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 西方媒體到底有沒有扭曲事實?——剖析7.5恐怖攻擊後法國《世界報》的部分報道
(2009-07-22 14:5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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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媒體到底有沒有扭曲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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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 2009-7-22 17:00 | 作者: 鄭若麟
——剖析7.5恐怖攻擊後法國《世界報》的部分報道
烏魯木齊恐怖攻擊發生後,西方主流媒體中相當一部分再度以極為偏頗的手法、明顯的偏袒、甚至涉嫌造假的方式來報道這樁慘案,從而再度引起中國輿論的強烈不滿,激發中西間關於媒體公正性、客觀性的激烈爭議。
一個明顯的事實是,身在國外,或直接閱讀外語的中國記者,往往被西方部分主流媒體的誤導性新聞手法所激怒,而身在國內不懂外語的部分記者,則主要是通過西方媒體的中文網站、或源自中國駐西方國家記者發回來的報道,來了解西方的立場。無論是這兩部分中的哪一部分,客觀地來說,隻要不帶偏見、不預設立場,是能夠非常清晰地看到,部分西方記者和媒體對中國或存有深刻的偏見,或幹脆就是懷著使命蓄意進行誤導。至少在法國,相當一部分媒體的報道絕對不能說是公正、客觀的。但也有一些國人,“沒看到西方媒體‘特別出格’的報道”,認為“西方媒體報道基本上是客觀的”。我相信說這樣的話的人,是對西方媒體的不了解。這就需要我們深入反饋西方媒體究竟是怎麽報道7.5事件的。本文分析法國兩家主流媒體,為國內讀者探究實情提供第一手資料。
西方部分媒體主要在兩個關鍵問題上扭曲事實:一是在事件的真相上,將漢人被打被殺,說成是維族人被軍警鎮壓;漢、維、回等各族無辜人員被暴徒殘殺,被一律扭曲或暗示為全部或主要是維族人被漢人軍警所殺。試圖以此來激起西方輿論對中國的仇恨和對維族“反抗”的支持,挑撥漢維關係。二是篡改曆史,將新疆描述成被中國殖民的“國家”從而將這一明顯是被蓄意挑動起來的恐怖事件,說成是“被殖民者對殖民者的反抗”,為暴徒的恐怖主義行為塗上“正義”的色彩。將中國維護主權和國家統一,扭曲成殖民異族。
深入閱讀和分析這類報道,已經不能用“無意”、失誤或其他解釋來說明其用心了。這是蓄意為之,目的就在於搶奪對曆史的解釋權,將中國置於曆史的被告席上,以達到削弱甚至分裂中國的最終戰略目的。因此,在這樣的大是大非麵前,沒有中間道路可選。
現在讓我們來看看法國權威報刊《世界報》(包括其報刊和網絡兩個版)的報道,僅從其選擇的題目即可看出端倪:
5日:《三人在中國北部暴力騷亂中喪生》。6日:《北京欲將維族人與恐怖主義掛鉤來為鎮壓提供合法性》。7日:《當局在烏魯木齊實行宵禁》。
8日是《世界報》報刊和網站對此事件報道的一個重點和高潮,一係列文章發表:《對新疆的殖民引發領土收複主義》、《新疆漢人與維族緊張關係達到頂點》、《北京試圖控製新疆的消息》、《據熱比婭說,新疆死亡400人》。但最重要的文章,則是對熱比婭的專訪,題為《熱比婭說:“任何中國人都可以毆打並殺死維族人而不受任何懲罰”》。專訪開篇第一個問題是這麽問的:“您領導著維世會。您1997年曾去過伊寧,就是在中國當局一直掩蓋著的示威者被警察殘殺事件之後。這次烏魯木齊事件與那次事件是否有類似的地方?”這樣的一種提問方式,是可以被列入新聞學校作教材的,其潛台詞是那明顯不過了:一是定性伊寧事件是 “殘殺”維族人。對於莫名其妙的法國讀者來說,且不說伊寧事件的真相完全被顛倒了,僅就此一問,必然先入為主地劃出了“施暴者”與“受害者”的界線,而且 “早有前科”,這使下麵“這次烏魯木齊事件與那次事件是否有類似的地方”這一問題,不用回答讀者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引導出了一個必然的答案:當然是!二是給這次事件根本不在現場的熱比婭一定的“可信度”,以杜絕讀者的疑問:熱比婭根本不在中國,要了解7.5事件的真相,何以去采訪一個不在現場的人物?因為她曾去過伊寧!這是新聞采訪嗎?我認為這是非常巧妙的輿論操縱!
