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濂年輕氣盛,本來就瞧不上走上層的桂永清,此次蘭封會戰也是大鬧意氣,龍慕韓一“報告”,自然不管不顧——“回來吧!”後來事情鬧得太大,又不敢出頭了,在回憶錄裏當然更是一概不認,“龍慕韓對敵軍的攻擊,招架不住,他這時也無法向任何人請示,便自行決定退出蘭封城,率部轉向西南方向去了。就這樣,敵軍於23日下午攻陷了蘭封。”
宋希濂這段話是搞戰史磚家叫獸上了當的根源。這段話和當時的記錄完全不符,因為當時蘭封城並未發生戰鬥(重要的話咱們是不是已經說了三遍了?)
上麵的這段話出自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的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的《原國民黨將領抗日戰爭親曆記》編審組所編的《中原抗戰》的宋希濂《蘭封戰役的回憶》,(這麽一長串讀的累不累?)宋希濂的這個《回憶》具體成文時間不詳,編者成書有個出版說明是1985年8月。既然書名是《原國民黨——》,那自然應該是1949以後,最起碼離戰役時間10年了。
大家應該還記得《匝瑜遺囑回憶錄雙定理》吧?就是遺囑越靠後越緊要,而回憶錄是越往後越靠不住,這一條定理也是和其他《匝瑜定理》一樣的,別無二致、毫無疑問完全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宋希濂也是在四海之內沒有跳出五行之外的,碰上了自然也不能例外,這個《回憶》真是靠不住得緊。戰後不久的《陸軍第88師蘭封會戰戰鬥詳報》報告“擔負守蘭封之一營交第36師工兵連接替”,其實這個《詳報》也是宋希濂搞的,那時正代理著師長。這麽多年過去了,當年瞎編的事情自然容易模糊,要是事實的話,自己打過的仗怎麽能再次編錯?
即便不說“越往後越靠不住”這條“真理”,單單這句話本身明顯就有漏洞。首先,龍慕韓為何“無法向任何人請示”?第88師師部沒有電台嗎?第262旅旅部沒有電台嗎?第71軍沒有電台嗎?第27軍沒有電台嗎?笑話!宋希濂不知道這是笑話嗎?當然知道,那他為啥非要這樣說呢?這就是此地無銀了,因為宋希濂很清楚,第88師撤往紅廟歸建的命令,這個命令隻能自己下,而不可能是桂永清。所以,宋希濂隻好胡說龍慕韓“無法向任何人請示”。
再有,“(龍慕韓)率部轉向西南方向去了”,這就是內行說的話了,正像咱們前文分析的一樣,龍慕韓隻有請示了宋希濂才會轉向東北,宋希濂要寫龍慕韓“率部轉向東北方向去了”,這不是讓人懷疑?為什麽要轉向東北?東北方向不是第71軍嗎?龍慕韓歸建是不是你的命令?這可是可以推敲的啊。所以講,宋希濂在老年也是思維清楚,寫起回憶錄如同當年製定作戰計劃一樣深思熟慮,力求萬無一失,讓龍慕韓率領第88師由東北而轉向西南“南轅北轍”去了。可巧的是,匝瑜帶著《匝瑜定理》來了,這不是露餡兒了?
後文接下來宋希濂繼續編造,“薛嶽得到蘭封失守的消息非常氣憤,因為按照他的企圖,想在蘭封附近殲滅土肥原師團。現在桂永清棄守蘭封,這就打破了薛嶽的計劃,薛嶽便以前敵總司令的身份向軍事委員會控告桂永清,說他貪生怕死、貽誤戎機,請求嚴辦。桂永清則把蘭封失守的責任推諉於龍慕韓,結果,龍慕韓被判處死刑,後來在武漢槍斃了。”
宋希濂的這段話繼續站不住腳,如果如同上文所說“龍慕韓對敵軍的攻擊,招架不住,他這時也無法向任何人請示,便自行決定退出蘭封城。”那麽蘭封失守和桂永清有何關係?這基本上是龍慕韓一個人的責任。龍慕韓守城期間,如果桂永清救援不力,那他還有點兒責任,可是一戰即逃,責任全在守將,這沒有啥可說的吧?桂永清不需要“推諉於龍慕韓”吧?
