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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欲答國中事,名利前頭不敢言—評不敢言的莫言
對莫言的諾獎之行,冷眼旁觀的感覺是:肉頭肉腦的莫言,猶如火中的一團烤肉,左右支絀,動輒得咎。滋味大不好受!
據報道,主持人涉及劉曉波時說中國有許多作家被監禁,莫言否認有許多作者被囚禁的說法。莫言談及中國許多被監禁的作家時,“不要以為所有作家就都是好人,作家裏麵也有壞人,作家也可以殺人,也可以有小偷。具體被囚禁的原因可能很複雜。”
當問到中國的言論審查時,莫言又重複了記者會上曾經作過的比喻,說自己去西方國家使館申請簽證,也受到審查。他還用在機場過安檢受搜查的例子說,檢查無所不在,言論審查也是如此。莫言稱反感所有的審查,但完全的自由並不存在,中國有書報檢查,西方也有。
莫言所說固然無錯,但在這個場合強調,效果就是為中國的檢查製度辯護。就像人們在網絡上批評中國的官場腐敗時,五毛就會出場說:“西方也有腐敗。”莫言此時此言,也就是一個五毛的水平。
為莫言計,此行答記者問,可以采取以下四種方式:
1.外交部發言人式:冠冕堂皇,理屈但氣壯。但與諾獎民間身份不符,所以不妥。
2.完全回避:顧左右而言他,雖然不令人滿意,但能被諒解。
3.實話實說:莫言的作品中,有相當的反體製成份。莫言在外國記者采訪時說過,自從六四事件以後,就再不相信中共。在莫言得知獲諾獎之際,也失言說過希望劉曉波獲釋。莫言此行,如果能直抒胸臆。以他的身份和影響,當不至於回國獲罪。而又能博得世界刮目相看,誇莫言還是一條漢子。
4.委婉的辯護:小心翼翼地和官方立場保持一致。這就是莫言采取的策略。此乃最下策。和官方滾到一起去,民間的,非政治的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的外衣就被剝掉了。相信中國官方也不希望如此。一言而蔽之,肉!和他的外觀形象倒是頗為一致。
莫言不敢言,怕的是什麽?顯然不是牢獄之災,殺身之禍,而是怕失去他現在的官位和名利。唐朱慶餘《宮詞》有句“含情欲說宮中事,鸚鵡前頭不敢言。”宮女心事不敢言,怕的是鸚鵡學舌,宮中羅網密布。古句今用:莫言答問國中事,名利前頭不敢言。
極為同意。諾獎委員會拔高了莫言,而莫言實際達不到這個高度,卻要勉強就這個高度,因而對諾獎委員會和莫言本人都造成了尷尬和難受。
》莫先生是被諾獎評委會給坑了. 可以比較一下頒獎詞的全文和經新華社處理的"潔本". 要是頒獎詞先讓莫先生和組織過目的話, 莫先生會辭了這獎都不一定.
我還不屑罵莫言,頂多就是不敬。不像你,畢恭畢敬。
了解中國真實曆史的人, 都能讀懂莫言的作品. 擁有人類普遍良知的人, 都會為此黯然神傷.
莫先生所在的體製, 卻善於製造分裂的人格, 或者壓製人的良知.
也許莫先生聲稱自己在創作中敢於大膽妄為, 在生活中卻謹小慎微, 就是對自己行為的間接解釋吧!
