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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辭職揭露《紐約時報》內幕
巴裏·韋斯(Bari Weiss)是《紐約時報》的專欄作家、編輯。7月14日,巴裏從紐時辭職。她公開了自己的辭職信,批評紐時背叛了新聞標準和原則。巴裏也是哈潑雜誌發表的的呼籲容忍和言論自由的公開信的153名簽署者之一。巴裏自稱立場是“左傾的中間派”。
2016年大選前,包括《紐約時報》在內的美國主流媒體全部看好希拉裏,結果川普勝出。這表明主流媒體已和美國人民和社會脫節,影響力下降。選後紐時出版商為了挽回聲譽,誓言要改編報紙更加誠實,引入一些不同的聲音。所以巴裏作為中間派被聘用。
就職三年後,巴裏發現紐時並沒有改變。她說:“大選後本應吸取的教訓,即理解另一部分美國人的重要性,以及觀念的自由交流對民主社會的核心作用,並沒有被吸取。”相反,主流媒體上出現了新的共識,尤其是在紐約時報:認為真理不是集體發現的過程,而是少數精英們將自己的正統教義,向大眾灌輸。在《紐約時報》,新聞故事的選擇和講述是用來滿足最狹窄的一群聽眾,而不是讓好奇的公眾了解世界後得出自己的結論。曆史可以被隨意扭曲滿足既定的主題。
作為中間派, 巴裏在報社感到敵意,受到欺淩。“我對非正統的關注使我受到不同意我觀點的同事持續的欺淩。他們稱我為納粹和種族主義者。對我友好的同事也被連累。我的工作和我本人在公司群中被公開地貶低。一些同事說,如果紐約時報想成為真正的‘包容性’公司,需要將我徹底鏟除,而其他人在我名字旁邊加上斧頭符號,以示砍殺。另一些人在推特上抹黑我為騙子和偏執狂。他們毫不忌憚對我的騷擾會被懲處。事實上他們從來沒有。”
她把這些叫做非法歧視,敵意的工作環境和建設性的解雇。巴裏批評發行人A. G. Sulzberger,“我不明白你為什麽允許這種行為在全體員工和公眾的注視下發生。”尤為諷刺的是,這些領導層還在私下場合表揚巴裏的勇氣。而以中立立場加入美國一家報紙不應該稱為勇敢。
對知識的好奇心在紐約時報已成為危險。當可以通過發表第4000次專欄文章說川普對國家構成了危險來確保自己的工作安全時,為什麽要編發對讀者具有挑戰性的內容?自我審查已成為常態。兩年前可以輕鬆出版的專欄文章現在會給作者帶來嚴重麻煩,或者解聘。如果認為某件作品可能會在內部或社交媒體上引起反彈,則編輯會避免發表。
參議員湯姆·科頓建議派兵平息騷亂的文章發表以後,報社花了兩天,解聘了兩個工作人員後說這篇文章“達不到我們的標準”。 這份報紙越來越不關注大多數人的生活。舉幾個最近的例子,稱讚蘇聯的太空計劃因其“多樣性”;容忍青少年以正義為名的人肉搜索;說人類曆史上最糟糕的種姓製度包括美國和納粹德國。
“即使現在,我仍然相信,報社內的大多數人都不持這些觀點。他們不敢發聲也許是因為他們相信最終目標是正義的。也許他們相信,如果他們點頭附和,就會得到保護。也許他們為在一個萎縮的行業保住工作感到幸運。也許是因為他們知道,現在堅持原則不能贏得讚譽。他們私下給我送短信說‘新麥卡錫主義’在報社已根深蒂固。”
所有這些說明主流媒體病了。當像《紐約時報》和其他曾經偉大的媒體背叛了自己的標準並失去原則時,美國人仍然渴望獲得準確的新聞,至關重要的見解和真誠的辯論。巴裏說每天都收到這些人的來信。美國是一個偉大的國家,值得擁有一份偉大的報紙。
同一天,《New York Magazine》的專欄作家Andrew Sullivan也辭職了,並發推說辭職理由不言自明。他在推特上聲援巴裏·韋斯。主流媒體容納不同意見的空間正在消失。
《動物莊園》中說:所有動物生而平等,但有些動物比其他動物更平等。
與美國為敵的索羅斯,大外宣。。。應該就像“Deal or no deal” game 幕後的影子!
而左派政客和打手與他們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都是為了一己之利,不惜毀掉美國。真是造孽!!!
道理就這麽簡單,什麽民主自由,美國中國媒體本質都一樣,為既得利益階級服務,不同的是美國的包裝樣式精致點,中國的沒啥包裝更赤裸裸些。
因為BLM的根本目的,不是讓社會平等,也不是讓黑人平權。BLM的組織者,公開宣布自己是受過訓練的馬克思主義者,要用種族牌改變美國的製度。他們不在乎黑人的命,更不在乎所有人的命。他們在乎他們的意識形態。所以他們不能容忍ALM這個普世價值。普世價值和他們的馬克思主義價值,水火不容。
我胖我的 發表評論於 2020-07-16 07:57:55
我覺得最可悲的其實不是有人因為與這位中間派意見相左而對她進行攻擊,因為這些人最起碼還是出自對自己想法的堅持。我覺得最值得警惕的是很多攻擊她的人選擇這樣做的原因是有利可圖,而他們到底持什麽真實想法,完全取決於說什麽有利。這是知識分子最大的悲哀。
那些所謂的左派知識分子沒有經曆過法西斯主義的恐怖。他們在重蹈幾代人的覆轍,以為他們的努力能把美國造成一個烏托邦。他們忘了世界上最邪惡的法西斯政權的理論基礎都是理想主義左派知識分子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