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Jack,我知道你為什麽事找我。不過,我是愛莫能助啊。雖然說,我父親提升了,但是他的權力有限啊。”
“喔,我隻是好長時間沒有見麵了,找你聊聊,散散心。”Jack已經完全對Thomas失去了信心。顯然,他現在在Thomas的眼裏,沒有一絲的價值了,就和眼前給他畫畫的賤民無異。誰能夠想到,就在幾個月前,Thomas還是巴結自己的要命呢。他有點兒後悔,竟然用Xiomara的電話給Thomas打電話了,讓他知道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散心?”Thomas笑起來:“Jack,咱們誰不知道誰啊,都是一個圈子裏的。如果我們顛倒個位置,你覺得我今天找你,是為了散心嗎?在這個圈子裏麵混,騙騙賤民也就算了,最可怕的就是把自己也繞進去了。我父親幫不了你父母,但是,可以讓他們少受點兒罪。比如審查時候的待遇、刑期上等等。”
“啊,那也謝謝你。請代我向……叔叔問好。”突然之間,Jack竟然忘記了Thomas的姓了。
“不用問好。”Thomas收起手機,“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買賣。”
這算一個買賣嗎?當然。Jack對此並不意外,他隻是有點兒意外的是Thomas竟然如此赤裸裸地、連一點兒人情世故的幌子都不用一下。
沒有等到Thomas畫完畫像,Jack就離開了炮台公園。這次,他特意沿著Broadway大街走進去,走向華爾街。經過那尊銅牛的時候,他看到許許多多來自大陸的遊客在排隊照像。這讓他回憶起自己第一次來紐約的時候,是母親陪著過來的。當時,母親也是興高采烈地拉著自己,在銅牛這裏排隊照像。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尊銅牛。就是在這裏,他對母親說:我以後要在華爾街工作。
母親卻輕描淡寫地說:可以在華爾街玩玩,但是最終還是回中國吧。爸爸媽媽苦心經營了那麽多年,多可惜。
Jack現在還能夠回憶起,自己當時的不屑:不就是官官相護的關係嗎?不過,他不是一個會反抗母親的孩子,所以,當時他保持了沉默。而現在,再次走過銅牛,看著那些遊客中也有母子、也有母女,他突然好想對母親說一些什麽。
就在這時候,跑過來一個男孩,拿著相機對他說:能幫忙,給我和母親拍個合影嗎?
當然。
他拿過相機,是尼康相機中的高檔貨,當初他的啟蒙相機,就是母親的一個朋友送的這個型號。那個男孩還打算教他如何使用,他已經熟練地開始對焦:“你過去好了,我用過。”照完以後,那母親就跟著兒子過來,一邊忙不迭地說:“唉呀,我兒子過來紐約大學讀書的,我就陪著過來了看看美國,也沒有什麽好的。”
Jack就笑起來,因為這突然又讓他想到自己的母親,在美國的時候,也總是會表現出一種看不上美國的神情,但是私下裏,卻又特別希望自己能夠到美國讀書。當然,這一步是對的。至少,現在有他在美國,還可以想想辦法,讓他們少受一點折磨。
他走去地鐵站,上車回家。
晚上Xiomara回到家裏,看見Jack抱著一本書躺在床上,地毯上盡是煙蒂。她脫下高跟鞋,然後跪下來,趴在地毯上,順手把外衣脫去,露出裏麵黑色的乳罩,她笑著對Jack說:小寶貝,我回來了。這樣說著,就沿著地毯爬過來,一直爬到床邊,然後沿著床沿爬過來,爬到床上,爬到Jack的身體上。她撕開乳罩,乳房泛著紫銅色的光澤。
“寶貝,寶貝。”
Jack伸手抱住她的身體,然後親吻她,她乳房被他的胸膛壓成了扁平的肉餅。她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來吧,寶貝,操我!操我這個婊子養的。”
她的挑逗激起了Jack的憤怒,整整一天的憤怒。他猛烈地把她摔倒在床沿,她的頭倒懸在床邊,他騎在她的兩腿之間:“操你媽的!”Jack用中文大吼一聲,狠狠地插入她的身體。
Xiomara感覺到一陣疼痛,就像是又回到了少女時代的第一次。但是這陣疼痛幾乎立刻就消失了,變成了快感,從她的兩腿之間,迅速蔓延開來。
她也大叫一聲:“操我。”
但是,Jack很快就完成了全套動作,幾乎還沒有等到她兩腿間的歡愉傳到她的頭腦,他就已經癱軟在她的乳房上。
“寶貝,你怎麽了?”Xiomara立刻爬起來,扶助Jack:“是不是今天談的不順利?”
Jack的身體像一攤失去了筋骨的肉泥,被她翻過來。他長呼一口氣,對她說:“我,想吸一口。”
“你確定?”
“是。到美國,卻沒有吸過,算什麽美國人呢。”
Xiomara大笑起來,一下子蹦到床下,去拿過來那套器具,然後把盒子在床上鋪開,打開錫紙。
“寶貝,今天談判的還好嗎?”她一邊從一個小罐裏倒出白粉,一邊問他。
“還好。中國人有句話,錢可以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這個不對,問題就是問題,無論是不是錢能夠解決的,都要看解決問題的效率。在有限的生命力,享受無限的樂趣。”
她點燃那盞酒精燈,然後把裝了白色粉末的湯匙放在酒精燈上燒烤。她眼裏含著微笑,看著Jack:“寶貝,這是最高純度的,對你的身體隻有好處,沒有害處。”
“會讓我操你操得更久一點嗎?”
“想操多久,就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