諾獎委員會真正理解莫言。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催生《酒國》的就是八九。
尊敬的國王和皇後陛下,尊敬的諾貝爾獎得主們,女士們先生們:
莫言是個詩人,他撕下了程式化的宣傳海報,讓個人從無名人海中突出。莫言用荒誕和譏諷攻擊曆史的謬誤、貧乏及政治的虛偽。他用戲弄和不加掩飾的快感,揭露了人類最黑暗的一麵,不經意間找到具強烈象徵意義的形象。
高密東北鄉體現了中國的民間故事和曆史,卻又超越這些進入一個國度,驢和豬的聲音淹沒人聲,愛與邪惡都呈現超乎自然的比例。
莫言的幻想跳出人類生存現實。他善於描述自然;也徹底了解飢餓的含意,他筆下的英雄、情人、施暴者、強盜,尤其是堅強不屈的母親們,令20世紀中國的殘酷前所未有如此赤裸地呈現,向我們展示一個沒有真理、常識、憐憫的國度,以及那裏魯莽、無助和荒唐的人們。
中國曆史上反覆出現的「人吃人」證實了這種苦難。莫言筆下「吃人」象徵無節製的消費、鋪張、垃圾、肉慾和無法描述的欲望,隻有他能那樣跨越禁忌嚐試去闡釋。
莫言的小說《酒國》中,極品佳餚是烤三歲童子肉。隻有男童能入膳;被忽視的女童反得以生存。這一諷刺指向中國的獨生子女政策,令天文數字的女嬰被流產:重男輕女,女孩連被吃的資格都沒有。莫言還就此話題寫了一部完整的小說《蛙》。
莫言的故事用神話和寓言做掩飾,將價值觀置於故事的主題。在莫言筆下沒有毛時代中國的「標準人民」,而是充滿活力、不惜用不道德的手段來滿足他們的生活,打破被命運和政治劃下的牢籠。
莫言所描述的過去,不是共產主義宣傳畫報裏的快樂曆史。他用誇張、滑稽模仿加上變異的神話和民間故事,對50年來的宣傳進行修正,並令人信服。
在他最著名的小說《豐乳肥臀》中,從女性視角描述了大躍進和1960年的大飢荒,用嘲笑的筆法寫革命偽科學試圖用兔子精液讓母羊受孕,並把所有對此表示懷疑的人斥為右派分子。小說結尾描述的90年代新資本主義,騙子們賣化妝品致富,仍在試圖用異體受精孵出鳳凰。
莫言作品將一個被遺忘的農民世界生動展現人前,甚至不惜用刺鼻的氣息刺激感官,既冷酷無情得教人目瞪口呆,又摻合令人愉快的無私,他筆下沒有一刻枯燥乏味。這個作家仿佛通曉並善於描述形形式式人類生活,各種手工藝、冶煉、建築、挖渠開溝、畜牧和土匪的花招詭計通過他的筆尖躍然紙上。
他比拉伯雷和斯威夫特以及當代的加西亞.馬爾克斯以來多數作家更滑稽和震撼人心。他語言辛辣,在他描述的中國近100年的畫卷中,既沒有跳舞的獨角獸和仙女,但他描述的豬圈式的生活,令人親曆其境。意識形態和改革運動來來去去,但人的自我和貪婪恆在。而莫言為所有小人物抱打不平,無論是日本侵華期間、毛式恐怖之下、還是今天的生產狂潮中麵對不公的個體。
莫言創作出的家鄉是一個美德與卑鄙殘酷交戰之地,是一次踉蹌的文學冒險。中國以及世界何曾被如此史詩般的春潮席捲?在莫言的作品中,世界文學的聲音掩蓋同儕。
瑞典文學院祝賀你。請你從國王手中接過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
■ 授獎詞節選
他是個詩人 讓個體升華
莫言是個詩人,他……讓茫茫人海中的個體得以升華。
他以俏皮而難以掩飾的輕快口吻,揭示人類存在的極端陰暗麵,幾乎無意識地就找到了極具象征意義的形象。
高密東北鄉收藏著許多中國民間故事與曆史往昔,但隻有極少真正意義上的旅程得以超越這些,描述出一個愛善與邪惡皆有超乎尋常之能量的地方。
莫言的想像力翔越了人類存在的全部,他對大自然有了不起的描繪……他描寫英雄、戀人、拷打者和強盜——他尤其擅長描寫堅強不屈的母親形象。
莫言的故事裏帶有神話與寓言的偽裝,但到頭來他卻顛覆掉這一切。
莫言采用了源自神話與民間故事的誇張、模仿與派生手法。
何時曾有如此史詩式的春潮席卷過中國與世界?在莫言的作品中,世界文學與一個聲音對話,這個聲音足以湮沒大部分的同行者。
承認自己有所恐懼、隻能保持沉默,難到不是一種勇氣嗎?
