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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粉紅,又見粉紅

(2007-03-18 10:47:56) 下一個

本故事純屬虛構、青少年不宜 

       
      
我坐地鐵去唐人街。

        車子到了傑克森高地站,下去很多人,車廂裏突然寬敞起來。我的眼睛為之一亮,但明白這不是光線的緣故。

        我的右邊,靠車門的座椅上,坐著一個女孩。乘客多的時候我的視線被阻擋,因此看不見她。現在乘客都坐著,車廂寬敞了,女孩就象一顆珍珠顯出光華。我的眼睛是為此而亮的。

        女孩東張西望,眼光不停流梭,她的雙手也不停地擺動,似乎不知安放在哪裏。這符合她的年齡。女孩十四、五歲的模樣,長得纖細柔和,皮膚白白的,如在乳汁裏浸泡過,隻是太蒼白了點,白得過於成熟。

        妙齡漂亮的女孩總是引起旁人注意。以我的經驗,美麗是天然而成,而成熟卻是人工催生的。我進一步觀察,相信自己的直覺沒有錯。女孩感覺到了我的注視,轉過頭看我,對我嫣然一笑。

        瞬間的對視,加深了我的印象。女孩已經很成熟,一顰一笑間透出女人的韻味。這顯然和她的年齡有點不對勁,當然,這隻是我的觀念而已。

        而且,一旦我有了結論,女孩的一切不安靜和動作,現在看在眼裏,都帶著一絲“浪”勁。

 

        快要進終點站了。女孩擺動身體的幅度也大了,也許車廂外的景色吸引了她。這時我聽到一聲低低地喝斥聲,女孩安靜下來。聲音雖低,卻很嚴厲,而且很有效果。是誰呢?

        我探頭看。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男人坐在女孩的右側。頭發些許花白,麵色虛白,上唇有些稀疏的胡須。他的眼簾微閉,眼珠卻在轉動,處在警覺狀態。我同時還注意到他的左臂勾著女孩的右臂,象牽著一個隨時會走失的小孩。

        女孩是個迷,也是個夢,她吸引了我;她身邊的老男人,也是個迷。

        我的心騷動了。

        在車子進入隧道之前,我用筆在報紙的右上角飛快地寫了“羅斯福大道,希來頓酒店門口,十二點見”幾個字,然後悄悄示意給女孩看。我確定女孩看到了我寫的邀約:她微微地點了點頭。

        她點頭的動作很輕微,隻有我能感應到。

        女孩這麽老練沉著,出乎我的意料。

       我坐在女孩身旁,心裏暗笑自己。從最初的眼睛一亮,到最後發出邀約,好奇心驅使我冒險。男人有冒險的天性,有時會在三秒鍾裏決定做某些事,然後順著事態延續下去,是好是壞他並不知道,甚或不關心。

 

        我走出車站,來到人流洶湧的大街。

        我不再去想女孩的事,事情發生了才會有結果,管它好壞呢!但我感覺很刺激,就象喝慣了啤酒,突然灌了一口白蘭地。荷爾蒙注滿我全身。人到中年,雖然性欲仍然高張,情感卻歸於沉寂;在風花雪夜裏玩,也是要幾分情欲幾分投入的。現在我象個收了手的賭客,斷絕了賭台,專心地圍著太太轉。想不到,偶爾來唐人街辦事,一見女孩就移了本尊,真是本性難改呀

        我直斥自己:荒唐,荒唐!

        眼前就浮現出女孩蒼白美麗的臉,我實在欲罷不能。

        我很快辦完了事。時間還早。我去“東王朝”飲茶,買了報紙,邊看邊吃,消磨時光。我覺得時間過得很慢,看報也是一目十行,不知所雲。我在心裏一直重複著兩個字:荒唐。荒唐

。卻仍在癡癡地等,甚至莫名其妙地臉上還現出笑容。對麵桌子坐著兩個婦人,也在飲茶,不時地窺視我,竊竊私語。我想,她們一定看出我是個花心男人,其中一個開始和我眉眼送睇。

        十二點還差五分。我結了帳,向約會的方向走。

        荒唐的念頭指引我向前走,但是我心裏卻很明白。我不至於荒唐到對女孩抱著十足的信心,不管她來不來,都不會導致我心情失常。這隻是一場遊戲,荒唐既然開了頭,總應該有個結局吧。

        其實,我心裏有九分把握,女孩會來。女孩輕微的點頭,重似旦旦信誓,也表明她 的成熟和老練,足以勝任偷情之事。

        這就是刺激,不然,哪來荒唐可言?

