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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被抓時的真實情況——細節隻有當事人和目擊者才知道。

(2007-02-13 09:59:29) 下一個
江青被抓時的真實情況——細節隻有當事人和目擊者才知道。——————轉貼摘要:1。時間是最大的校正器,很多事情離開特定的環境、人和事,回頭再來看的話,可能會比較冷靜,有些事情也就好談了。2。現在報紙上、網站上登出來的新聞要是放回到幾十年前不知又要抓多少人。3。現在人們把保健提到了很高的位置,好處是健康意識增強了,不好的就是商業炒作太濃了,像桑拿浴、足浴、足療這些東西,在我看來更多的是在找借口來賺錢。4。朱德宴客——“螞蟻上樹”竟是上菜據說1963年時他有次請客,做十幾個菜,最好的一個菜是“螞蟻上樹”,就是用粉條煮點肉末,其他都是白菜、土豆、青菜。5。。那些毛巾很多都是人民大會堂裏用過的,都是特別舊、起了毛的毛巾,經高溫消毒後,我們就給她用,但非常軟。你想她就用那些破毛巾,你能說她要求高嗎?不高,這是她身體的需要。6。馬:她口味很淡,不怎麽大魚大肉,吃的都是活魚、淡水魚,葷素搭配,很規律。  田:她用不用化妝品?  馬:不用,什麽化妝品都不抹。人家都說她的頭發是假的,其實不是,她到67歲的時候頭發還是黑黑的。。。沒染,很黑很亮。7。江青被抓時的真實情況  田:當時宣布的是逮捕還是……  馬:是隔離審查。8。馬:很難弄,但我對這件事(抓江青)一點都不意外,因為我剛到江青那工作時,她就曾跟我說過這樣一句話:“小馬,你到我這工作,要有個思想準備。”我說什麽準備,她說將來……那時是1975年吧,鄧小平又回來主持工作了,我估計她跟鄧小平之間有些觀點上的矛盾,然後就說你要有思想準備,要不然的話怎樣怎樣。  田:被趕下台?  馬:有這種意思啦。  田:有意思,那就是說她還是有預感的。  馬:應該早有預感。8。大曆史誰都知道,但細節就隻有當事人和目擊者才知道。9。還說她吐唾沫,那些都是瞎說,她不是那種潑婦似的人。客觀地說,她心裏還是有主席的,雖然不會給主席織個毛衣什麽的,但從家庭的角度看,她和主席的關係,她和女兒的關係,和普通人沒什麽兩樣。10。搶救劉少奇是真搶救不是假搶救。。。作為醫生,我們不會管他是“大叛徒”還是“賣國賊”,他首先是個病人。——————馬曉先、田炳信:江青被抓的時候(1)——(4)連載:我的1976 作者:彭子誠,陳敬 出版社:長江文藝出版社   馬曉先 田炳信(1)  從1949年以後,中國每一年都有大事發生,1976年發生的一連串大事更讓人震驚。在這鋪天蓋地的大事件相繼發生的過程中,時年32歲的中南海保健處護士馬曉先目睹了其中的一些場麵,經曆了曆史大時刻中的一些鮮為人知的場景和細節。本文摘自《新快報》。  總理一個電話,我們被送進中南海  田炳信:時間是最大的校正器,很多事情離開特定的環境、人和事,回頭再來看的話,可能會比較冷靜,有些事情也就好談了。你在江青被抓前後一直擔任她的護士,有些曆史性的細節,恐怕你更清楚些。  馬曉先:你知道,我們都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人,有些人和事又特敏感,所以,大部分時間我都保持了沉默。  田炳信:現代的社會比以前進步了許多,言論自由也更寬泛了。對於過去的事和人,人們更多的是趨於一種理性的思考和冷靜的認識。記得1988年我還在新華社《經濟參考報》工作時,有天接到一封讀者來信,說我們的報紙在正文裏把“李鵬總理視察雲南災區”中總理的名字印錯了,一看果真如此,但後來也沒追查什麽政治事故,因為當時還是在鉛字盤裏撿字,像鳥字旁的字,有許多個都在一個格裏。  馬曉先:這點和以前真的大不一樣了,現在報紙上、網站上登出來的新聞要是放回到幾十年前不知又要抓多少人。