您不覺得您自相矛盾嗎?別人就沒有評價莫言的自由不成?
莫言的作品是作品,言論是言論。對普羅大眾而言,他在攝像鏡頭前的表現影響更大。如果他是中宣部的官員,你看還有沒有那麽多人來議論他的言論。
批評和罵不是一回事吧?
依您看,如何做是為了民族的利益?
你要區別國際和民族,委婉地為言論檢查,為當局囚禁作家辯護,也許是為代表國家的當局盡義務。但絕不是為了民族的利益。
為什麽莫言就不能被批評?
'因為他已經講出的一些話'不和你們同一觀點麽? 觀點不同就罵人和否定?
眼拙,也沒看出他的兩重性;他筆下的批判是盡他對這個民族或國家的義務,他的回答也是如此,不是麽?
你問“我們做了是麽呢?”
我們隻敢說“皇恩浩蕩,吾皇萬歲,”連批評都不敢批評。看見別人批評,也要挺身而出,保衛革命江山,永不變色。
從他為文和做人的兩重性,從他不慎失言,看出他的違心。沒有人逼莫言說話,批評莫言不是因為他不願講某些話,而是因為他已經講出的一些話。
如果莫言保持'沉默'-按照你說的最佳選擇,估計又有很多人(或許包括樓主)對他的沉默回以鄙視,侮辱,謾罵...
我上大學的時候看他的作品就被'震驚',那種感受還依然有印象,震驚於他作品中對國家曆史,體製和人性在體製下的表現的深刻描述.這是十多年前了.
所以那些批評他不自由,虛假的人應該閉嘴了,那些謾罵的人在我看來則是可笑可悲了,他作為一個作家,用他的筆做了他該做的事情和責任....我們做了是麽呢?
如果我長成那樣,沒什麽可介意的。至少“肉頭肉腦”在中文裏和“憨”沾邊 。莫言除外,他並不憨。
判斷是否有侮辱性的最好方法,就是把主語換成自己,然後連起來讀一遍,看看自己舒不舒服。
“肉頭肉腦的阿留,猶如火中的一團烤肉。。。”嗯,我是覺得不舒服。
別人嚐試後也許沒有任何不適,那我尊重您的感覺,沒有問題。:-)
不認為“肉頭肉腦”是侮辱性語言。《大衛 科波菲爾》第一個中譯版本譯為《塊肉餘生記》,沒有人認為是侮辱了狄更斯或大衛 科波菲爾。
視頻也是報道。別假定別人沒有看過。我的文風是要進步,但不是你要求的方向。至少不會亂假想。
是這樣的,理解。
另外給您發了封站內信有空可以查收一下。就不占用樓主的寶地了。
當局對小人物的打壓可不是對有社會地位人士的同樣手段。莫先生可能偶而"小"放厥詞而無大礙。換了別人,搞個勞教還不是手到擒來?再者,言論的目的是讓盡可能多的人聽見,小人物們在當前的條件下,喊破了嗓子也難有什麽效果。
在目前對精英的期望其實是希望社會進步能更平穩順利,不至於搞到人人高呼"帝王將相,寧有種乎!"
“然而實際上他卻榮幸地擁有官方和非官方的雙重精英身份。所以相應地也少了些庸庸小市民的自由。怎麽辦呢?There is no free lunch in this world.”