9日:《中國政府在烏魯木齊騷亂後發出威脅》、《在法國,維族社團動員起來》。動員起來?多少人?幾十人而已。這是一條重要新聞嗎?對比法國媒體對2008年4月19日數千中國留學生和華人的支持奧運的示威的報道,可以看出,對新聞的選擇性,是控製輿論的重要且有效的手段。數千中國學生的遊行所占的位置,卻比不上幾十人的示威,隻因為維族人示威是“政治正確的”。這已經不是新聞報道,而是輿論引導了。
10日:《熱比婭:令北京政權害怕的維族人之母》,專門再次介紹熱比婭。然後再炒作死亡人數:《新疆官方死亡數字增加至184人》。但文章中不僅沒有任何對死亡人數的身份和原因提及一個字,相反卻再提熱比婭:“這一數字遭到異議人士熱比婭的質疑,她認為最近發生在生活著830萬土耳其族穆斯林的地區發生的種族衝突中死亡人數高達數千。”這就是進一步試圖對西方讀者進行洗腦,令人誤信死亡者都是維族人,中國當局承認的數字遠不如真實數字。以此來使部分頭腦發熱的人士,如土耳其總理,居然走到敢於使用“種族滅絕”這樣的詞來攻擊中國。這樣的報道方式,隻要大量出現,反複出現,就會將正常的、準確的報道被淹沒,從而混淆是非、模糊真相,造成對曆史的扭曲。這種憑空扭捏造出來的“種族滅絕”,令人“歎為觀止”的同時,也令人寒透骨髓:難道曆史就是這樣被紀錄下來嗎?
10日的另一篇文章是:《土耳其總理揭露新疆“某種種族滅絕”》。這是借他人之口來為曆史定性。漢人、維族人和回民被一小撮暴徒殘殺,到底是誰在滅絕誰?確實,警方開槍擊斃了12名暴徒。這又有什麽錯誤嗎?世界上有哪個國家的警察在麵對殺人暴徒時,不使用極端手端來保護公民?問題是,這一顛倒黑白的“揭露”居然沒有引起中國的強烈反應,這令全球吃驚不已。如果有一個國家敢於指責另一個國家實施“種族滅絕”的話,兩國關係將立即會破裂,因為這一指責不管是否正確都已經被曆史記錄下來。隻有被指責方進行強烈抗議,使抗議也記錄在曆史上,才能對此稍作挽回。這種指責將被指責國家被認同於法西斯德國,是當今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會接受的。一位法國國際問題專家表示,中國至少應召回大使以示最強烈的抗議!這樣才能使穆斯林世界明白和理解,中國絕不接受對7.5事件的歪曲和曲解,7.5事件不僅不是什麽“種族滅絕”,而且是一場赤裸裸的對平民的恐怖主義暴力攻擊。
綜合來看,僅通過西方媒體來了解7.5恐怖主義攻擊的話,是根本不可能了解到近兩百名無辜平民是如何被活活殘殺的。當然,也有很小一部分媒體客觀做了客觀報道。但這些媒體不是被邊緣化,就是被淹沒在大量的謊言之中,以至於客觀報道的聲音根本無法進入普通讀者的耳膜。這也是身在海外或使用外語直接閱讀外國媒體報道的中國記者難以接受“西方媒體的報道是基本客觀的”判斷。更接近事實的判斷應該是倒過來:西方媒體對7.5恐怖攻擊事件的報道基本是不客觀的,但存在著少數客觀的報道”。
扭曲曆史,試圖將中國置於“殖民者”的曆史被告席
大多數法國和西方媒體都異口同聲地在報道中,將這場暴力恐怖攻擊事件的起因,說成是“被壓迫的維族對漢人的反抗”、說成“被殖民者對殖民者的反抗”。這又是精心構造出來的一個圈套,讓世人往裏跳,其主旨仍然是抹黑中國。仍然以《世界報》為例。
《世界報》9日的社論開篇即毫不掩飾地這樣寫道:“要理解目前發生在新疆的動亂,必須實話實說:中國殖民新疆,即原東突厥斯坦。”文章寫道,這個地區是北京於十九世紀時征服的,而“真正被北京行政控製和吞並則僅僅於1949年共產黨奪取政權之後”。這種說法是為“殖民說”尋找一個理論基礎。
在西方新聞傳媒中,對事實的描述都有明確的針對性。這是我國新聞傳媒從業人員所難以理解的。一個用詞,一段描述,乃至一種判斷,往往背後不僅有特定的曆史事件作為支撐,而且往往背後都隱藏著某種目的。隻有證明新疆是剛剛被中國“征服”的,才能指責中國“殖民”新疆。比如幾乎所有報刊都提及,今天在新疆漢人超過了維族人,以此來證明漢人的殖民性質。但如果新疆早就歸屬於中國,法國人就會問,為什麽中國人不能到新疆圖謀發展?就好象一個巴黎人就不能到科西嘉島謀生發財嗎?世界沒有一個國家指責中國殖民新疆,也沒有任何國家認為新疆不屬於中國。因此要將新疆騷亂的罪責扣到中國當局頭上,隻能虛構出“中國征服新疆——殖民新疆——引發反抗——北京鎮壓”的模式上去尋找邏輯上的理由。不要以為這樣寫文章的法國“專家”不懂曆史,恰恰相反,正因為他們太懂了,所以才會從根源上去尋找攻擊中國的突破口:西方的小資和“人權主義者”最愛聽的就是“反殖民”、“反專製”……
