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鳳凰衛視一職員的發帖
那次和孫維預約采訪,一見麵,她就要求簽“保密協議”。大家來前,也略微了解了一些,所以不是很驚訝。
然後,就開始了“聊天”。
公平地講,孫維蠻隨和的,怎麽看,也不像那種能殺人後無動於衷的人。
起初,我們還是比較同情孫維的,因為她的確顯得很無辜,而且說得很有條理,激動處還開始哭泣。
但我們總覺得怪怪的,覺得哪裏不對勁,但一時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勁,反正覺得她像是在演戲,有點生硬。
慢慢地,我們發覺了,隻要和案件無關的情況,孫維回憶得非常詳細,甚至她在幾年前一次心情不好去了什麽地方,當時的天氣是什麽樣子,休息的大樹什麽樣子,都很細。
但是一涉及案情,孫偉就理直氣壯,例如劇組最關心的是到底誰能接觸到鉈,孫維就含而糊之地說:那一瓶子溶液就放在桌子上,誰都能動,而且我哪知道那是有毒的啊……
到最後,我們劇組所有人都感覺孫維就是凶手。
二、網上的一個評析
鳳凰密談:孫說,我哪知道那是有毒的。
1994年春,物化2班在分析化學課上知道了鉈的毒性。
物化2班同學“傾斜的邊” 曾發貼說:
“物化2班是在分析化學課上知道鉈的毒性的,應該是大二的第二學期(1994春)。
在講重金屬離子的分析時,授課的鬱老師提到六十年代清華曾有過一次鉈中毒事故:
當時有個學生在打掃一個閑置很久的通風櫃煙道時,吸入了少量鉈的氧化物,當晚就死亡了。
他當時隻是提醒學生在實驗室工作時要注意安全保護,並沒有講任何鉈中毒的症狀,相信他對之也不甚了解。”
孫從事鉈研究一點沒研究過鉈的毒性, 誰信?
孫維
三、孫維兄妹留下一封信
在這段喧囂的時間裏,孫維和家人還曾一度答應了鳳凰衛視《魯豫有約》節目的采訪邀約。
據媒體報導,節目工作人員通過私信天涯網上發表孫維聲明的ID發出邀請,一天後就收到對方的回複,表示願意接受邀約,但前提是節目組的支持。
“其出發點很明確:我要證明清白,必須是為我證明清白。”這位工作人員回憶。
後來證明,這個ID的維護者是孫維的哥哥。
他選擇在一家咖啡館與節目組工作人員見了麵,傾訴這個家庭多年來受到了怎樣的謾罵和攻擊,“即便搬家、換電話仍然不斷被騷擾,半夜被打電話,家裏半夜被塞進信。”
也是在此時,孫維哥哥提供的信息第一次描述了孫維畢業後的確切情況,他跟編導說自己的妹妹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了諾基亞,“並主導研發了諾基亞的一款用智能筆書寫的手機。”
這之後,孫維也與節目組見了一次麵。
相關工作人員的印象是“瘦小”,但是一開口,氣場很強,語速很快,在三個多小時的時間裏,滔滔不絕地講述自己的委屈和家庭的困擾。
一位工作人員回憶:
“記得她說很多人打電話去她爸爸的辦公室,以至於她爸爸為了躲避鈴聲躲到椅子下麵。她自己也有幾次試圖自殺。有一次出差到了一個海邊,她就想跳海死了。
她用了很多書麵語,很詳細地描述了海灘的氛圍,她如何在海邊徘徊。”
但與之相對的是,在三個多小時內,她的言語中沒有涉及任何關於朱令的細節。
見麵結束時,孫維兄妹留下了一封信,要求轉交給主持人陳魯豫,這是一封十來頁的長信,“說是孫維媽媽寫的,希望她能好好看看,給他們一個支持的態度。”
然而最終,孫維家還是退卻了,這期節目並沒有成為現實。已經成為“孫釋顏”的孫維,從此幾乎再沒有在公共場合出現過。
直到二〇一三年再度被網絡空間千夫所指,她才又一次登陸天涯,留下一句“去去醉吟高臥,獨唱何須和。笑罵由人”,便又消失了。
——摘自《朱令的四十五年》
注:“去去醉吟高臥,獨唱何須和。笑罵由人“這句話是不是孫維本人所發,沒有得到任何證實。反而有傳言說孫維的ID後來被盜。
四、網友“長安街的紅燈”曝料
嗬嗬,臨睡覺最後一帖。
孫維,麻煩你告訴大家,去年二月份你全家出動,去GA14處幹什麽去了?
無非是想了解些對你有利的證據,你拿到了嗎?
你說GA對你作出解除嫌疑人的決定,GA對你的評價是無恥,睜著眼睛說瞎話。
書麵材料大家都催了你很長時間了,你拿不出,因為根本就沒有,而且沒人願意給你出,原因等著你自己說。
你在14處剛坐穩就拿筆和本開記,寫了密密麻麻一大堆,有什麽用嗎?還記得GA怎麽對你說的嗎?——記什麽記,最後出門前都得經我們審查。
你記住了,你沒有警方給你開的解除嫌疑人書,而且沒人會給你開,因為你幹的缺德事,因為你不要臉而且太囂張。
感謝“東方時空”節目組對朱令的報道,向節目製作人員致敬。
而且駐華大使館第一時間收看了節目,大家等著你再次被拒簽。睡覺去了,會繼續關注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