,後來率領士兵歸隊。29歲競選眾議員獲勝,連任3屆(1947~1953)。在國會裏,他對內重視社會救濟和平民福利,對外反對共產主義,支持冷戰。對於杜魯門一度壓蔣介石與中共聯合的政策表示不滿。1953年他進入參議院,正值麥卡錫反共運動盛行之時,大批聯邦公務人員以同情共產黨的罪名遭到清洗,肯尼迪對此並無異議。1956 年寫成《勇敢者傳略》一書出版,獲得普利策獎。50年代後期任參議院外交委員會委員;力主擴大援助非洲和新獨立國家。他的政治觀點逐漸左移 ,在民主黨內的聲望也逐步提高。1958 年連任參議員,1960年1月宣布競選總統,以微弱多數擊敗共和黨候選人尼克鬆,成為美國曆史上最年輕的總統,也是第一位信奉天主教的總統。他執政1037天,任職開始就遇到美國入侵古巴遭受慘敗的事件。1961年6月與蘇聯領導人赫魯曉夫在維也納會談 ,以強硬 態度對待蘇聯要與東德單獨簽訂和約的威脅。1962年10月發現蘇聯在古巴設置導彈,他下令對古巴施行封鎖,迫使蘇聯撤出導彈裝置。10個月後,美、蘇、英禁止核試驗條約簽字。肯尼迪組織拉丁美洲爭取進步同盟與和平隊。他提出的大量削減所得稅的立法以及擴大人權的立法,卻推遲到他死後才得以通過。1963 年11月,在得克薩斯州達拉斯市遇刺身亡。
2008年2月15日 於達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