正是出於這種圖謀,文章接下去便大談漢人如何殖民新疆,“烏魯木齊這座200萬人口的新疆首府,三分之二市民已經是漢人”,以此證明中國是如何對新疆進行“殖民”的。這與報道拉薩和手法如出一轍。這也是達賴始終不肯承認西藏早就納入中國版圖的曆史事實的原因。在將殖民的大帽子扣實在中國政府頭上之後,便可以來修理事實了。文章假惺惺地寫道:“烏魯木齊事件有兩個版本。維族版:他們稱他們在和平示威,遭到粗暴的鎮壓,遂演變成騷亂。北京版則是:國外維族激進異義分子挑唆並操縱維族組織發起的挑釁。”“我們不作定論。我們僅限於觀察反複出現在西藏和新疆的這些暴動:民眾因隻知蔑視‘本地人’、蔑視他們的語言和文化的漢人移入,而逐漸變成少數民族時,表現出來的激怒。這種現象在全世界都有,它的名字叫:殖民……”
這段話由法國人寫出來,令人不能不佩服執筆者的厚顏。法國在全球殖民,至今尚有多處海外領地。殖民主義的特征是對另一個主權國家的侵略和征服,是對殖民地的殘酷掠奪,是被殖民的人民被剝奪全部權利,甚至包括他們的語言和傳統文化。新疆的問題再嚴重,也僅僅是經濟水平的發展和社會進步成果的分配問題。各族民眾在權利上一律平等,維族人的語言、文化和宗教都得到了繼承和發展;與法國十五世紀吞並布列塔尼公國後將其語言和文化徹底滅絕的做法相比,明眼人自能得出結論。但西方部分媒體不能不這麽來寫,因為要找到在道德上壓倒中國的地方,越來越不容易了。這樣寫才能在烏魯木齊恐怖攻擊事件的是非黑白如此明確的情況下,將“惡”的帽子扣在中國的頭上,而為熱比婭之類的恐怖分子戴上“反抗者”的桂冠。這難道還“不夠出格”嗎,如果這還不夠出格,那麽就不知怎樣的文章才算是出格。
應該特別指同的是,法國並非沒有有良心的記者,也不是沒有負責任的編輯。但幾乎所有報刊、電視都無一例外地將熱比婭連篇累牘地拋出來,意欲製造一個“維族的達賴”,卻是任何讀者都注意到的事實。西方媒體在其國內問題上確實相對客觀,各種不同的觀點都會出現,相互碰撞。這些觀點都代表了不同社會階層、不同利益集團。但一旦涉及國際問題,特別是涉及到中國,西方媒體就往往會令人難以置信地“一律”起來。這既有對外利益一致的問題,同時也有“政治正確”紅線的問題。
此外,中國政府向西方開放媒體采訪的做法,居然也遭到法國和西方一些人的“雞蛋裏挑骨頭”式的批評。但不管怎樣,一些有良心的記者,在字裏行間,也還是成功地將一些準確的信息傳遞給世人。如法國《觀點》雜誌常駐中國記者就在前往烏魯木齊采訪後在一篇文章中寫道:“中國官方數字三天以後才公布:70%的傷亡人員是漢人。這一比例為在現場調查的外國記者所證實。而同時維族團體聲稱死亡和被捕人數要遠遠超過所公布的數字。但他們的說法到目前為止並未被記者們所證實。”這就從側麵證明了這場恐怖主義襲擊的性質究竟何在。但這樣的記者和行文真是鳳毛麟角。
應該承認,目前中國處於一個關鍵的曆史時期。任何一個大國的崛起,都曾遭到相對正在衰弱的大國的全力阻撓。今天的中國正處於崛起的前夜,全球的視線必然會聚焦在中國身上。但我們至少應該認清,哪些是善意的,哪些是心懷叵測的。僅最近幾個月來,人們難道不應思考一下,為什麽墨西哥在接受了中國有關豬流感上百萬美元的援助後,翌日即會翻臉不認人,公開批評中國?為什麽土耳其自己不僅有庫爾德人問題,而且曆史上也有對亞美尼亞人進行種族滅絕的包袱,卻敢於大言不慚地攻擊中國?為什麽美國欠著中國巨額債務,卻照舊臉不紅地承認資助了幾乎所有與中國為敵的組織?為什麽澳大利亞敢於對中國的一個間諜案橫加指責、公然幹涉中國的司法?諸如此類的問題實在太多。是我們實力不夠?軍力不強大?還是我們太過善良、總是“和為貴”,以至於任何一個國家都看到,對中國大放厥詞、甚至踢上幾腳是可以不受懲罰的,因而任誰都來欺負我們?最近我參加了一係列海外華人、華僑、留學生和華裔的活動,非常明顯地可以體驗到,相當一部分愛國者都感到壓抑和難過。當愛國者抬不起頭來的時候,這說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急的時候”了……
西方媒體在新疆事件的報道上,很難說是客觀、公正的。事實上凡涉及中國,這種偏見和扭曲,就成為一種常態。對此,國人應該心中有數,並在必要時大聲地說出一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