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童老了,就成了神棍
一劍飄塵
有許多讀者,都期待我能夠寫出“紅樓夢”那樣的著作。對這樣的工作,我也非常有信心,現在天天和十四五六七八釵約會,都是為了醞釀做賈寶玉的感覺呢。但是,今天偶突然發現:一劍飄塵已經成為和紅學一樣的學術研究了。看看吧,神童的第三篇分析我的文章已經出爐了。暈啊,這是真打算靠研究我吃飯啊。我就說嘛,荷蘭不是移民國家,蛇頭生意不好做啊。趕快發揮神童天賦,學習阿拉伯語,去中東偷渡穆斯林吧。
我至今還記得,這荷蘭蛇頭第一次進我客廳,就標榜自己是褲子大神童。當時包括我在內,許多人是非常不理解。“有人”就跟我們說:他到哪裏都是自我介紹是科技大神童,估計這後麵三十多年,就沒有拿得出手的經曆。
不好意思,我也按照荷蘭蛇頭的風格,用了一下“有人”這個說法,希望他不要介意。當然,我的“有人”隻是普通網友,抵不上蛇頭的“有人”層次。按蛇頭自己吹噓的,他的“有人”都是體製內高層的。所以,我說他是包子的打手,根本就沒有冤枉他。誰知道這個“有人”是不是包子的馬仔呢。我期待有一天,神童不再吹噓神童,而是吹噓自己是神棍:跟包子搭上關係了,可不就是神棍麽。
說神童是神棍,還真沒有說錯。因為他的思維模式真的就像一根棍子一樣:直來直去。比如,他自己承認在體製內“有人”。所以,就咬定屠夫也有體製內團派背景。在一般人看來,即使有團派背景,也沒有什麽了不起的。看看現在國際反對 ISIS同盟裏,有多少各種不同的背景?隻要大目標一致,為中國的民主化做貢獻,為什麽不能讓團派的人參與呢?如果李克強也參與做維權的工作,中國倒是大有希望了。再說,如果維權就是團派背景,這要讓胡錦濤的臉如何擱呢?敢情,自己左膀右臂都是貪汙犯,自己派係的人還都維權?所以,維權的也有可能是團派,也有可能不是。更不可能因為屠夫過去維權那麽久沒有出事,就說他有背景。林昭也不是一開始就被抓進監獄啊,對吧?
但是,荷蘭蛇頭不是這樣想的。他根據自己的背景,就咬定他人也有背景。至於別人幹的事情和他幹的勾當完全不同,他就不會提及了。為了錢,他連蛇頭這樣的生意都做,所以就懷疑別人做任何事情也是為了錢。對了,關於錢的事情,並非這次我嬉笑怒罵才提及。他攻擊屠夫他們那些死磕派律師拿錢,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不過是把他的老底整個翻個底朝天而已。於是,他的神棍邏輯就出現了:“我們前兩輪的論戰中,是他自己沒完沒了地錢錢錢,我的兩篇文章一個錢字都沒說”
論戰NMB啊!哈哈,就一神棍,值得老子跟你論戰的麽?老子有什麽情緒化?老子就是拿你開涮啊。為啥啊?因為老子前些天去太平洋度假,海水接觸多了,有點兒閑,在這裏撕逼撕逼神棍,順帶罵罵傻逼而已啊。還跟你論戰呢!到荷蘭紅燈區撒泡尿照照啊,配麽?
