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est 隨想
(2007-03-20 19:5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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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March break 去了一趟科技館,我最喜歡的是看dome film, 有三部片可選,我選擇了有自然風光且富冒險內容的Everest。這並非杜撰的故事片,而是一部攀登珠穆郎瑪峰的紀實片。也許這一題材沒什麽特別,也不很新奇,可要從真實的拍攝中講述真切的感受,真的會有別樣的收獲。麵對大自然,人類有時真得是束手無策。可人們卻總想去征服它,其實無論人類承認與否,大自然是永遠無法真正征服的,唯一可以證實的,隻是一種人類的極限和征服自身的過程。而極限本身就是一種局限,不是嗎?在極具衝擊力的聲音和視覺效果下,我強烈的感受到在造物者所創的大自然中,人是如此的渺小,在時空中人真的如塵埃,大自然的“小咳嗽”如雪崩就可以讓人無聲地消失在時空中。世間的不可抗力連永遠賺錢的保險公司都敬而遠之,還有誰可以與之抗爭?
人類本身都如此,人世間發生的事情,仿佛更是可以忽略不計。今天看到一則國內新聞,一女子因積蓄被男友卷走,受強烈刺激的她街頭上演狂人秀。同情之際,真為女子難過,又是一個淒慘的“愛情”騙局。人總會為情傷,有時是親情,有時是友情,更多是愛情。可歸根到底是被自已所傷,所有的情都是在自已的心中產生的,所有都是自已的期望,到頭來,情沒了,心傷了,從表麵看是被人所傷,也的確有人傷你,可真正最痛的傷卻是來源於自已,因為自身無法跳出自已的思維,無法讓自已在夢中醒來,又無法麵對真正的客觀的自已。並非我已看破紅塵,而是有時也傻傻地認不清自已。
冒險者之所以快樂,就是因為將戰勝自身量化或目標化了,他們是在一次次冒險中為自已而喝彩。把每一次的戰勝自我,當成一次次冒險的曆程吧,當然很苦,也會很痛,可痛苦過之後就象站在了珠穆郎瑪的峰巔,我們變小成了一個點,而我們眼中的世界卻無比廣闊。敞開心際,正是豁然開朗之時。祝每個人都可以“開心”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