桂永清撤職是因為蘭封至陽堌之間的防線被突破,三個師被衝的是亂七八糟的,再有就是自己所說的“稍事轉移”,這個誰都能看出來是逃跑,所以講,桂永清撤職是和這些有直接責任的。
都是內行,誰也騙不了誰,宋希濂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嗎?這樣別扭著寫就是要撇清自己,把事情推向桂永清,“反正桂永清是撤職了,至於為啥撤職,倒是可以模糊。”
無論怎麽說,事情鬧大之後、宋希濂是把龍慕韓給賣了。
按道理,像這種抗日名將,哪一個不是輕生重諾、生死相許、肝膽相照、義薄雲天的好漢子,是吧?可人是複雜的。
帶過兵的都有個毛病,就是看著自己的部隊親,就是看得好,其他部隊統統不行,包括敵軍和友軍,宋希濂自然也不例外。這次到了第71軍當軍長,說是因為前任軍長王敬久鬧意氣才撤的職,可是當兵的要沒點兒脾氣行嗎?王敬久撤職這件事隻不過是蔣委員長想把愛將宋希濂搞回來,讓他重新帶出一支虎狼之師,恢複德械師的威風。宋希濂也確實是很恰當的人選,年輕有能力,還坐過日本人的監獄,打日本從來沒含糊過,而且出身就是第87師,現在回來指揮第87、88兩個師真是太合適不過了。
淞滬、南京兩次血戰讓這兩個德國老虎徹底撒了氣兒,特別是原第71軍軍長兼第88師師長孫元良在這兩次大戰中功勳卓著但是也有一些傳言,在南京血戰的最後關頭,竟然鬧出來棄陣而逃的事情。
孫元良也是黃埔一期出身,也是一員猛將,殺將起來也是勢不可擋,比宋希濂隻大兩歲,也是年輕有為,但是為人稍微複雜一些,人事關係搞得不太好,特別是有幾件關鍵事情沒有處理好,招來不少風言風語,人送外號“四腳將軍”,還有對聯,“成功雖無把握,逃跑卻有決心”。
無論如何孫元良還是能打的,1926年是第1師第1團團長,然後去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炮兵科進修,1928年任國民政府警衛第1旅炮兵團團長,1931年任警衛第1師第1旅旅長,1932年任第88師副師長,1935年師長,淞滬抗戰有功升任第71軍軍長——謠言就起於淞滬戰場上。
第88師是第一支進入戰場的部隊,也是最後撤出來的,800壯士守四行也是第88師第524團第一營,可謂血戰功高,不過耀眼光芒之下流言四起。財政部為第88師撥了26萬元國防工事費,不過閘北有的是倉庫、鋼鐵,以及老百姓逃亡後留下的空屋,孫部就地取材修築工事,未花分文。有人說,所撥經費基本落入孫元良的腰包,結果由於材料質量不合格,工事防禦效果低下,以至守軍士兵往往未見敵寇一麵,就在這劣質工事中葬身於日寇炮火之下。
其實你讓俺去打這個仗,俺也是這麽個幹法,人都跑了,俺就是拿錢買也找不見人、給誰呀?給錢買是這些東西,不給錢還是這些東西,咱是先找人砍價訂合同交易啊還是先拿過來修工事?至於後一句話“葬身於日寇炮火”就是誅心了,給不給錢就是這些東西,你要想找再好的還沒了,你就說用不用吧?平心而論,再愛錢也不是不會這樣,部隊打光了要錢有神馬用?
還有說孫元良其實是喪天良,竟然要強奸前來慰問部隊的上海女學生。這樁“未遂強奸案”的報案人是時任第88師軍械處主任兼南京通訊處主任的葛天,報案筆錄是這樣的,“10月上旬我到上海,那天正好遇到上海學生代表在四行倉庫88師師部慰勞,這時孫元良看到一個女學生代表眉清目秀,就以花言巧語要該女生單獨在師部多玩一下,企圖強奸。這個情況被該師副師長馮聖法知道後,曾前往勸解無效。這時我到師部,馮要我再去一勸。我照馮意對孫勸說後,他竟說:‘英雄總是和美人聯係在一起的,自古英雄都喜歡美人,尤其是我們在上海作戰有功,做這一點小事沒有什麽。’”
孫元良“企圖強奸”女學生,副師長馮聖法前往勸解無效,這時師軍械處主任兼南京通訊處主任到師部,副師長要師軍械處主任兼南京通訊處主任再去勸一勸——孫元良啊孫元良,你這個師長行不行啊?這都多長時間了,怎麽這麽個事情還沒有辦成?