       

        我來到希來頓酒店門口。人們從旋轉門進進出出,卻不見女孩的影。時間正好十二點。我從馬路的南邊到北邊,不動聲色地掃了一遍,還是沒有看見女孩。於是我進了希來頓酒店的大門,在大廳裏等她。我以為以她的老練,她應該會直接進入大廳來候約會她的人。

        過了十分鍾。進來的人裏麵並沒有她。我決定再等她五分鍾。我幹脆買了杯咖啡,坐在沙發裏,翻起時尚雜誌,眼角瞟著大門。

        最後五分鍾吧。

        然後,我就回家。

        我決定回家了。我想到女孩身邊的老男人,不知是她的父輩呢還是祖父輩,看管得她很緊,她脫身很困難吧。我走出大門,陽光明亮,一切和平常一樣。我恢複了常態,向地鐵站走,但眼睛還是不甘心地做最後掃瞄。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看見女孩了!

        女孩在酒店對街的一家麵包房裏,隔著落地玻璃,在向我急切揮手。她的臉因焦急和用力生出血色,如溫室裏的一株桃花。在我看到她之前她已經看到了我,但卻不能喚我聽見。

        我趕緊過街,進了麵包房。

        我知道是我自己的紳士風度延誤了時間。

        女孩跺著腳,說:

      “我看見你進大門的,我一直揮手。你的眼睛怎麽不拐彎呀!”

        我心裏充滿感動。        

        女孩的怨聲裏帶著嬌嫩,翻眼看我。一瞬間,我想抱起她。我連聲說抱歉。女孩臉上馬上恢複了笑容,不再嘀咕。

        但是她的眼睛還在說話,向外張望。

        我叫她等著,到街上攔了一輛的士,我們匆匆上了車。

 

        坐進車子,似乎進了安全島。女孩放鬆下來,立刻恢複了活潑好動的天性。女孩身上淡淡的乳香味逸進我的鼻孔,我周身的感官立刻亢奮,下體也勃發起來。但這並不影響我思考如何將約會引向深入並引人入勝。女孩在她這樣的年齡,是玩樂開心的時期,一切都是玩樂。

迫不及待反而會嚇著她。

        顛波的車子讓我們的身體一次次貼近。女孩在看窗外的街景,我卻在觀賞她。當她的身子因顛波再次靠向我時,我抓住她的手。女孩回過頭,對我笑一笑,並不抽回手,依舊轉頭看窗外。

        女孩的手細細的,軟綿綿的,有點潮濕;指甲塗了油,閃出玉澤,我翻過她的手,手心紋理清晰,五根手指長短有致。女孩的手長得這麽標致,由這一雙手來觸摸自己的肌膚,該是怎樣一種快感呢?!我忍不住拿起她的手,送到嘴邊吻了一下。女孩沒有反應,依然盡心地看外麵,卻由我盡情的欣賞她。當我再次吻她的手時,她“咯咯”笑了,回頭問我:

        “香嗎?”

        我說:“香!”

        她抽回手,舉到鼻尖聞聞,

        “你騙人。”

        “香在這裏。”我拍拍左胸心髒部位。

        她大聲地笑了,看來並不相信。

        “你要帶我去哪裏呀?”笑夠了,她問。

        “今天的時間都是你的。你決定。”

        “嗯……我要看電影,好嗎?”她想了一會兒,說。

        “沒問題。”於是我叫司機駛向長島方向。我決定去羅斯福大型購物中心,那裏麵有影院,有食肆,有各類商店,女孩一定會喜歡。而且在那裏不會碰見熟人,應該很安全。

        車子走在長島高速路上。女孩四處張望,看得出她心情很爽,沒有因為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而拘謹或是充滿戒心。有這樣一個起點,我很滿意。原本想來是件荒唐的事,在進行的過程中,卻是這樣平常自然,我們兩個當事人都坦然自若。我的心寬慰許多,心情也頓然鬆弛。