人們對報紙的看法也不純粹是從政治的角度出發了,我記得我給江青當護士的時候,她對報紙看得很認真。  田炳信:她都看什麽?  馬曉先:看看報道些什麽事,上麵有些什麽人,她的名字和照片登在什麽位置上,都特別注意,因為她在政治上確實很有野心,但從個人能力、知識麵來講,她還是有差距的,這是我一個搞醫療保健的人從旁觀察到的情況。  田炳信:你是怎麽進到中南海的?  馬曉先:1968年中央新成立中南海保健處,當時我在北京醫院。2月17日下午,周總理給我們院長打了個電話,醫院就把我們召集起來。  田炳信:選人?  馬曉先:對。當時送了6個醫生三個護士,我是護士中的一個。當天下午5點鍾,我們就坐著大卡車去中南海。那時候一個電話馬上就走,沒有任何思想準備,我們都是無條件服從。  田炳信:像顆螺絲釘,擰在哪就在哪。你在中南海保健處待了多少年?  馬曉先:從1968年到1995年退休,28年。  田炳信:你是什麽時候到江青那的?  馬曉先:是1974年3月,也就是主席去世前病重的那段時間,當時汪東興要給江青找個護士,要求科班出身,最好有小孩,因為做了母親的人細心、耐心,最後找到我,但我知道她脾氣有點大,不想去,組織上為此找我談了兩次話。  田炳信:江青是主席夫人,當時又是中央政治局委員,人特殊,地位也特殊,但她是本身就難伺候呢,還是因為人到了一定的年齡,生理和心理上出現了變化?  馬曉先:都有一點,她有腎功能失調。  田炳信:當時她多大年紀?  馬曉先:有60了,在此之前在她身邊待過的護士都說她脾氣比較大,做事比較挑剔。她覺得什麽事都要自己順心才行,想怎樣就怎樣,這樣就給人家的工作帶來很多麻煩。  田炳信:你第一次去見她是什麽感覺?  馬曉先:我是有思想準備的,倒不是戰戰兢兢的樣子,而且去她那之前我在她女兒李訥那裏做過,李訥的脾氣也大,她挑了好多護士都不行,最後還是要找我。當時李訥說:“你可以,你在我媽那可以。”她們母女的脾氣很相像,很容易吵架,但那完全就是母女間的衝突。我到了更年期,與女兒也會有類似的衝突。  田炳信:就是一般家庭內部的事情。  馬曉先:對,家庭內部衝突。當時我生下女兒不久,愛人得了急性黃膽肝炎,我就以這個非常正當的理由拒絕到她那去,汪東興也同意另外找人。誰知十幾天後,他又把我叫到他辦公室去,還是談這事。我說:“我去朱老總那,去那些老帥那都可以,就是不願去江青那。”汪東興便跟我拍桌子說:“你是不是共產黨員!”我說“是”。“你是共產黨員,你不服從黨的分配?!”我說:“如果非得這樣,那我隻能服從組織,但我思想上想不通。”他緩口氣說:“我不要你想得通,隻要服從就行了。”就這樣定了,然後就交待了一些事情。這事因為要嚴格保密,我都沒跟我們處領導談,連我愛人也不知道。  田炳信:回家也不說?  馬曉先:不說,直到後來因為有些情緒才無意中流露出來。  田炳信:你愛人隻知道你在中南海保健處。 (2)   馬曉先:對。  朱德宴客,“螞蟻上樹”竟是上菜  田炳信:中國現在滿大街都是洗腳屋、桑拿屋,美容院、健身院,不像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人們的健身都是些簡單、不花錢的活動,廣播體操現在都沒人做了。你當年跟過一些重要領導,他們的保健、養生和用藥方式是不是比普通老百姓要高級很多?人們總覺得很神秘。  馬曉先:現在人們把保健提到了很高的位置,好處是健康意識增強了,不好的就是商業炒作太濃了,像桑拿浴、足浴、足療這些東西,在我看來更多的是在找借口來賺錢。保健講究長期性,重要的是生活要有規律,在我們負責過保健的那些領導當中,還真沒有整天去吃山珍海味補這補那的,吃得都很普通。我認為,現在中年以上的人大多是從貧困、饑餓的年代過來的,所以他們對吃有一種畸形的補償心理。  田炳信:猛吃,海喝,吃出一身脂肪,喝出一個“將軍肚”。我聽說你在朱德委員長那待過一陣,他的飲食起居怎樣?  