其實呢孫元良確實看上人家女學生了,有意納妾。這個事情是個事兒也不是個事兒,要是在平時,弟兄們起哄還來不及呢怎麽會攔著?可現在是打仗,這種事情影響好麽?咱中國自古就有“臨陣收妻者斬”這一說,不是怕女孩子不願意,而是怕影響不好。年輕英雄愛美人實在是太合適不過了,可是時機不對啊,孫元良你也太性急了,一邊打日本鬼子一邊掉進了愛河,這確實不合適啊。
這件事大概就到此為止了,那個“眉清目秀”的女學生也再沒有消息了,唉!
在師部“企圖強奸”,這個咋理解尼?咱一個莊戶人家隻去過生產隊部沒去過師部,也不知道師部有沒有這個條件,反正俺們生產隊部破破爛爛、透風撒氣的,不太有這個條件,當然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清楚,誰知道俺們生產隊隊長幹過沒幹過?
所以說從這件事兩個人去勸的過程來看,師部裏人來人往的“企圖強奸”?這個葛天的這個報案就很可疑。不過葛天也報了別的案子,“在8·13戰事發生後,上海人民同全國人民一樣,都是滿腔熱情,以自己的實際行動來擁護抗戰。有的直接參加戰鬥,有的節衣縮食集資慰勞軍隊,凡是軍隊需要的物品,應有盡有。孫元良曾派師少將參謀長張柏亭、上校師附張裕良和上海各團體接洽,將一部分慰勞物姿變為現金,孫元良就這樣從中漁利。”
戰事一開上海已是孤城,本地原料全從外地運入,上海的老百姓也是需要物資的啊,部隊上物資富裕了、換成現金,以後帶出去再買物資,這個道理也不是說不過去,而且要撤退的時候,大包小包的物資帶著,這還是野戰軍不是?至於“孫元良就這樣從中漁利”,這得待查。
還有,“還令該師軍需主任宋尚魯(宋希濂的親兄弟)把上海搶劫來的棉紗等偷運武漢出售,所得的錢交我轉其妻吳懿輝。”
這個所謂的“搶劫”還是搶對的了,第88師是最後撤的,此時英軍守衛的日本豐田紗廠人去樓空,拋下幾千大包日本棉紗。孫元良派了幾十輛卡車,還有小火輪,全部搶運到蘇、錫、常拋售。日本人的東西你為啥不拿,等著資敵嗎?這些賣棉紗的錢,孫元良可是沒有揣進自己的腰包裏,而是“全師從上到下又是大大發了一筆”。其實,你要是讓你攤上這種事情,你也會這麽幹,是不是?
總的看,報案人葛天所說的三件事,都是事出有因,推論卻是捕風捉影,基本上都靠不太住。
到了南京守備戰,謠言又出來了,“孫元良到南京後,用全部精神到夫子廟聽戲嫖妓,很少在師部做打擊敵人的準備工作。”
這句話本身就有毛病,既然已經用了全部精神,咋還會“很少準備工作”,應該根本不做準備工作不是?再有,“用全部精神到夫子廟聽戲嫖妓”,真的為孫師長的身體擔心啊——編造這個謠言有點兒用力過猛了。
南京一戰,第88師陣亡兩位旅長、三位團長、十一位營長,這種戰鬥前,師長卻“用全部精神到夫子廟聽戲嫖妓”,大家想一想,這種事情會不會存在?這就不可能嘛!
