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雅圖到溫哥華, 大約一百四十英裏。如果不算過海關的等待,兩個半小時便可到達。也許是八月旅遊季節,車近海關時,路上便堵塞得曆害。很多人下車直接步行,順便看看風景。美國和加拿大之間的海關還算有個樣子。一大塊翠綠的草坪上,有一麵用鮮花堆出的楓葉旗。高高的壁壘上分別懸掛著星條旗和楓葉旗。路旁一塊醒目的招牌上寫著 “THINK METRIC”。 意思是該從英裏(mile)換算成公裏 (km) 了。
等了近兩個小時,終於接近海關檢查亭。那小夥子看了看我們的證件,便問我能不能讀一下我的車牌號。剛買的車,還沒來得及裝牌照。車行隻在後麵的玻璃上貼著一張胡亂寫的號碼。心想這下麻煩了,不能入境了。正猶豫著,小夥子笑著說, “I can’t read it, either.” 原來他看那倒貼的號碼,故意開玩笑。
記得當年從聖地亞哥去墨西哥時,那海關像是國內中學的破門似的。入境自由,也沒人看著,隻是回來時,美國這邊須檢查證件。剛進蒂瓦娜 (Tijuana),再回首看美國, 就那麽一線之隔,你突然就能明白,為什麽資本主義能夠成功;當然也能理解資本主義之所以失敗。
在加拿大境內 (BC 省),感覺和華盛頓州差不多。遠遠地望過去,一片鬱鬱蔥蔥的。隻是居民的房頂,似乎稍尖一些。溫哥華還是比較漂亮。從 Stanley公園看過去,市中心高樓鱗次櫛比,映襯在湛藍的天空中。海麵上白帆點點,風逐浪高。此景和從 Emeryville 遙望舊金山非常相似。
因路上耽誤太多時間,等我們從公園出來, 天亦不早。 原計劃去的Granville 島, 隻好留到下次再來看了。 我們決定去卡佩瀾諾(Capilano Suspension Bridge) 吊橋。此橋在溫哥華之北部,開車並不遠。一橋飛懸於絕壁之間。穀深約幾百米, 看下去有點頭暈。 吊橋隻有幾根鋼索,上麵鋪著木板。 走起來一搖一晃的。 確實有在《西瑞克》中墨驢(Murphy之Donkey) 所說 “I am looking down!” 時所具有的恐懼感。 於是更佩服當年紅軍大渡河上的勇氣。( 要知道那橋上可是沒有木板的!) 吊橋西邊, 可以在數十米高的樹頂上探險, 或在看不見底的懸崖邊漫步。 遊覽這兒多少給此次溫哥華之旅增添幾分驚奇。
在我們所住的Kingsway 大街上,有很多中國餐館。 不過聽說 Richmond 的不錯, 中國城也較新。 於是還是想去看個究竟。 可不趕巧, 較大的一家什麽海鮮餐館被人家結婚喜宴包下。 其他處也是熙熙攘攘的很多人。 最後隻好就在旁邊一家似乎叫什麽VOGUE 的湊合了。 味道一般, 不比矽穀的餐館好, 當然也不比那邊便宜。 不過也顧不上那麽多, 吃完回去睡覺。 明天還要去維多利亞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