讚同,確實是這樣,這就叫“為名所累”。但他在作品中確實是承擔了“義務”的。
英國的事說來話長,能產生大憲章也是因為英國曆史上從來沒有中國這樣“統一思想”的中央集權,貴族一直有一定的製衡能力而國王無法將他們全部被當作“亂臣賊子”處理。各國的曆史條件是不一樣的。
另一方麵,美國文化宣傳的是小人物在關鍵時刻也能做大事情,不需要依賴“精英”;我們則總是盼望有個英雄人物推動曆史的進程,這也是文化上的區別之一。
記得與阿留君在另外一條線上討論過,當初英倫的地方貴族精英們主導了立憲運動,由此成就了不列顛在世界史上的一段輝煌。善良的人們一直希望中國的政治、經濟和文化精英們也能作出類似的曆史貢獻,卻一直未能如願。
莫先生可以把自己看作單純的作家,從而無需承擔任何社會義務。然而實際上他卻榮幸地擁有官方和非官方的雙重精英身份。所以相應地也少了些庸庸小市民的自由。怎麽辦呢?There is no free lunch in this world.
嗬嗬,侃兄評的有趣。:-)
這個“黨員標準”“諾獎標準”也是我們的思維定勢之一,西方人並不這麽看。因超導理論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的施裏弗還酒駕hit and run呢,所以莫言說的“作家不一定就高尚”是句大實話,可以擴展到各類“家”們不一定就高尚。
有個美國片子叫《英雄》,上大學的時候看的,詮釋了現代西方社會中的“英雄”和我們中國人理解的“英雄”的巨大反差。
這可能就是拿舉世矚目大獎的代價吧!要是這是個茅盾獎,魯迅獎,或是孔子獎,挑剔的人們就不會有太高的期望了。
套句傳統的話,"從今後你就是黨(得過諾獎)的人了,就得拿
黨員(諾獎得主)的標準來要求你了!"
當然,這諾獎的標準與入黨的要求大相徑庭,評委會也沒有規定得獎者的行為規範。
侃兄,剛剛貼了視頻鏈接,您可以看看。您說的對,不應諱疾忌醫,莫言在作品裏把這些“疾”表現得非常充分;但另一方麵也不能要求人“高大全”,白璧微瑕就使勁批判,“狠批私字一閃念”,“上綱上線”,那是文革作風,可是恰恰我們每個人都有點這種作風。這也是需要治療的“疾”之一。
侃兄,剛剛貼了視頻鏈接,您可以看看。您說的對,不應諱疾忌醫,莫言在作品裏把這些“疾”表現得非常充分;但另一方麵也不能要求人“高大全”,白璧微瑕就使勁批判,“狠批私字一閃念”,那是文革作風,可是恰恰我們每個人都有點這種作風。這也是需要治療的“疾”之一。
http://book.sina.com.cn/cul/c/2012-12-09/2244378804.shtml
多謝回複!我確實沒看現場采訪,所以不能肯定莫先生是否是情急之下口不擇言還是言為心聲,為討背後大領導的歡心。
不過一直覺得國人普遍的一個毛病是不願藏拙,不願意承認自己有做不到的事情、回答不了的問題,或閱要麵子、好虛榮。其實在當今的信息時代,任誰家裏那點窘迫的事,鄰居們都知道個八九不離十,哪個發言人巧言掩飾都沒用。可要是說漂亮話沒蒙住別人卻弄糊塗了自個兒,吃虧的反倒是自己。
純以博弈論計,沉默應該是莫先生的最佳選擇(除非莫先生的初衷是想要好好表現,以便在體製中更上一層樓):
1. 沒有說出"別有用心"者希望聽到的批評聲,領導麵前可以交待過去;
2. 沒有違背"普世價值"觀所包含的人類良知,諾獎評委會也不至被人詬病。
其實諱疾忌醫對自己真沒什麽好處。海內外的國人也根本不必因為有一個同胞得了這個獎那個獎而過度自豪。莫先生自己也意識到了,這個獎是給他個人的。若同意莫先生的得獎作品中反映了我們這個民族的苦難曆程的話,我們倒是該為那些悲劇就發生在不久前而傷感。
侃兄,莫言一開始是想回避的,但提問的擺明了就是想逼他表這個態。他說三十年來中國的書報檢查寬鬆多了也沒有錯吧?不了解曉波入獄的詳情也沒有錯吧(我的愚見這裏麵一定有大家都不知道的隱情)?我相信他舉的兩個例子沒有侮辱曉波的意思,隻是想打個哈哈把話題岔開而已,也有點自嘲的意思。
我相信咱們誰也說服不了誰,沒關係,看法不同而已。和侃兄聊聊總是高興的。 :-)
不覺得這是侮辱莫言。肉頭肉腦,是對莫言的外形的真實感覺。莫言也不晦言自己的外形。
我好像沒有說過你腦殘,自己找帽子戴?