馬曉先:我是1968年到朱德那工作的,他家的條件相對很簡樸,吃得很簡單。早上有個雞蛋,有點稀粥、小菜和牛奶,他要求不高,康克清大姐也一樣,早午飯都是老兩口一塊吃。  田炳信:比普通老百姓強不了多少。  馬曉先:強不了多少,隻不過就是幹淨,都是一碟碟小盤。據說1963年時他有次請客,做十幾個菜,最好的一個菜是“螞蟻上樹”,就是用粉條煮點肉末,其他都是白菜、土豆、青菜。  田炳信:你跟了朱德那麽多年,他們有沒有吃過鮑魚、魚翅、燕窩?  馬曉先:沒有,真的沒有。當時他們飲食的主要原則是易消化。朱德得了20年的糖尿病,血糖有點偏高,康大姐在這方麵控製得比較嚴格,所以他吃的量不大,加上有護士監測血糖,幾點睡覺,幾點起床,生活還是挺規律的。他喜歡起床後先洗個澡再吃飯,吃完飯後做一套他自己編的操,從頭到胳膊、頸椎、腰、腿都要運動,刮風下雪都堅持不懈。朱德活到95歲,沒吃過什麽山珍海味,他也不挑食,願意吃大米和小米加點白麵混在一塊煮的“二米粥”,飲食沒什麽特別禁忌。但他們每年都有一次體檢,這點我覺得對老年人很重要,身邊有專人在監測他的關鍵指標,有情況的話早發現、早排除。  田炳信:你當時沒跟過毛主席吧?  馬曉先:沒有,我一直在江青那。  田炳信:後來外麵傳說她不管主席了?  馬曉先:江青她不是賢妻良母型那種人,她有自己的想法。  田炳信:她對生活的要求高不高?  馬曉先:應該說還是比較高的,但那種高不是說要花多少錢,她是要求舒適,要求健康。比如說她的內衣,她就穿棉布的,還不要新的,要舊的。再比如汗衫,以前的汗衫都是圓領的,因為她有腎功能失調,容易出汗,她就希望要寬鬆點、吸水性比較好的。為此我給她想了個釘小毛巾的辦法,幫她在每件汗衫上都釘兩個子母扣,每條小方毛巾也釘上,跟汗衫的子扣一摁,這樣出汗後可以經常更換,免得著涼。那些毛巾很多都是人民大會堂裏用過的,都是特別舊、起了毛的毛巾,經高溫消毒後,我們就給她用,但非常軟。你想她就用那些破毛巾,你能說她要求高嗎?不高,這是她身體的需要。她的衣服、睡衣都是她自己裁的,她很巧。  田炳信:她會裁衣服?  馬曉先:會,她自己用那種棉卡布做睡衣,裙式的,特漂亮,又樸素。我覺得她是比較心靈手巧的。  田炳信:很多書法家的毛筆字都不如她。  馬曉先:其實她也關心主席,雖然生活上不一定照顧得了他,一是她的年齡,另外她跟主席又不住在一塊,兩人身邊各有一幫人照顧。但她有時看一些內部參考資料時,覺得哪些主席用得上的,就會很認真地圈起來,然後送過去讓主席看。她是從工作上來幫助主席,但主席看不看,起多大作用,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田炳信:你跟了她有四年一直沒被換掉,是不是有點什麽絕活應付?  馬曉先:主要還是我做護士比較稱職,她挑不出什麽毛病。但一段時間後,因為她的脾氣,也有過一些特別難辦的事。  田炳信:她發脾氣是罵人呢還是摔東西?  馬曉先:有好多種方式。比如說她一天要按點吃幾次藥,我們的表都要跟她對時,不能跟中央電視台對,她的表快我們就得快,她的表慢我們就得慢。有時候提前了一點到,她一看表還差一分鍾,“啪”就吐出來,那你就得等。但等你再拿回去的時候,時間可能又過了。  田炳信:是故意刁難?  馬曉先:她情緒不好的時候是這樣。有次她要接見外賓,她那腎功能失調症一緊張就出汗,穿衣服時係扣子手都有點不聽使喚,她便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這時情緒就不太好。她很怕風,出去之前我們都要先看好風向,就是說她不能讓風衝著她,當然了,從保健的角度說,風一刮,體弱的便容易著涼。但這風向可不是那麽容易看的,有時風從這邊刮過來,但在樓裏拐個彎風向又不一樣了,那次遇上她一著急又被風一吹,她就說“不去了,你們怎麽看的這個風向啊?你們這是軟刀子殺人!”這事可要命了,她不出席這個會,政治影響很大。