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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都時,泡茶鋪的圍棋時光 ...(3)

(2006-10-28 00:06:35) 下一個
向的棋開始時很長段時間內都比較老實,和他人一樣,揀看得清楚的走,難得會下狠手,不過和我這種有些不講理的下,都看不清楚的地方,他很多時會選擇退一退,有些吃虧,有時贏棋就這樣被我翻盤了。半年前,在網上遇到他,發覺他下棋變得很凶,喜歡和人扭殺,有時覺得他簡直就是來硬的,亂整,不過,我想是為了殺殺玩,並不是棋風變了。下麵是不久前的一盤,執白中盤勝,手夠黑的。


(一)


(二)

談到向的行格,很好的人,喜歡古詩詞,性格淡靜。一次周末在合江庭聊天時,談到女人,他說,‘我以後如果有錢了,也會去找的’,我真是很詫異,在我心目中,象他那麽淡靜善良的人,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啊。‘為什麽啊’,我問得直接了當。‘不為什麽’,他喝口茶,‘我沒錢時,哪個會因為我善良啊,有錢了,當然會去找了。’我聽了,沒開腔。是啊,善良沒錯,可為什麽啊?

下麵這張照片是萬福橋的攔水壩,再就是稍下幾百米處的彩虹橋,平時沿河兩岸都擺有一些茶桌茶椅,平時和朋友下棋,聊天,這裏也是個經常的去處。成都的朋友應該比較眼熟,這裏距文殊院很近。時常在這下到傍晚,去一站路遠處北門大橋旁,有一家路邊店‘東北大水餃’ ,來兩盤水餃,幾盤涼菜,兩瓶雪花啤酒。



在我工作單位裏,常在一起下棋的,川,唐和許。川是其中下得最好的,進院比我晚,那時便是三段強,他和馬老師下得很多,馬老師是成都七十年代的高手,但當時六十多歲了,棋力想來比以前弱了不少,和川應該是分先的棋份。城北花圃茶鋪裏有一群下棋的,裏麵有一個綽號‘瘦子’,那時我常去那兒玩,覺得‘瘦子’的棋不錯,在那兒算是比較好的,川告訴我,他和‘瘦子’下是先二的棋份,也就是一局讓先,一局兩子;唐,我叫他‘鴨哥’,當時搞裝修,空閑比較多,在一起下得更多些,他多年前去成都段位賽定過初段,可以當個標尺用。鴨哥人好,好幾次,下完後他還管飯。頭次和他下棋,是剛進院裏時,一個同事介紹的,周末去的他家裏,那時聽同事說,他的小孩,一次發燒時,老婆不在,他下棋忘了,後麵給耽誤了。那時和他分先吧;許,是單位的一個副總工程師,不過下棋不講這些,上去開砍就是了。他小時是棋校的,棋中規中矩,力量差些,我後麵總結是,和許工下,堅持砍就對了。許人也特好,有一個比較特別的習慣,吃葷菜時,從不夾頭一筷子,這點有點迷信。


(沈陽棋盤山)

川剛進院時,可以讓我兩子,這樣一直過了兩年,直到那次中建係統比賽後。那年中建集團那年在沈陽棋盤山辦了一次圍棋比賽,院裏派三個,川,我,另外一個師兄,成績不好,不過回來後,我棋力長了不少,和川分先下,不過還是他贏多些。那時,也開始和馬老師下,覺得他布局很厲害,如果落入他套路中,凶多吉少,我上去就是兩盤脆敗。後來發現他到底還是年齡大了,隻要開局避開他套路,中盤亂殺時,他容易看漏,才又撈了回來。覺得比賽這東西,對下棋的提高特別快,可能當時高度緊張,一些平時的坎,便邁過去了。坎這東西,邁過去了便是過去了,棋就好一點。翻過年去,院裏比賽,我遇到川,那天手順,中盤優勢比較大,但收官川下得很好,我點來點去,也搞不清誰好了,還剩一些小官子和一些怪味道。川說,‘沒戲了,不夠了’。‘你官子刮了那麽多,早領先了’,我馬上接道。旁邊正好一個關係很不錯的師兄在觀戰,‘嗬嗬,你們唱嘛,唱嘛,兩個一起唱’ 。後麵的小官子,兩個也是算了又算,邊算邊唱,不過那盤運氣好,後麵我贏了1/4目。因為那是院裏比賽,算是我們下的最重的一盤棋了,所以現在想起來,心裏還是比較愉快,兩年多時間的上手,還是在比賽時搬倒了。


(北門小彩虹橋)

那以後,和鴨哥下,便覺得容易了,那時中午有兩小時休息,遇到了,便到萬福橋或彩虹橋旁茶鋪,隨便下一盤,時間剛夠。許的棋局好幾次都在很好的茶館,邀我去,管吃管玩,何樂而不為啊。

(先寫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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