有感而發,不care莫言是否聽見。這裏的評文,大多數對象都聽不見。別把自己當頭蒜,你來不來,這裏照樣熱鬧。
請不要混淆當局不等於中國。莫言可以不說真話,也可以不說話,但不能說假話。沒有人批評莫言不說中國壞話。而是批評他主動為官方的言論審查政策辯護。
所見頗同。能夠理解莫言不言,但不能原諒莫言說假話為專政背書。作家要有人文關懷,人權意識,正義感。莫言的此行表現為自己考慮太多,為那個政權形象考慮太多。
已經說了,"不要求莫先生挺身而起"。如果莫先生在那幾個難纏的問題前王顧左右而言他,他的個人形象都會好很多。他完全可以說自己是個作家,不願攙和政治,無法回答一些敏感問題。或者幹脆藏拙莫語,"我得了這個獎,太興奮了,沒有考慮過一個合適的回答。"可以相信,提問者在聽到上述回答後完全會理解他的困境而不會再難為他。莫先生又何必試圖裏外通吃,試圖用一些詭辯的小手腕來文過飾非,為不公不義辯護呢?
不是針對莫先生個人,古語有雲:"士大夫無恥,是謂國恥!"
真誠希望樓主以後對任何人都不要再使用這樣侮辱性的語言。但是如果您實在想罵阿留“腦殘”我一點也不生氣,到城裏發言練的就是這個修養。 :-)
偶以為莫先生回答得自如的很,隻是沒有說出您希望的答案而已。如在下所述,不能苛求人家,多給一些理解吧。
您和頤和園大姐都太苛求莫言了。這個場合人家問了問題他不能不答,在不可能保持沉默的時候,偶覺得他已經做了他能夠做的,沒有必要這個時候去逞匹夫之勇。
設身處地的想想看如果我們是莫言在這個場合能做得更好嗎(put ourselves in his shoes)?倒是瑞典皇家學院的人很理解莫老爺的苦衷,難道我們這些同胞不能給他更多的理解嗎?他的小說還不足以表明他的政治立場嗎?不能以毛時代“高大全”的英雄形象去要求一位有良知有思想的作家。這就是人,就是現實中的英雄,他們有無奈有妥協的時候,但依舊是英雄。
大家對莫言的抨擊,也更讓我感到擺脫固有的思維方式是多麽的困難。任重道遠啊!
應為"要麵子"而不願正視自己的問題, 已是我們這個民族的一個痼疾. 當權者利用普通民眾的這一心理來掩飾自己的失政, 有知有智者卻不該被一小樹葉擋了自己的視線, 甚至淪為文過飾非者.
如頤和園先生言, "理解莫言的難言之隱,但不能原諒莫言的口不擇言。他對言論自由,對關在監獄中因言獲罪的同類,對萬惡的新聞審查,莫言選擇了綏靖".
不要求莫先生挺身而起, 但期望他能堅守文明社會的良知. 此時保持沉默就應該是那條底線.
如果對於莫先生這樣的知識精英都不能提出這樣的要求的話, 那麽這個國家和民族在短期內真是無可救藥了.
阿留君以為呢?