那次我就被停職反省了,但我們一共就兩個護士,我要是停職了,另外一個就得累死。(3)   田炳信:是你看錯風向了嗎?  馬曉先:我沒看錯,釣魚台一座樓的頂上專門有麵旗子。  田炳信:哦,看旗識別風向。  馬曉先:對,但有時也不管用,後來我們就點根香來測風向。我被停職後,上頭要我去當麵承認錯誤,我不肯。幾天後我們支部書記來勸我說:“你要是不去認錯,那小張(另外一個護士)會累死的!”後來主席也來打圓場,我就回去了,但也沒說什麽,就算過了。  田炳信:江青保養得很好,她的保健有沒什麽特別之處?  馬曉先:她口味很淡,不怎麽大魚大肉,吃的都是活魚、淡水魚,葷素搭配,很規律。  田炳信:她用不用化妝品?  馬曉先:不用,什麽化妝品都不抹。人家都說她的頭發是假的,其實不是,她到67歲的時候頭發還是黑黑的。  田炳信:是不是染了?  馬曉先:沒染,很黑很亮。她也有假發,但隻是為了裝飾,比如說那次馬科斯夫人訪華,因為馬科斯夫人比她年輕些,她就弄了個像辮子盤起來的假發,增加點裝飾。她沒有整天描眉、塗口紅、抹化妝品什麽的,很普通。  田炳信:就用雪花膏?  馬曉先:反正就是很普通的國產貨。  田炳信:她有沒什麽愛好?  馬曉先:很多。她喜歡攝影,鋼筆字寫得很好,也喜歡寫毛筆字,我看她批文件寫的鋼筆字很漂亮,很有勁,她學主席簽字寫得挺好。  田炳信:攝影她也喜歡?  馬曉先:很喜歡。她在攝影上舍得花好多錢,她跟攝影家杜修賢請教過。  田炳信:杜修賢是新華社的老攝影記者。  馬曉先:她挺欣賞杜的攝影技術,每次出去都要帶著他。服裝設計、旅遊她也喜歡。  田炳信:畢竟是30年代在上海灘混過的人。  江青被抓時的真實情況  田炳信:江青是1976年10月6日被抓的。  馬曉先:抓她的時候我也在場,然後一直把她送走,屬於軟禁吧。那天我本來已經下了班,正在洗衣服,警衛局的局長來找我,讓我到江青那去一趟。當時我就意識到有事發生。  田炳信:你政治敏感性很強。  馬曉先:要不然局長不會親自來叫我去幹什麽。當時大概是下午四點多。  田炳信:當時宣布的是逮捕還是……  馬曉先:是隔離審查。  田炳信:除了你,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場嗎?  馬曉先:她認識的都不在,隻有江青、我和警衛局局長三個人。來的全是警衛團的。  田炳信:你都不認識?  馬曉先:一個都不認識。  田炳信:由警衛局局長宣布,江青會不買賬吧?  馬曉先:我想她是有思想準備的,所以一點也沒驚慌,很快就鎮定下來。然後覺得有點突然,她對來宣布的人說:“能不能再念一遍?”  田炳信:又念一遍?  馬曉先:對,然後她覺得是真的,就考慮下一步的事情了。  田炳信:我看一些資料說,江青這時趴在辦公桌上給華國鋒寫了一封短信,信的內容說“國鋒同誌:來人稱,他們奉你之命,宣布對我隔離審查。不知是否為中央決定,隨信將我這裏文件櫃上的鑰匙轉交於你。江青,十月六日。”接著又在一隻印有紅框的大信封上寫上“華國鋒同誌親啟”幾個字,下腳還注明“江青托”,是這樣嗎?  馬曉先:她當時確實是在寫東西,但寫什麽我不知道,寫完後還在信封兩端貼了密封簽,又用訂書機訂上。  田炳信:她也沒鬧啥?  馬曉先:沒有。她有尿急尿頻的毛病,就提出來要上衛生間。然後,我就給她收拾東西。  田炳信:民間說,江青被抓時罵呀反抗呀,有點像潑婦。  馬曉先:沒有,她很冷靜。上衛生間時她可能也坐著想了想。出來後,我已經把要帶的日常東西準備好了。  田炳信:給江青戴銬了嗎?  馬曉先:沒有,她還把常穿的深灰色披風帶上。當時都5點鍾了,我們上了輛紅旗防彈車。10月天,一上車天就黑了。  田炳信:你當時覺得恐怖嗎?  馬曉先:一點不覺得,我馬上意識到中央做了一個很明智的決定。  田炳信:那時你多大年紀?  馬曉先:32歲。  田炳信:有警車開道嗎?  馬曉先:有。我們到了一個地方待了近8個月。那期間我一直沒跟家裏聯係,他們都不知道。  