但是到了最後一天,孫元良確實出了問題了。12月12日上午,雨花台陣地陷落,日軍居高臨下,攻擊中華門陣地。第88師官兵不顧日軍炮火,堅守城垣。此時的孫元良卻率師直屬隊和第262旅一部擅自向下關撤退,企圖渡江北撤。在挹江門內被第78軍軍長兼第36師師長宋希濂的督戰隊用機槍“勸阻”,隻得返回中華門繼續作戰。
當時第78軍軍長宋希濂負責沿江憲警,嚴禁部隊散兵私自乘船渡江,違者即行拘捕嚴辦,倘敢抗拒,準以武力製止。宋希濂在回憶錄裏也寫到了“力勸”孫元良,不過這個“力勸”不知道是費了嘴皮子上的力氣還是動用了胳膊上的力氣了。
這個事情相當惡劣,軍長兼師長帶著一部分部隊一退造成巨大的混亂,日軍趁勢攻占中華門。第262、264旅麵對洶湧而入的瘋狂日軍拚死反複撲擊,第262旅旅長朱赤身中數彈仍死戰不退、第264旅旅長高致嵩與敵肉搏被日軍咬掉右耳,最終兩名旅長竟然全部陣亡!下午兩點,第88師鮮血流盡,日軍終於突破中華門,唐生智下令棄城。
師長孫元良回憶自己逃脫之路,“我既然在江邊找不著船,隻好鑽隙向東麵的山地撤退。我們從棲霞山龍譚車站間跨越鐵路,南向進入山區。土族同胞殷情地供給食物,熱心地帶路,並代我們找船,給了我們不少方便,也添了我們無數傷心!這樣,我便帶了我的司令部六百多官長兄弟,和一輩子的創痛與恥辱,從龍譚附近渡江,經泰興、淮陰、徐州、鄭州,於1938年3月下旬到了武漢。”
孫元良的這個自話自說根本就不成立,哪裏有600人跟著他跑?要是有這樣一支隊伍,用不用3個月的時間才歸隊?而且經過“徐州、鄭州”,這是第5戰區、第1戰區,一個軍長帶著600人來了,兩個戰區能不知道?你要與駐地部隊接洽、給養、安排車輛、通行啊?其實孫元良是早有打算的,早已經和一個外國使館打好了關係,此時見勢不妙準備躲進去,不知道怎麽搞的沒進大使館,不過也藏了起來。
怎麽藏的?皇軍不知道不過有人知道,就是南京大學哲學係學士、中國近現代史碩士、南京師範大學社會發展學院教授、江蘇省孫中山研究會常務理事、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研究會副會長、中華民國史學會理事、中國太平天國史學會理事經盛鴻經教授說的,說孫元良用金條收買老鴇,躲入南京妓院,後來在妓女的幫助下躲入難民營。南京安全區主席約翰·拉貝得知孫元良藏身難民營,親自將孫接到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的密室加以保護,經盛鴻教授的“論證”是,“這些記載在孫元良的回憶錄以及《拉貝日記》中都有記載,但都是簡單帶過。”
腫麽回事、腫麽回事?俺看的《億萬光年中的一瞬——孫元良回憶錄》是說自己帶著600多人跑的,經盛鴻教授你看的是哪一版的?借給俺看看成不成?孫元良竟然寫自己花金條藏進了妓院!果真如此的話,豈不是打破了《匝瑜回憶錄定理》?經教授您確定您沒看錯嘛?再有,您說的那個《拉貝日記》,俺看了好幾遍,還搜索了全文關鍵詞,這裏邊咋就沒找著“孫元良”三個字尼?經盛鴻教授你看的是哪一版的?借給俺看看成不成?您說的“簡單帶過”能給俺指指嗎?
說起來真是笑話,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匝瑜回憶錄定理》豈能被打破?那還叫放之四海而皆準嗎?是不是?既然叫這個就不是讓人打破的!腫麽會有人在回憶錄裏說自己壞話的?
其實孫元良在回憶錄裏除了前麵描寫自己輾轉透圍而出之外,捎帶還把用機槍“勸阻”自己逃跑的宋希濂罵了一通,“清閑得沒放過一槍的部隊(宋希濂率領的部隊是其中之一)‘近水樓台先得月’,老早便由下關上船,渡江北去了。”大家看看,孫元良這樣寫是不是符合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匝瑜回憶錄定理》?
