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跟紅卡嬉鬧,一不留神說漏了嘴,暴露了俺在秘密地下組織中的身份。一不做,二不休,幹脆我就順著這個茬兒說下去吧!
紅豆豆
阿小豆是額的偶像。 也是額的入黨介紹人(阿小黨。她自稱在黨內官居組織部長,不經總書記批準就可以發展新黨員)。
阿小豆曾親自賜詩給額,後來又禦批了額在組織內部的代號“阿小行”,可謂恩重如山。阿小豆“母儀天下”(你要是看過《夜宴》,你就應該記得葛尤憂鬱地對子怡說“皇後母儀天下,可夜裏睡覺卻還常磴被子”) , 嫌額婆娘的女紅不好,親自給額縫補過衣物。更難忘的是,有一次額在阿小仙家裏看一個什麽人的對她大唱愛情詠歎調,阿小仙鐵石心腸,不為所動,額卻被感動的熱淚盈眶,大庭廣眾之下又不能伸手去抹,阿小豆眼明手快,用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式自窗外擲來香噴噴的羅帕一枚,讓額得以偷偷拭淚,維持了額男子漢的形象。
阿小豆當是他們文學圈內人士,或許還可能是大姐大級的人物。她的《塞外蠻女》無疑是中國現代詩領域的“癲瘋”之作。額的腰上 / 有幾十根針 / 額的心上 / 有幾十個人 / 額的手上 / 有幾十把刀 / 額的頭裏 / 有幾十個魂。。。 額滴娘啊,打破你的小腦袋泥也寫不出這樣的氣勢啊!
阿小豆的詩作誇張、妖豔,生活中卻好像規矩得很,令人羨慕地享受著愛情、婚姻和家庭生活,不時炫耀似的教導我們“結婚挺好的”,就像那句臭名昭著的廣告詞“做女人‘挺’好的!”。那天額在她家周圍潛伏了良久,看見她一手牽著兒子,一手拉著小丟去看阿中莉演的《滿眼都是白饅頭》,那親熱地勁頭兒,豔羨的額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額緊跟過去,可惡的看門人卻非要讓額去買票,等額買了票回來,電影已經開始了,滿眼都是白花花的饅頭,哪裏還找得到阿小豆?後來小丟走的時候買了個西瓜放在了阿小豆家門前拍上級的 MP ,額跟蹤而來在遠處看見,也照葫蘆畫瓢、東施效顰地買了一個偷偷放下。阿小豆一直被蒙在鼓裏,把兩個西瓜都記在小丟的功勞簿上(以後分房時考慮),小丟也將錯就錯、沽名釣譽地默認了。額做了好事卻得不到承認,一個字“冤”!兩個字“真冤”!
在組織內部,額和阿小豆是絕對的單線聯係,除逢年過節我正式匯報一次工作以外,其他時間都是高來高去,路過的時候偶爾會倒掛在屋簷下向屋內張望幾眼,間或會在牆上畫上額的圖騰以示到此一遊。阿小豆對額很放心,覺得以她的身份和地位,額應該是個安分守己的下屬和兄弟。 這阿小豆也是老江湖了,怎能如此的大意呢?萬一額色利熏心有了犯上作亂的非分之想呢?也有可能是阿小豆藝高人膽大,就憑她腰裏的幾十根針,即使額有壞心眼也斷然不敢輕舉妄動啊!
前兩天我還在暗自尋思,這些年來死在阿小豆手裏的癡情男子或采花大盜肯定不計其數了,阿小豆的腰間掛滿了她收集的骷髏頭。你看,就像家具店裏凡是額看中的家具都貼著“已售 SOLD ”一樣,為防止再有後來者白白送死, 阿小豆在自家大門上用鬥大的字寫上“豆豆已經婚嫁,不要認真犯傻”。不過這好像沒起什麻作用,那天額從她家門口路過,放眼望去,到處都是甘願引頸受軛前來找死的俊男們,個個都賽泄停封,烏秧烏秧地,差點兒以為是超男決賽呐!
Aaralyn
Aaryln 像曇花一樣在文學城瞬間綻放之後便永遠地消失了。但也如同曇花一樣,就是在這短短的綻放中,她卻發出了自己耀眼的光芒。
在文學城這個地方,僅憑一拳一腳就踢開場子的為數不多, Aaralyn 肯定是其中的一個。偶甚喜這孩子的囂張。在自述裏,她挑釁地說“ Go ahead, call me shallow ”,氣焰逼人。看她的文章,更是不得了。她在文學城短暫的生命裏,隻寫過兩篇文章,一篇是石破天驚的《 偏要既當婊子,又立牌坊》,一篇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你給我閉嘴,死三八 - 給年輕媽咪們》。 我的媽媽,這一拳一腳之後,文學城頃刻間飛沙走石,大如席的磚頭滿天飛舞,儼然有老豬突襲高老莊的風範。
我跟她開玩笑說“你們家是不是缺磚頭蓋房子用還是缺生鐵打農具用?要不然你招惹這等是非?”說實話,即使是那些謾罵她的網友也不得不承認,姑娘的文章寫的語言流暢、邏輯清晰,更不要說那咄咄逼人的氣勢。好幾次讓俺回憶起姚文元來,不知為何。
Aaralyn 第一次來做客的時候, 很禮貌地輕輕敲著俺的門, 輕快地問“ May I May I?” 像比薩餅廣告裏的 “Pizza Pizza”. 不知道這孩子還會不會回到這裏來,真可惜了的。
不好意思地轉了你的兩篇文章﹐ 至少應該來吐個泡泡問聲好!
蛾的娘啊,這可真是行者的網親係列的癲瘋之作.
樂S聊~~
你看他的ID相片,簡直就是 金庸小說裏的‘情花'。
P.S. 不許給舵主扣黑鍋,西瓜本來是仨,你偷吃了一個還買乖,shame shame 啊,阿小行
可竟不知說什麽好
貼首詩吧
《 無色的情歌 》
1
漫天飛著淡紫色的雪
山穀飄著墨綠色的霧
你深深吸著我此刻輕輕的呼氣
那棵古老的蘋果樹
早已化作溫泉床下的黑土
你我在如煙的熱霧中幡然醒悟
2
頭頂閃著暗紅色的燈光
腳下踩著鮮橙色的地板
你悄悄吹著我彎彎忽閃的睫毛
一個女人的無籽金桔
早已在橡木書櫃中幹枯
我你在如水的歲月中默默遙遠地共度
Cathy: I will. "Just you wait!" --- this is a famous line from My Fair Lady.
安姑娘:別介啊,上次你們家門口的兩麻袋巧克力也是我偷偷送的(不要告訴別人啊)。你又換照片了,我的墨鏡呢?
紅卡:都怪你,害我成了黨內的叛徒。我在黨內的親信冒死向我透露黨內連夜召開緊急會議,討論阿小行泄密之事。阿小豆擅自招人,考察不嚴,應負主要責任。黨內已發出追殺令,責成阿小豆斬草除根。阿小豆這兩天一直在磨刀,過兩天她披頭散發手持20把大刀殺出來,凡知情者(包括讀過這篇文章的所有的人)格殺勿論。我自有我師傅庇護,尚可苟全性命,紅卡可就危險了。。。
好 玩 好 玩 ﹗ 真 的 煮 的 ﹖ 阿 小 行不 行 ﹗ 拍 馬 屁 拍 錯 地 兒 了 ﹗ 笨 瓜 一 個 ﹗ 嘻 嘻
are you going to write on every friend of yours? can wait to see my piece -- not much though as i don't blog yet.
接著寫啊,期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