        我問女孩的名字,她先說了個中文名字,我沒聽清楚;她又說了英文名字:凱瑟琳。然後說不喜歡這個名字。

        “叫我小妹好了。我怎麽稱呼你呢?”她問。

        我臨時起了個名字:邁寇。

        “嗯,也不好聽。我就叫你大哥吧。大哥。”她輕輕叫了一聲,吃吃地笑。

        我在心裏讚歎:多靈巧的女孩!一聲大哥,叫得我舒坦:我這個年齡,可以做她的大叔啦

。我問她的屬相,這樣就可以知道女孩的確切年齡。她不回答我,用細細的手指在我的掌心上指劃。

        蛇。我拚湊出女孩的筆劃,然後說出來。 女孩芳齡十五。

        女孩點點頭。卻沒有問我同樣的問題,看來她對我的屬相並不關心。

        一路上,我就握著女孩的手,欣賞她;她呢,饒有興致地看外麵。

        到了羅斯福購物中心。雖然是工作日,泊車場仍停滿了車。的士在最近的一個大門前停下

,我付了車資,帶女孩走進裏邊去。女孩似乎不曾來過這種地方,被中心裏的熱鬧、華麗所吸引,睜大眼睛,東瞧西望。有幾次我們差點被擁擠的人潮擠散,於是女孩就挽著我的胳膊前行

        我告訴女孩,她喜歡什麽,我會買給她。她說,什麽都喜歡,但不要我買。為什麽,我問。她卻抿著嘴笑,不回答。到了哈格漢茨冰淇淋店,女孩挑了一枝草莓冰淇淋,我買了給她,她吃得津津有味,露出真正的孩子氣。

        吃完了,她說還想吃。於是我們折轉身,又回去買了一枝。這一回女孩是在品味了,慢慢地舔,神情不專注在冰淇淋上,我知道這是在過癮。

        我的心中突然湧起和女兒共享快樂的感覺。女孩挽著我的胳膊,舔著冰淇淋,四處張望的樣子,哪裏象個偷跑出來和陌生男人約會的女孩!在外人眼裏,我們是一對父女吧。在此之前

,無論是真是假,我扮演的都是夫妻角色,雖然有時難免露出破綻。現在,有誰能看出我們的關係?而我們實在是真正的小偷啊--偷情的男女!

        得意之餘,我想到那個牽著她的老男人。女孩顯然是擺脫了他的管製而溜出來的。我問女孩,果然如此。我稱讚女孩聰明機靈。她鼻子“呲”一聲,顯露矯情。

        “他是你父親嗎?”我問。

        “不是。”她說。我略感驚奇。她很快又說道:

        “是的!可是不是親生的。”

        “噢,我的天!”我在她額頭吻一下,做出關切的樣子。

        “媽媽和他結婚,他就成了父親。然後我們就來美國了。”

        “來美國幾年啦?”

        “三年。”女孩豎起三根手指,細細的,還沾著冰淇淋汁。

 

        繞了一圈,找到麥克斯影院了。多功能劇場同時放映幾部電影。女孩要看一部科幻的打鬥片,於是我買了票。走進劇場,漆黑一片,影片已經開演了。我們坐在稍後的位子。劇場裏沒幾個人在看電影 ,  零落的幾個黑影。立體音響效果很好,卻弄得人太緊張,女孩似乎有點害怕

,坐下後就緊靠著我,還捏住我的手,手心裏都是汗,濕漉漉的。

        我根本沒有心思看影片,隻是陪女孩消磨時光。我籌劃了自己的戲目,我在等著影片結束

,然後找一家汽車旅館,演出我們自己的寫真劇。影片的情節我不清楚也不關心,隻看到男女打來打去,身手不凡,拿的武器也很科技。女孩看著,“啊啊”地叫起來,捏得手更緊。我乘勢將她摟過來,放在膝上。

        女孩安靜了,她偏頭看影片,身子軟軟地偎在我的懷裏。由於劇場開著冷氣,她的肌膚光滑清涼,但是我卻感到她身體的氣息,在青春的胴體裏向外散發,暖烘烘的,依然帶著天然的乳香。

        我顛動腳跟,雙膝波動,女孩在我的懷裏輕輕搖擺。我感到快意。我不知道女孩是否感覺到我的舉動。她是否感到快樂呢?我這樣想著,便低頭看她:女孩仍在看影片,眼皮一搭一搭,似乎並沒有感應到什麽。我吻了吻女孩冰涼的脖頸,女孩伸過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們靠得更緊,女孩硬硬的突出的胸部抵著我的胸肋,我突然覺得透不過氣了。