荷蘭蛇頭說什麽,他兩篇文章一個字沒有提錢,那是因為他在過去一年裏都賣得一幹二淨了。從在我客廳算起,到屠夫入獄,到今天,差不多一年半的時間,蛇頭少提過錢錢錢嗎?懷疑過多少人不是拿了團派的錢,就是拿了江派的錢?老子說你拿了包子的錢,就是用你這神棍邏輯得出的結論。還有臉說老子是循環邏輯?你連一劍飄塵十二年前的作品都拿出來評論,就不容許我把你這一年多來“錢錢錢錢”的荷蘭紅燈區硬通貨,填飽你的豬下水?你今天不提錢了,就能一筆勾銷以前對屠夫和其他死磕派律師的栽贓了?就這邏輯,還什麽科技大神童,就一荷蘭紅燈區蛇頭的水平。也就包子那個工農兵博士,把你當一條神棍使喚使喚。
跟神棍談邏輯,顯然是不會在同一個點上的。因為我們談的是正常人的邏輯,他隻知道神棍的邏輯。這不,被我嬉笑怒罵以後,轉眼之間,就不再懷疑我是團派,而是懷疑我是為了賣書了。
靠!我真是笑到胃痛。“天安門情人”是12年前出版的,有哪個作家會在12年前不推銷,等到12年後再推銷呢?這是什麽邏輯?偷渡蛇頭的邏輯。難怪,紅燈區呆多了,難免見到“情人”兩個字就想到錢。好吧,我今天就說個小秘密吧。12年前,“天安門情人”的稿費,我都是全部捐給了天安門母親的。這是我要求出版社捐贈的,而出版社是通過王丹捐出去的。這可以向王丹和博訊出版社求證。
當時我還沒有做生意,不過是一個工程師而已,收入有限。出版社也很希望公布這個消息,擴大影響。但是被我拒絕了。因為我覺得這是應該的,也是我唯一能夠向當年犧牲的學生市民表達一點心意的事。用這個來擴大影響,推廣圖書,是我不屑的。今天想想,我當時也是蠻對不起出版社的。因為他們是要核算經濟成本的。這裏,也向韋石表達一下敬意:12年來,我一直沒有機會對你說一聲感謝,感謝你當時不顧成本出版我的書,而且也沒有因為我固執己見,拒絕配合你們的宣傳,而對我有任何的怨言。
12年來,我沒有機會感謝出版社。倒是今天,讓荷蘭蛇頭給逼出來一個機會。當然,根據荷蘭蛇頭的神棍邏輯,我也應該感謝他:是他的所謂“論戰被”,逼我不得不顯擺一下。是啊,神棍,謝謝你,這個秘密我可是憋了十二年了呢,不是你接二連三分析我,我都快被這麽高大上的秘密給憋死了。唉,你咋就不能早點提出這個懷疑呢?哪怕64前逼著我說出來,影響力也要大的多啊。
我從來就不認為我是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我也不把道德高尚當做做人必須遵守的標準。我隻是認為人性是複雜的,在談論人性的時候,不必要拔高,但是也不需要貶低。一個做生意錙銖必較的我,也可以是一個捐款大方的我。一個大學都沒有畢業的屠夫(荷蘭蛇頭自己貶低屠夫的標準之一,見他對我的分析二),未必就和神童一樣沒有對抗中共的勇氣。但是,在今天的中國大陸,有一些所謂的大V,公知,一味強調人性的自私、人性的怯懦,鼓勵自己的信徒變成一個冷漠的人、自私的人、道德低下的人。我沒有那個道德的高度,去評判他們這樣做的對錯。實際上,這種一味貶低人性、否認人性中也有高尚情操的做法,也是對中共政權一味宣傳所謂“正能量”的一種反動。這種強調人性中低俗的一麵,應該說王朔是開山鼻祖。64以後,理想主義被中共的坦克碾碎以後,王朔在他的痞子文學裏,強調了人性低俗的一麵。這在當時,無疑是具有現實意義的。而20多年來的中國社會,顯然也是往著越來越低俗的方向墮落。這也是中國社會被鄙視的重要原因之一。今天的中國社會所表現出來的,更多的是人性的惡、道德的低下。但是,這並不能否定人性中還是有善、高尚的一麵。隻是因為中國社會現實的險惡,這些善、高尚的情操,被隱藏在人心的最底層。
我今天剛剛寫了一篇文章,批判了西方世界在穆斯林問題上的聖母婊的一麵。但是,我的批評是建立在一個與中國社會完全不同的基礎上:西方社會。西方社會的善,已經到了一種不得不讓我覺得虛偽的程度:否定人性的自私。比如,美國民主黨的政策,就是向著非法移民、偷渡客都給選票、都給全民保健的方向去的。而由此造成的一種政治正確的氛圍,也在扼殺社會言論自由的空間。這是我非常不能夠接受的。但是顯然,西方社會能夠發展到今天這樣矯枉過正的地步,是源於這個社會主體價值觀在彰顯人性的善。即使在麵對恐怖主義的時候,西方普通民眾,還是表現出了人性善的方方麵麵。這與我批評的西方政客的偽善,是不同的。
所以,我曾經在幾篇文章中說過——重要的話說三遍:中國社會與西方社會截然不同,不能把西方的哲學社會學經濟學理論,照搬到中國!也不能把我批評西方文章中的觀點,盲目對照到中國社會去。
這當然是神棍所不能理解。神童變成了神棍,也就失去了對於新知識、新觀點變通的能力。這就是為什麽,荷蘭蛇頭在研究我的時候,一直不能理解:一劍飄塵在批判西方的時候,強烈關注於批判民粹主義,而轉到批判中國的時候,就變成了批判精英論了呢?