白紙黑字的都敢胡說,這個叫獸的狗膽是從哪裏來的?其實說穿了也真是不值錢。經盛鴻教授大才,研究涉獵很廣,其中一個就是所謂的“妓院文化”。現在“文化”這兩個字很厲害哈,黑白兩道啥都通吃。為啥經教授要搞這個、這個“妓院文化”尼?因為張藝謀要拍二級半商業片《金陵108釵》,跑到南京搞妓院的資料去了,也找到了經教授請教,這樣為了迎合這個二級半商業片,經教授就搞出了這個“妓院文化”的說法。至於妓院和抗戰如何聯係呢?經教授就把第71軍長兼第88師師長孫元良給搞進了妓院。為什麽是孫元良去妓院而不是別人去妓院呢?那是因為經教授看了一本書,中國文史出版社出的《文史資料存稿選編第19卷》,2002年第1版,其中有一個東西,就是剛才咱們說的那個葛天所寫的《我所知道的孫元良》——“用全部精神到夫子廟聽戲嫖妓”——那就孫元良——妓院抗戰吧!經教授,書讀完了不是這樣用的吧?
教授有叫獸的思路,反正這樣就把抗戰和妓院搞在一起了,如此可以從曆史角度支持張大導演“妓院抗戰”的二級半商業片《金陵108釵》了。最後教授們“希望他們能召集一些相關史實的研究專家過一遍劇本,這樣確保整個時代背景、重大史實等不出差錯。”結果人家張大導演覺得把錢直接花在妓院上、比花在“妓院文化”的叫獸身上要值得多,根本就沒搭理教授們這個“妓院文化”的茬兒,教授們費了這麽大的羞答答力氣也沒算過大導演幾個銀錢的算盤啊——底線在哪裏啊?
還是提個小小的小建議吧,建議高教部把《匝瑜回憶錄定理》納入高等院校曆史教育體係之中,每一本教材的扉頁都要用黑體4號字傾斜、加粗、下劃線,加雙線邊框、頂部五角星放光芒印上《匝瑜回憶錄定理》,把《匝瑜回憶錄定理》作為曆史學的指導方針固定下來。有了這個方針的指導,是不是就可以避免我們的曆史工作不發生大的偏差了啊?這僅僅是俺個人的一個小小建議啊,僅供大家討論,采納不采納沒關係哈,民主哈。不過大家討論時一定要汲取曆史教訓,結合副統帥的發言再做決定,下麵再次傳達一下副統帥的發言,“曆史經驗告訴大家,匝瑜同誌最突出的優點就是實際,他總比人家實際一些,總是八九不離十。他總是在實際的周圍,圍繞著實際,不脫離實際。而我們工作搞得好一些的時候,就是《匝瑜定理》能夠順利貫徹的時候、《匝瑜定理》不受幹擾的時候。如果《匝瑜定理》受不到尊重,或者受到很大的幹擾的時候,事情就要出毛病。幾十年來的曆史,就是這樣一個曆史啊。”
副統帥的話把道理講的很清楚了吧?可是道理是講給講道理的人聽的,至於沒了底線,那不管是什麽道理都不用管了。
算啦,不跟叫獸們扯了,要是跟他們扯的話,春節都是會過錯的,咱們接著說咱們的。孫元良藏起來就是讓人找不著,大日本皇軍沒找著、俺也沒本事找到孫軍長。1938年3月孫元良在武漢現身,第88師官兵聞聽此事,群情激奮!正是因為日軍是從第88師的陣地中華門突破才造成如此慘事的,現在讓俺們如何能抬起頭來?而這一仗第88師陣亡官兵竟達6000多人,幾乎是全師覆沒!這全師的血豈不是白流了嗎?!你這個師長竟然棄陣而逃,你對得起誰?!
第264旅繼任旅長廖齡奇為首給蔣介石發電報,以第88師全體官兵名義請蔣介石槍斃孫元良!於是孫元良被送進了軍法處,可是42天之後,軍法執行總監部上報蔣介石,孫元良無罪。
阿彌陀佛,無罪就好、無罪就好,可是不可能再回第88師了吧?於是被派到武昌珞珈山軍事委員會軍官訓練團任黨政訓練班副主任,那麽第88師師長誰來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