        我不知道影片進行到哪裏了,但感覺到女孩漸漸安靜下來。我再看她,女孩閉著眼,已經睡著了。我的雙腿酸疼,於是停止了顛波,也靜靜地閉上眼,閉目養神。我不想驚醒女孩。

        影片終於結束了,劇場亮起燈光。女孩隨之也醒了。

        “我沒有看到結尾!噢,噢!”她委屈地叫著,跳下地來,跺著腳。然後問我結果怎樣。我瞎編一套,說誰死了,誰勝利了,她竟信以為真,拍手叫好。

        我們走出影院。我建議去吃飯,於是找了一家日本餐廳。看到那些紅紅綠綠的壽司,我的腸胃快速蠕動。然而女孩卻說不喜歡,嫌生味。她說她不餓,我想也是的,兩支冰淇淋下肚,夠份量的。然後她說吃塊蛋糕就可以了。中心裏沒有象樣的糕餅店。我們就出來,在中心附近找了家西餐館,我知道一般正宗的西餐館裏都有蛋糕買,做為主餐後的甜食。

        我給女孩叫了一份起士蛋糕和一份奶昔。我自己要了一份奶酪焗飯。女孩對甜食有嗜好,大口地吃,卻細細地咽,讓奶油在嘴裏駐味,這真象個小妹的樣子。我不知道自己何時停止了進食,怔怔地看著她。她嘴巴蠕動,也看著我。她的眼神漸漸凝止,小妹的神情消失,映入我眼睛的是個風韻有致的年少女人;欲火在我心裏翻騰。

        在此之前進行的一切都是序幕,我處心積慮,思考著怎樣將約會引入高潮。說實在的,我有點麵對盛宴卻不知從何下手的感覺。

        “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願意嗎?”我問。

        女孩一如既往的表情:笑笑,點點頭。

 

        出了飯館,我叫了一輛的士,載我們到最近的旅館去。司機對路很熟,轉了幾個彎,在一個加油站旁邊停下來。

        小旅館座落在加油站後麵,背後是山丘,籠罩在樹蔭下,是個優雅的地方。但我本能地想到隱蔽,這符合事情的性質。我們進了旅館,前台是個年紀輕輕,高中生模樣的女孩,黝黑的皮膚,豐滿健壯,胸部高高聳起,典型的南美美人兒。女孩在她麵前,顯得更嬌小柔弱,也更蒼白,雖然不甚性感。我給小姐看了我的駕駛證,付了錢,小姐在登記。兩個女孩子,我還是喜歡她,也許是同文同種的關係吧!小姐很快遞過來房門鑰匙,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小姐眼睛快速地瞟了女孩一眼,南美人都早熟,我想她在我們進門的時候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這樣認為,反而刺激我更激奮。

        順著走道,我找到了房間。

        開門進去,清潔劑和壁紙地毯混合的味道撲鼻而來。室內整理地很整潔。開始我顯得有點拘謹,女孩也茫然不知所措。我開始吻女孩,她的臉,眼睛,脖頸,手。於是我們很快就摟抱在一起。我一隻手緊緊擁住她,另隻手在她身上摸索。女孩任我吻她,偶爾回嘴吻我一下,被我吻得太急迫了,她轉過頭躲避,然後突然啄我一下,和我捉迷藏。我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引逗

,被她迷得發狂,我索性用雙腿夾住她,兩手捧著她的腦袋,狠命地吻她,並試圖用舌頭打開她的雙唇。女孩的舌尖象蛇信子,和我舌尖打個交戰,又縮回去。我被她逗得欲火更旺,下體撐得我難受。我的手不知不覺滑入她的下身,穿過內褲,我的手指滑動,女孩的下體水份充盈,象成熟的少婦。女孩閉了眼,不再和我逗著玩。

        前戲差不多了,我放下女孩,進入廁所間。我脫了衣服,開始衝洗。我用水來清醒一下自己,冷卻性欲。開始的瘋狂,往往不能持久;女孩是份精製的美食,應該細細品味慢慢享用。我想浪漫一些,於是探頭叫女孩一起衝浴。女孩象蛇一樣遊進來,悄無聲息地慢慢褪下衣褲,雪白的胴體呈露在我麵前。浴室裏水氣彌漫,女孩猶如雲中仙女,動作舒緩,恍惚間我們如重複某些電影情節。她抬腿跨進浴池,我們裸露的軀體緊貼在一起。水流淋下來,我們都閉著眼,卻清楚地感覺著對方。我的下體不安分,女孩不小心用她細細的手碰著了,她閉著眼摸索,輕聲尖叫:

        “哇,這麽大呀!”

        “喜歡嗎?”

