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庸之人的前半生(21) - 風月場邊的經曆（上）

風月場邊的經曆（上）

        可能有的網友看到我這續帖題目的預告，也許想象我可能在泰國期間除了奇緣還有什麽豔遇，因為泰國既是世界旅遊勝地，也是按摩服務最發達的地區，許多老外都到那裏尋求服務，尤其是美國的太平洋艦隊，每年二月到泰國整休，總將那裏的按摩服務帶到一個新高潮。離我宿舍不遠的大街邊就有一間曼穀最大的洗澡堂，每到晚上九點，各式各樣的汽車蜂擁而至，直到半夜的三、四點才陸續減少。我也就臨走前的一個晚上，由朋友帶才敢進去大廳見識一下什麽是泰國的大“魚缸”，原來是幫客人洗澡或按摩的小姐按不同等級排排坐，胸前係著一個排號，客人就通過那象船倉窗口一樣的圓玻璃窗觀閱，點叫那滿足其眼界的小姐為其服務。沒到泰國之前已經知道泰國是性病的重災區，來到泰國後聽一些行家的介紹，其艾滋病毒的感染率更高得驚人，和我同宿舍的一位在皮膚科學習的中國大夫還親自在門診見識過艾滋病患者，所以隻有提心吊膽，哪敢涉足這樣的地方？

        從泰國回來，經香港本來可以逗留七天，好好地會一些遠房親戚和朋友，更可以順便來個香港遊，但我在香港隻呆三天，半天由堂妹陪去購買一些服裝給太太和玩具給小家夥，其餘的時間就去拜會原來的大學老師，並到她工作的中文大學去介紹在泰國學習的新軟件和使用，所以活動隻在九龍範圍之內，連香港島都沒有過去。回家的第二天就因為一門課正等著我回來上，我也就沒有多休息一天就回學校上課。從泰國回來後，我將自己的全部講稿更新，將剛學習的一些新內容和新思維滲入到我的授課之中，少了許多照本宣科的內容，多了一些感悟和新知識，學生也就頗喜歡。同時經過這次的短期充電，思維確實活躍很多，對許多事物和課題都能逐漸出現比較成熟的見解，人也開始有些健談，總希望多與他人交流，吸取別人對不同事物的看法和見解。

        回來不久的一天，我接到我一個死黨的電話，說他客戶中有個大款有些麻煩，需要我幫忙找個熟悉的醫生解決問題。於是，我隻好去找已當皮膚科副主任的同學代勞，見麵後才知道並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那同學舉手之勞就幫他搞掂，但對大款來說可是解除了數月的痛苦和憂慮。為了感謝我們，他親自邀請我們利用周末時間來個消閑度假。他先到那南海的一美麗城市休養，我們周末才去那與他相會。星期五的下午，我們就乘飛機到達那城市，少不了是一餐洗塵宴，原來這大款還是哲學係的畢業生，我們的話題就更多了。約10點左右，酒足飯飽之後，就驅車將我們送這城市的唯一五星級賓館下榻，將住房等事宜辦妥之後，就由我的好友和他的跟班帶我們到舞廳放鬆，聽說我們都不是舞林高手，也沒有太大的嗜好之後，又將我們帶到正開著的一個卡拉OK房。

        剛進去房間有些昏暗，有一些人已在那盡情地高歌，其實唱的水平倒滿高，歌曲也很不錯。當我們坐下沒多久，房門打開出現幾個年輕的女士，我們以為又有新的客人來，不認識也就不太在意，隻關注著熒屏上的歌詞和那滿好聽的歌聲。大概過了一分鍾，這些女士仍站在門口沒進來坐，我納悶地抬起頭來看看，又回到那熒屏上的歌詞。接著聽到那跟班的人士，對那些女士揮揮手說：“去，去，去。人家都沒有看上眼，你們還呆那幹嘛？”。然後就過來對我們說：“實在對不起，今晚來遲了一些，好的小姐都讓人家點走了，剩下這些確實是不怎麽起眼。我再出去給你們找找，看是否還有一、兩個看得過去的小姐”。我到此時才醒悟過來，原來剛才帶來的女士是讓我們挑選的服務小姐，真是省城裏的大土包。過沒多久，那跟班真的帶來了兩、三個好些的小姐，我這次可不能再刁難他了，所以就指著其中一個比較高眺的女孩，就算是選擇她為我服務了。她倒很大方，坐下來以後肩膀就往我靠，我有點不習慣，但也沒有拒絕，不過還是專心地欣賞別人的演唱，因為對我來說覺得很有趣，跟著歌詞唱比我們在大學的衝涼房裏的瞎唱要好多了。

        這女孩就問我：“喝酒嗎？”我說：“我不會喝，即使是啤酒也不行”。她也不客氣，叫了一瓶“嘉士拿”就自己喝起來。我開始覺得不好意思，就和她聊幾句，知道她是從大連來的（不知道是真還是假，不過人倒是滿高的），同時也和這個房間的主唱者聊起來。一聊真的嚇了我一大跳，原來他們幾人每天都在這裏包房練歌，每晚的消費大約是四千元，我沒有跟他細算，但他說：“光包房這項，每年大約花費100萬元”。我的媽啊！！！一晚的消費就是我好幾個月的工資，一年的消費我一輩子也賺不起，這可是真正的大款。當我提出要回房間休息時，跟班的就給那陪我的小姐小費，她沒陪我唱過一首歌（其實我當時隻是第一次看見卡拉OK，怎麽唱還是外行）和隻陪我聊了幾句，就拿200元的小費，我當時想：如果是讓我自己付這麽多錢，打死我也不請小姐陪（真是土得掉渣！）。

        第二天起床，吃過賓館裏包的簡便早餐之後，我的朋友和跟班先生就帶我們到市中心，購買剛時興的休閑服裝，一人一套。然後開車送我們到離城市200多公裏遠的旅遊勝地泡溫泉，坐的是奔馳300轎車，一路玩一邊觀賞，中午停在他們自己開的餐廳吃飯，到下午約四點才到達下榻的賓館。朋友給我們各自開了一間房，我覺得很浪費，大家都是男士兩個人住一間不是更節省一點嗎？但反正是大款付費，我不用掏腰包（其實如象這樣消費，我的腰包一點也支撐不起）。安排好住房，我們就出來散步，欣賞這田園風觀和呼吸那大城市少有的新鮮空氣。散步回來時，看見一輛大旅遊巴士進賓館大門，車上下來的是香港和台灣同胞的大陸光觀團，個個都是六、七十歲的成功人士，他們一下車就見一群年輕的小姐象蝴蝶尋到花蜜一樣，蜂擁而致，這些老阿伯也歡樂開懷，左擁右抱地進賓館、入房間，這又是我沒有見識過的另一道風景。

        傍晚他們又領著我們去鮮為人知的餐廳吃山珍海味，我可是第一次吃到河鰻（據說這種漁能吞噬小豬，其肉特別嫩韌爽口），確實挺好吃，還吃了鮮炸鷓鴣和紅燒黃獍。這頓飯可是吃得好不舒服，一直吃到八點多才回到下榻的賓館。回到房間，各自拿著一條大毛巾就下來一起開始泡溫泉，這不燙不熱的溫泉確實令人肌肉放鬆，不愧為一種頗高級的消閑享受。泡到快十點，大家覺得都差不多了，也就開始起身，而那跟班的接著說：“該是請個按摩小姐，到房間裏去幫忙放鬆的時候了。走，右手邊就是一個按摩房，咱們過去看有沒有漂亮的小姐能為我們服務、服務”。於是，我們幾個就披著大毛巾，朝那按摩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