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拴住男人的花心,是女人一大煩心的課題,其難度不亞於愛因斯坦研究相對論,可是愛因斯坦研究出成果了,女人對於身邊的課題,大多數還是在原地踏步,成效不彰。個別有些成效的,又不願公布私家秘方,女人在這種事上氣量小,終究是可以理解的。
拴住,需要的是智慧,女人的智慧。
男人伴隨在女人身邊,心思卻像野馬(馴化的家馬也如此)那樣自由馳騁。心無旁騖的男人雖然象銀行裏的保險箱,可是情趣一定大打折扣,女人又會不滿足起來。
男女間的關係,無論夫妻或相愛者,如要有情趣和激情,是需要有一點刺激,挑戰,驚險的情節的。平安一點的,當然躺在床上看三級片是上策,那樣刺激是有一點,但絕無挑戰。
講穿了,拴住身邊男人,小手段是不夠不行的,其掌控尺度,正在一張一弛之間,要有點大手氣。古人雲:一張一弛,文武之道。女人的智慧,最適用和極致的發揮,就是這文武之道,可以把男人調理得服服順順。
調理二字很重要,和管教不同,但又包含了管教的意思。
女人拴男人,情形就和馬夫駕馭馬是一樣的。
男人是匹馬,這是鐵定的事實,區別隻在於是良馬還是駑馬。女人一定要在心裏把自己的男人看作是匹馬,不是一頭騾——騾雖然高大健壯且溫順聽話,死力地幹活,可是它可沒有生育能力,不能舉,這絕對是女人最不願意的事了。
男人的人生狀態,可不就是一匹馬?他像一匹拉車的馬。車上坐著女人,孩子,還有無形的責任:事業、功名,江湖上的一切一切。這匹馬拉車,拉得好辛苦。
女人把男人看成是匹馬,同時在心裏就必須想象自己是個馭手——駕車的車把式,其實她就是幹這個的:一手揚鞭,一手牽韁。嘴裏吆喝一聲:
駕!馬車跑動了;再吆喝一聲:
歟!馬車停了。
駕!啪!啪——鞭兒甩得溜響,馬起跑了,小車不倒隻管拉,在車把式的駕馭下,馬兒蹄聲得得,忽緩忽疾,在人生大道上跑得屁顛屁顛的。這時候可以想見車把式臉上的笑容,心裏的得意,情意的張狂。
一得意張狂,智慧就容易被忽視。
有的車把式手裏的鞭子不言放下,牽韁的手永不放鬆,馬兒一直在跑;就是晚上歇夜了,車把式不歇,馬兒白天趕路,晚上還要伺候床上的野馬。長此以往,弦崩得太緊,馬兒終有一天要抓狂,蹶蹄子罷跑——挺好的一匹馬,此刻就成了一頭驢,倔驢子。馬帶了驢性,是馬的不幸,當然更是車把式的不幸。
有的車把式一抬腿,就垂手了,揚鞭的手就嬌軟無力了,牽韁的手變成紅酥手,醉醺醺的了,都鬆手,放棄車把式職位和責任,坐在車上,隻管自己顛兒顛兒樂。
跑馬溜溜,就自個兒溜吧。
等回過神來,壞事了,怎麽車把式有兩位了?鳩占鵲巢,自己還是虛位的!抬頭望路,也找不到北在哪裏!
女人的智慧,歸根到底也是車把式的智慧。
馬兒跑累了,他當然要歇歇,小酣一番,路邊的野花香草,他自然要聞一聞,嗅一嗅,這是馬的天性,是人生驛站上的休息。九方皋和伯樂相馬,看中的都是良馬,良馬是什麽馬?就是有馬性的馬,有悟性的馬,通人性的馬,向往自由又可以被羈絆的馬。
車把式的智慧,就是牽馬的韁繩不可脫韁,但有伸縮,馬兒的流連停駐、聞香曆程(隻許聞不許採)都在把式的掌控之中;揚起的鞭子,要虛張聲勢,甩得劈哩啪啦聲震山河,落鞭卻要溫柔,江湖上致命的一擊總是溫柔一刀,車把式和馬之間的溫柔一鞭,是對馬兒桀驁不馴的警示,也是馬兒寂寞旅途上的慰籍。
每個男人,每匹馬,都會唱,都希望:
願你手裏的鞭子,輕輕抽打在我的脊梁上------
看你怎麽抽。
每個男人,每匹馬,都明白,都希望:
不要盲目奔跑,有個聰明的把式來羈絆牽引------
看你怎麽羈、怎麽引。
人生路漫漫,每時每刻都是在路上。女人的智慧,可以歸結為兩個字:
駕,和歟,就是張和弛,一駕一歟,尺度之握,文武之道。
簡直是神來之比——
既然是絕技,當然是技不外傳的咯。嗬嗬嗬嗬……
女人拴住男人用得是車把式的智慧,那麽男人拴住女人呢?用什麽智慧?是不是 ”請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