同意,
在海外的人應該看的更清楚。中國人拿了個炸藥獎就非的說中國的壞話才是對的。 不然, 即刻狗血淋頭。 看看那些說莫言的。。。
莫言是個社會人,社會人就跟社會上層建築的總稱--政治有關係,現在莫言不僅是個社會人,而且因得諾獎不幸成為國際社會人,已經不可能繞開“政治”這個“倒黴玩意兒”。不論是他本人,還是任何對莫言抱有保護心態的人,都無法再做點這一點,因為他本身就在政治之中了。
莫言發達了,卻不肯循祖宗法:“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顧天下”。他除了要顧及個人利益之外,還顧及了一個政黨的利益,卻沒有顧及天下。
我喜歡讀莫言的書,欽佩他的強大想象力,羨慕他對中文語言文字的駕馭能力,也理解莫言的難言之隱,但不能原諒莫言的口不擇言。他對言論自由,對關在監獄中因言獲罪的同類,對萬惡的新聞審查,莫言選擇了綏靖。我看不起他。
所以我覺得在這個無法沉默的情況下他答得很好。“我不是政治家”,“但我的作品裏是有政治的”,確實如此,不但有政治而且有對人性的探索,讀者好好看他的故事就是了。
莫言的作品很多人看不慣,在偶看來則有點像畢加索、達利的現代美術,扭曲荒誕中透出對這個世界深深的思索。
回去後英雄似的歡迎會,
國家的各種金錢,房產獎勵,
榮譽獎勵-某某大學xx教授是少不了的,
說不定還有全國的巡講會,
央視春節晚會,
還會像楊振寧那樣給分配個孫女輩的老婆,
美其名曰照顧“國寶”的生活。
大家可以發展各自的想象力!!
你說,膜炎會在乎普世價值觀,
會在乎監獄中的劉嗎?
農民,不再乎你是否受過教育,
自己吃飽了,管你啥民主自由。
His work stands along in history and speaks for him. They will live on long long long after all of us vanish into thin air.
樓主您對著莫言叫,人家根本就不知道。跟對著太陽叫沒什麽區別。
樓主您在家門口開了一畝三分地,我等不進來陪您聊聊,讓您門前冷落豈不是給您添堵?您說的話莫言聽不見,我說的話您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刪的刪了回的回了。我們就當是您自己得諾貝爾獎了,人家莫言唱大戲,您在家唱小戲,而且還挺熱鬧,您一生如此,夫複何求?
人人皆可批評公眾人物。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你和我又不熟,何必為我支招,豈不自討沒趣?
評論不是支招.
你的概念極其混淆。審查是政府行為,沒有權利的個體怎麽審查?
批評和言論自由沒有矛盾。
"無非是沒有講到西方或者你想聽的而已,因此就不滿?" :-)
隻是那上中下幾策,何不留著你自己領獎的時候再用?莫言和樓主又不熟,如此到處支招,碰上這樣一個老土又不采納您的高見,豈不是很沒意思?
也是一種審查吧。因為不合自己意願,就要反對?
不能說他講了和政府近似的就怎麽怎麽的吧, 你可以不給獎啊。
想講到的人,不給任何獎也會講。
號稱自由的世界, 連講話的自由都想要剝奪?
站在不同的立場上,對上中下策自然有不同的排列:
- 對當權者,應該希望老莫按照1,4,2,3來選擇。
- 對民主派,應該希望老莫選擇的順序是3,2,4,1。
- 對純為老莫得獎滿心自豪者,4,1,2,3似乎是應有的選擇,不然多丟咱中國同胞的臉呐!
- 對純房奴、子女在異地不能上學高考者,關我P事。
你看不出相關性嗎?劉曉波也是諾獎獲得者。言論自由和作家密切相關。
莫先生的最上策其實就是保持沉默,如果他既不想違背自己的良知,又不願得罪當權者的話。
為什麽中國人得了諾貝爾獎,就要被問"政治問題"? 一個美國人得獎後,為什麽沒有被問美軍屠殺阿富汗平民的問題?i?
至少可以不為官方立場辯護,保持中立。
是莫言在談政治:言論審查和作家囚禁都是政治。我僅僅是在談如何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