        “嚇死我了!”她誇張地聳聳肩,跳出浴池,裹了浴巾走出去。

        我回到客房。女孩裹著被單,側身而臥。

        我躍上床去,扯去她的浴巾,我們一同鑽進床單,真正地同床共枕了。我摟著她,用我身體的任何部位任意接觸她的胴體,如在雲霧裏遨遊。女孩閉著眼,在沉默裏享受快樂。我期待聽到她的聲音:高潮時的尖叫。我想那一定也是有點與眾不同的。可是,在我引發她的叫聲之前,我還有事要做。

        我要好好欣賞女孩的胴體。我已經很久沒有從異性身上得到賞心悅目的感覺了。女孩的胴體足以彌補我荒蕪饑渴的意識和視覺。我象個敬業的外科醫生,慢慢揭去她身上的床單,仔細欣賞她身體的細節部位。

        我記起一部日本電影裏最後的一句台詞,是男主角對已死去的女主角說的:貴族小姐的皮膚真白啊!此刻躺在我麵前的女孩,皮膚象貴族小姐一樣的白啊!我不知道貴族小姐的皮膚白到什麽程度,而且貴族小姐的皮膚都是白的嗎?這隻是一種意向罷了,白不一定專屬於有高貴身份的人。假如皮膚白也可以選秀,女孩是一定能夠拔中頭籌的,她的膚色白淨如凝聚一層玉脂,似有厚度和質感;其下肉色流溢,滲發一脈生息,我用手指輕輕戳   肌膚,淺窩稍現即逝,可以看見皮下血流的聚散。

        我的眼光聚焦在女孩的胸部。兩砣乳峰從邊緣向中心漸漸隆起,淡粉紅色的乳暈象兩片飄零的花瓣,乳頭如豆粒,崩得緊緊的,飽滿堅挺的手感,正是盈手一握的尺寸;它們象一對雪白的鴿子,靈活有生氣,振翅欲飛的模樣。我用嘴含住它們,舌頭不停地撫摸,女孩嘴裏有輕輕呻吟。

        女孩的腹部尤其是小腹滑坦柔韌,完成了美滿過渡:在它的終端,女孩的陰毛卷伏柔弱細微,象嬰孩的胎毛,尖尖還帶著乳黃色。她的下體膚色略深,但四周泛出淺淺的紅色,淺紅的玫瑰色對於我是一種久違了的色彩,我聞到了新鮮的空氣,忍不住吻起來。

        我記起詩人威廉斯的一首著名的色情詩。

        初見你時,你是粉紅(Pink)

      再見你時,你是深紅(Darker)

      告別你時,你已是黑色(Black)

       PinkDarkerBlack概括了女人的一生,寫盡她們的消魂時刻和傷心情懷。

我的眼睛早已習慣了黑色,滿目皆墨;現在我終於又見粉紅,這是女孩給我的恩賜。心裏麵,我對女孩感激不盡。我想,男人是女人的調色師,而時間是塵世男女的造化大師。色彩於女人是敏感的,幾乎就是她的生命本色。黑色是生命衰頹的結局,然而正是有了男女情事,才使色彩變化富於刺激。我知道醫學上有“黑色素沉積”這回事,但這和 PinkDarkerBlack 是風馬牛不相及的 

女孩也會變色的,我有幸見到了她的粉紅,卻沒有可能窺見到她的黑色,但總有男人會見到的。誰會是她黑色的安慰者呢?女孩的一生中,會有多少個調色師?

我心裏升起憐香惜玉的感覺。

我放慢速度和力度,沉浸在欣賞的快樂裏。女孩一改滿臉笑容,雙眼緊閉,一臉認真的樣子

。做這樣的事,應該都是全身心投入的,誰會三心兩意的呢?她現在的姿態完全是成熟女人的樣子,隻有她的粉紅在告白她的稚嫩。女孩在性事上表現了自然的放任,天真的豁達,她還隻有十五歲呀!

      女孩感覺到我停了手,睜開眼,躍起上身,撫摸我的臉。現在是她主動了。

      “你真好。”她說。

      “是嗎?好在哪裏?”我問,我想大概自己寶刀不老雄風依舊吧。

       “你是大哥呀!”女孩臉上又現出笑容。

       我不明白女孩說得意思。假如是男人,我此刻應該早已進入了。她是稱讚我呢還是揶揄我

?我的下體裸露在她眼前,我突然覺得自己太老了,在乳白和粉紅麵前,我的不是太醜陋了嗎,於是拿被單圍住腰部。

      女孩跪起來,雙乳正掛在我臉前,我叼住她的乳頭盡情地吮,女孩微微顫抖,

嘴裏輕輕呼叫:

       “大哥……大哥……噢……”

 