CNMGB的!神棍,你知道西方的民粹和中國民粹的不同嗎?你知道西方的精英和中國精英的不同嗎?一條神棍好歹也在荷蘭混了這麽多年了,卻連這個不同都區分不出來,難不成,真的就是躲在紅燈區的馬桶裏過日子啊?
西方社會已經在往人類大同的道路蜂擁前進了(這也是非常悲催的事),而中國社會還停留在殘酷的權貴等級封建主義中。是的,已經不能說是資本主義了。看看中國權貴家族在各個領域裏瓜分市場的幹勁吧,是不是和封建的周朝皇室分封列國差不多呢?隻是,過去是分封土地,現在是分封市場罷了。
顯然,我不能指望神棍像我這樣,對於中西社會都有貫通的了解。你怎麽能夠指望一個讓荷蘭蛇頭,具有美國資本家的分析問題的能力呢?所以,我就繼續對中西社會剖析,蛇頭就繼續分析我吧。蘋果樹不僅會招來鳥,也會引來蛇。當然,最終,蘋果一定是讓人摘走的。
20160612
啊,一定不能忘了,再推銷一下偶的世界名著:8964背景的第一部長篇小說,中國禁書:天安門情人。還有哈:強調一下,這本書的稿費全部捐給了天安門母親的。啊,如此一來,偶倒真的覺得非常高大上了,真真是站在荷蘭蛇頭的碧蓮上,看神棍裸奔啊。哈哈哈。
附:分析一劍飄塵的思想變化(三)
作者:荷蘭蛇頭
昨天發表《分析一劍飄塵的思想變化(二)》。今天一劍飄塵用回帖的方式回擊了(見附件)。照例我們首先欣賞一劍飄塵的情緒化語言:
1. 當然,一劍飄塵的嬉笑怒罵,荷蘭蛇頭這種偷渡蛇頭的水平,是理解不了的。
2. 這個,是蛇頭永遠不懂的,就和他永遠吹噓自己三十年前的“神童”一樣,他的需求永遠停留在:利益!
被我譏諷了滿篇的情緒化語言後,這篇明顯減少,應該鼓勵。 關於一劍飄塵在極短時間內思想的180度轉變這個事實,他已經不再爭論了。他這篇沒有直接回答為什麽他發生了這樣的轉變,隻是給了一個似是而非的自問自答:
“他寫了這個係列,不過是希望得出一個結論:一劍飄塵有團派背景!”
我前麵兩篇暗示他有團派背景嗎?沒有!其實發生這樣的轉變,可能的原因不止一個,比方說,他發現他那本“世界名著”的書買的人很少(我曾經譏諷他微博隻有64個粉絲,他反擊那不是粉絲,是買他書的讀者),因此他需要打知名度賣書;而他2014年的精英論觀點對賣書有害,民粹觀點有利於賣書,因此他就變了。
可他偏偏認為我的目的就是要得出他有團派背景的結論。他為什麽這樣認為,鬼知道。
接下來一劍飄塵突然又轉到錢上麵去了:“所以,李劍芒懷疑屠夫、我有團派背景,隻是因為他自己就處於那樣的心理:不給錢,我幹嘛給包子站台呢。如果跟著李劍芒的思路走下去,這個世界真的就是隻有利益,而沒有道義了。”
第一,我們前兩輪的論戰中,是他自己沒完沒了地錢錢錢,我的兩篇文章一個錢字都沒說。我前麵的文章從來沒指責他從團派拿錢,他突然擺出一個防禦姿態:我沒從團派拿錢。這咋那麽像“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典故捏?
第二,關於他沒拿錢論證方式更加可笑。他論證:因為李劍芒拿了包子的錢,所以李劍芒運用自己的心態,理解不了那些沒拿錢的人。可問題是:“不給錢,我幹嘛給包子站台呢”,這並不是事實,而且一劍飄塵用自己的心態給推演出來的。咋一轉臉又變成李劍芒不能理解不拿錢幹事呢?如果不能理解不拿錢幹事,那也是一劍飄塵,不是李劍芒啊?先用自己心態假設李劍芒,然後把自己那個假設當事實,反證李劍芒用這個心態推演一劍飄塵,這種循環邏輯,一個學理科的咋好意思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