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遭遇麻花長辮的故事
茶軒近日興起麻花辮子回憶流,麻花辮子代表純情時代。於是揮手也不禁想起自己遭遇的麻花辮子事件。
揮手想起麻花辮子,卻鮮有美好意味。在揮手的少年時代初次接觸到麻花辮子,就一直處於驚恐之中,以致在相當長一段時間見麻花而心驚,看辮子而趨避之,甚至影響到自己的擇偶標準和趣向。
話說當年小揮十二三,小學已畢業中學還未開讀,父母忙於工作,哥哥姐姐都去串聯,時光溜得快,少年不覺愁。
我們一般大的孩子湊在一起玩,白天上大街看遊行搶傳單,晚上看文藝演出和辯論會,那時候經常有小分隊搭了台子唱歌表演,最流行的是唱跳俱佳的“我們是草原上的紅衛兵”,標準動作是右臂勾在胸前,挺胸收腹,雙腿前後叉開;沒想到這動作最近還在流行,不過稍有變動了,變成下蹲式,雙臂右伸兩指刺天。還有經常不知哪來的兩派人馬搭台辯論,說的都是馬列主義和修正主義的大事。這事也有發展,就是現在在網上兩派大戰大罵。
實在沒事幹了我們就在裏弄裏竄來竄去玩官兵捉強盜。這事現在絕跡了。
有一次玩來玩去就和麻花辮子糾纏上了。
裏弄裏有幾處空房子,是掃地出門還是舉家遷離的,成為我們捉貓貓的絕佳地方。那個晚上我和翠花(暫且取名)就躲到那處空房子裏了。
空房子有月光照射進來。我們躲在大壁櫥暗角裏,就顯得更隱蔽和安全了。我們憋住氣,從門縫裏往外瞅,躲避追捕安全歸返,哪怕是遊戲呢還是頗具快感。等了一會兒對方的人卻沒來搜捕,我們的心跳速度也慢慢趨於正常,開始低聲商量怎樣摸出去。
這時候翠花漸漸靠攏我,雙臂抱緊我,我以為她害怕呢,還好心的往她那方向緊了緊;接著我嗅到了她的氣息,接著感覺到她的發梢撩撥我的臉,幾根細發甚至在我鼻孔前隨氣流上下翻動,弄得我鼻子發癢,但我不敢打噴嚏怕引來追捕。
好在這時刻沒有持續,因為翠花的臉緊接著就貼上了我的臉。我的鼻子不癢癢了,臉部卻像火燒了一樣。鼻子的癢癢迅速傳遞到下麵,我的大腦還沒鬧清咋回事,我的下麵卻即刻做出了清醒而迅速的反應。至此我終生不渝的相信一個事實:小頭決定大頭。這也是潤濤閻同誌定律裏麵的某一條,區別在於:他總結得晚,我體驗得早。
先交代一下我當時的生理發育狀況:剛剛發育還未周全。簡單八個字高度概括真實描述及預見持續性發展。再具體形象化一點交代的話,假如不嫌揮手黃色,我就坦白告示吧:花上半個小時就能把當時小揮的幾根陰毛數清。這下明白了吧。
所以當翠花如此的時候小揮明白了戰略上的意圖但實在缺乏戰術上應對策略,下麵雖然有所反應,但就像農村裏小豬小雞學著上架有意識而無實招。我的心又“咚咚”跳將起來,氣氛又緊張了。翠花見狀似乎有點心急,動作加大,把我摟得更緊,嘴貼在我臉上——那就算是吻了,在那個年代。
翠花何許人也?
在此需要交代一下。明白了翠花是怎樣的女性(女孩),那麽,對接下去的事情發展線路就不會感到奇怪了,對揮手當年對麻花辮子的恐懼也就能夠理解了,甚至同情了。
首先要交代的是翠花正有著那一根標準狀態的麻花辮子——和《紅燈記》裏李鐵梅那根差不多長短,和《智取威虎山》裏小常寶那根基本一樣粗細,和《白毛女》裏楊白勞女兒那根一樣紮著紅頭繩。
那年頭,有這樣一根麻花辮子,屬於十分的牛辮,和當今女流使用“愛馬仕”一樣的品牌效應相當。
翠花的性格屬於牛的,這和她的處境有關。他的父親是右派,流放外地,母親帶著兩個男孩跟隨而去,留下翠花和外祖父母一起生活,牛和她的野分不開。翠花無拘無束,大膽潑辣。關鍵是她比我大一歲,生理和心智相對成熟了。我們的父母是老朋友,兩家常有走動,小孩也就玩得較近乎。小夥伴裏時常取鬧我和翠花,平日都當笑話。我們小時候哪個沒有被夥伴取鬧和誰誰是相好的?誰個當真了?
可是,今晚,月亮當空照,壁櫥黑黝黝,翠花吻我臉,翠花抱我身,我心晃悠悠,我鳥顫悠悠------媽的,這還不是真的?
接著——翠花拉我手,我手欲掙脫,翠花更緊迫,我手軟無力,跟隨向前摸。胸前稍躊躇,似觸不周山;兩峰微微凸,隔衫如隔山。翠花解衣襟,拽我更深入。
啊——我手探入懷,溫溫如酥胸。突兀兩核桃,硬硬尖尖翹,頂尖一粒籽,昂首迎客來。我手笨且拙,難分輕緩急,上下施我手,左右摸開懷。翠花呼吸促,呼哧聲聲急,把我押胸前,雙唇貼我嘴。但聞吧唧聲,不見舌打轉。
喲——我血翻上湧,我腦白晃晃,我身軟綿綿,我鳥顫巍巍,頻頻欲撒尿。我臉蘸唾沫,吧唧又吧唧,口水勝甘露。突然憋不住,尿急如泉湧,濕我大褲衩,浸潤翠花襠。
突然悄無聲,萬籟更寂靜。隻留喘氣聲,一聲更一聲,壁櫥是伊甸,方覺入歧境。翠花舉我手,這次不摸奶,拭其雙眼淚,我心懺和疚;複握麻花辮,神情絕敢當。
欲知後事如何呢?揮手歇一歇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