走出旅館,天已黑了,四周華燈閃亮。

       我要送女孩回去。女孩摟著我的手臂,表示還要玩,不想回家。我擔心她回家怎麽交代行蹤呢?此刻我覺得自己真正是做了一件荒唐的事,自己是個荒唐的男人。

      “大哥,大哥,”女孩搖著我的手,

      “你願意留我嗎?我不想回家去!”女孩的眼裏露出離愁,有些濕潤。

       這是可能的嗎?不管女孩有多少理由這樣要求,我這裏卻沒有一點點留給理由的餘地。我拒絕了她。我心裏突然厭惡起那個挽著女孩臂膀的老男人--她的繼父。

       在回去的車上。沉默了很久,回去和來時的氣氛不一樣,多了一點沉悶。

       半天的時間,我們已經是老朋友了。

      女孩叫我:

      “大哥,下次還能看到你嗎?”

      “當然會的。”我問:“怎麽約你呢?”

      車廂裏的約會畢竟是奇遇。我想,打電話給她,也不現實。

      女孩問我的電話號碼,我想了一下,然後說給她聽,她默誦幾遍,說記住了。

    “我會打電話的。”

       但是我知道她永遠打不通這個電話。

我給的是個錯號。我承認,自己雖然荒唐,但還是個有理智的男人。和少女的情份是她的賜予和命裏的機遇,我隻有盡情享受而不能占有。“ 美麗隻在瞬間”,這可是一句名言。男人都是因為太貪心而喪失了風格的,並且還得到懲罰。領略風光的獨竅是短暫一窺,長久地麵對,再美麗的風景也會失色。而且,預約就是預謀,不適合於這樣的女孩;假如有緣,我想我們還會邂逅的。

        “回去怎麽說呢?”我還是為她擔心。她想了一想,

        “嗯--我迷路了!”她笑著說,倚偎在我肩頭。

        她沒有迷路,實在是迷人。

 

獨自回家的路上,我才記起我的太太,怎麽向她交代啊?難道我也迷路了?

無論幹什麽,總該有個電話吧,我的心恐慌起來,再次感到做了一件荒唐事。

       和女孩的種種,還沒有褪色,溫暖著我的心。我平靜下來。

荒唐?荒唐的隻是念頭、想法,隻要去做了,就是名正言順的。

       男人好色,從來不是黑色的錯,原是粉紅的誘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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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Luciel 回複 悄悄話 What do you think?
雨打梧桐 回複 悄悄話 來源: riverside 於 07-03-19 07:35:54
回答: 你這是LOLITA情結。我給你加一個結尾吧,雖然俗套,但你就安全
隱約中聽到有人在叫喊,“色,色!,色!!!拉死特死呆神!”肩膀上有人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眼前看到的是一個穿SUBWAY製服的非裔美國人,車窗外顯示的是“牙買加”站,對麵的女孩和老頭早已不知蹤影。頭蒙蒙地說了聲“嗖瑞”,走出車廂。心裏在想,剛才的一切到底哪部分是真的,哪部分是夢呢。忽然覺得檔下有些發涼,心中暗自有點高興――不管到底有多少事情是真的,看來自己還是寶刀不老,很有貨色的嘛。

走出了地鐵站,外麵一片陽光燦爛。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riverside續得很好,梧桐接著忽悠:

中午的陽光晃著我的眼睛,感覺到心裏有些發慌,最近這種念頭總占據著我的思想,可能那幻聽幻想的毛病再次出現了罷,它曾折磨得我好寢食不安!我又一次病了,這不是一般的身體上的疾病,是一種心理病。Joy曾拿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為這病找出根原,她斷定這病是在兒童時期缺乏跟同齡異性充分交流所致。所以在性幻想中總是把女性想象成小女孩。對她這個結論,我倒有點服。象我這個年齡段的中國人,誰敢說在兒童時期就跟異玩過我就跟他急!那是個什麽年代,禁欲!禁一切天性的年代!

心理醫生Joy,一個35歲的白人小寡婦,兩年前,她丈夫在伊拉克死掉了。為了給自己排解抑鬱症,在給自己治病的過程中,Joy自己也成了心理醫生。一想到Joy,我的頭即刻有種漂的感覺,她每次先用催眠法把我放倒,然後通過問話,來探索我潛意識中存放的隱私。。。當然,我的回答是無意識的,不設防的。

我必須到Joy那去一趟了,我想。在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的小女孩,弄得我幾乎不能做事情。我拿起出電話,撥了Joy的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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