田炳信:這8個月裏她的態度有變化嗎?  馬曉先:開始時不行,但比較快地適應了,畢竟跟她的經曆有關。  田炳信:沒有電話,沒有書報?(4)   馬曉先:但她可以隨便地寫東西,我也開始教她一些生活上的事。比如說衣服要自己洗一洗,她連洗衣粉都不會用,桌子也要自己抹一抹,這些過去都是別人做的。  田炳信:現在要重新過平凡人的生活了。其實你的角色也挺尷尬。  馬曉先:很難弄,但我對這件事一點都不意外,因為我剛到江青那工作時,她就曾跟我說過這樣一句話:“小馬,你到我這工作,要有個思想準備。”我說什麽準備,她說將來……那時是1975年吧,鄧小平又回來主持工作了,我估計她跟鄧小平之間有些觀點上的矛盾,然後就說你要有思想準備,要不然的話怎樣怎樣。  田炳信:被趕下台?  馬曉先:有這種意思啦。  田炳信:有意思,那就是說她還是有預感的。  馬曉先:應該早有預感。她的權力欲比較大,比如有很多信寫著“江青政治局委員收”,她就很高興地拆看,如果寫“毛澤東夫人收”,她就不太高興,這些小事情能看出她的想法。  田炳信:這8個月裏她哭過嗎?  馬曉先:沒有。  田炳信:這人還是很堅強的。  馬曉先:她很沉默,就是自己寫些東西,然後慢慢地學著做點日常的事情。  田炳信:隔離點的環境如何?  馬曉先:條件還是不錯的。江青的房裏有一張單人床,一張桌子,一把扶手沙發椅,衛生間有坐式馬桶、浴缸、立式臉盆,地上還鋪了地毯。  田炳信:吃些什麽?  馬曉先:她喜歡吃洋蔥頭,也喜歡吃蘋果。有時提出吃點粗糧,吃點青菜。  田炳信:她進秦城也是你去送嗎?  馬曉先:是,送她進去後我就出來了。  田炳信:江青後來是死在秦城嗎?  馬曉先:聽說是,後來的事我不太清楚。  田炳信:我覺得你要是有時間,這段真應該寫一下。  馬曉先:等我閑下來,我會作為親曆者寫一寫。  田炳信:大曆史誰都知道,但細節就隻有當事人和目擊者才知道,你恰恰是知道一些細節的人。就像現在外麵寫江青被抓這一段,就寫得繪聲繪色,說她嚎啕大哭,說她戴假頭發,說她反抗等等。  馬曉先:還說她吐唾沫,那些都是瞎說,她不是那種潑婦似的人。客觀地說,她心裏還是有主席的,雖然不會給主席織個毛衣什麽的,但從家庭的角度看,她和主席的關係,她和女兒的關係,和普通人沒什麽兩樣。  田炳信:把江青送到秦城後你幹嘛?  馬曉先:1979年回來以後我真的不想幹了,我們領導就勸我:“小馬,你要認真想想,現在到處都是大字報,你從中南海出來,你跟誰人家都知道,到底是上了‘賊船’了,你一張嘴能說得清楚嗎?留在這裏頭,好在大家都了解你。”我覺得也對,後來就回到中南海門診部工作,生下兒子沒多久,就到彭真那裏工作了。  搶救劉少奇是真搶救不是假搶救  田炳信:在中南海那麽多年,你還負責過哪些中央領導的保健?  馬曉先:還跟過董必武、蔡暢和李富春兩口子。  田炳信:聽說你到江青那之前還在劉少奇的急救組待過?你們那時是真搶救還是假搶救?  馬曉先:是真搶救,就在中南海裏麵,要是沒有我們搶救,他不可能從中南海活著去河南。我們是按中央的要求不惜代價地搶救。  田炳信:他那時候能說話吧?  馬曉先:能。作為醫生,我們不會管他是“大叛徒”還是“賣國賊”,他首先是個病人。  田炳信:他肯定是你一生中參與搶救的唯一一個特殊病人。一,他是國家主席;二,搶救地點在中南海;三,周圍都貼滿了打倒這個特殊病人的大字報。  馬曉先:是這樣,很多事情過了多少年回憶起來還很清晰。  田炳信:這些年,經曆了這麽多風風雨雨,你怎麽看?  馬曉先:這輩子做了這工作,確實也受了很多鍛煉,特別是心理鍛煉。有所失,也有所得,但不後悔。我現在什麽都能扛得住,就是因為經過鍛煉,收獲不少。上一頁 [返回目錄] 下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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