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為湊某人的生日,突兀動筆,不料陷我於極度被動。生計忙得寫不下去,也有點葦郎才盡。原計劃按順序寫,但幾個朋友或急著趕路、或粉絲聒噪,臨時打亂順序,把下麵三個親戚提上來敲打一番。諸位看官您給捧個人場。
DUE PROCESS
在俺所有的文學城網親中,唯一一個俺要點名批判的就是這個小丟。她太虛偽!她欺騙了俺!
小丟剛來城裏的時候,像老廣那樣見人就說“偶少西後揍來美國啦,偶地國語不靈光啦”,開始俺還真信了,覺得這個長得跟倪萍一樣漂亮的村姑是想在文學城複習複習中文。誰知道,靠!等她一開寫,雲山霧罩,行雲流水,比誰寫的都好,這不是寒磣吾等眾人嗎?更重要的是她的文章中的文化元素(易中天和於丹好像成了大師了, TNND ,世無英雄,遂成豎子之名!),不是一般的 transplants 所能靈活融會貫通的。一時間城裏洛陽紙貴,眾粉絲求字若渴,在小丟家門口排起了長隊,徹夜等候。
小丟跟俺很有緣分。剛認識的時候,她叫 DUE PROCESS ( DP ) , 是她考律師資格的時候隨手撿來的名字,我跟她開玩笑說我叫 EQUAL PROTECTION ( EP )(你知道 DP 和 EP 是美國憲法體係中相輔相成的兩大支柱和基本原則)。 我的一個同性戀的朋友(別看錯了,俺可不是啊,俺要是就怪了,嗬嗬,不過你看俺多開明,這樣的人俺也交往)告訴俺說他們同誌之間一眼就能認出是不是同類。俺們律師們也是一樣。俺早就對小丟有好感,雖然她老躲著俺,怕俺抓差向她布置工作,她後來承認她一直怕俺。俺有那麽凶惡嗎?俺和小丟在文章中經常夾槍帶棒、暗下毒手(這在善良的雲林眼裏卻成了“眉來眼去”),小丟更是在文章中對俺直呼其名,一點也不避諱。 小丟有幾次把俺的名字都省去,直接說兄如何如何,讓俺老想起老蔣和汪精衛(汪投靠日本人後,發豔電給老蔣,說“兄為其易,弟為其難”)。
小丟有著一個律師絕對不應該有的真誠和善良。動不動就拉著人家的手哭成一團。俺有時候都發愁這孩子將來可怎麽對付商場和情場上的勾心鬥角、是是非非。她對人太好,太真誠,太不設防。這種人太容易受傷。從她為數不多的文章來看,她好像確實也受過傷害。她好幾篇文章裏都感歎“癡情女子負心漢”,透露出過於悲涼的愛情和婚姻觀。俺懷疑小丟是鸚鵡學舌或愛上重樓(她畢竟還小啊!)。若是這些情緒是來自骨子裏或娘胎裏帶來的,俺恐怕要親自去請王太醫來紅線問診,討些黛玉的方子來給她試試了。
俺前幾天給小丟說,你知道,上帝很少在智商和情商上同時偏愛某一個人,你是例外。俺要給俺的獵頭公司打電話,讓他們想辦法把小丟挖到俺律所裏來,放在俺辦公室對麵,看你再躲著俺!俺再重複一遍:
上班時間不許上文學城!
女孩安然
說起文學城的網親,就不能不提到這個同學。她是俺在文學城厚著臉皮搭訕的第一個人(俺有一陣子和她套近乎,說“自家兄妹何必落此俗套”,一直沒有把她加到俺的好友,但是後來還是趁著別人沒注意把她掛到俺家牆上了以示榮耀)。
你知道,在俺青春期的日子裏,安然這兩個字對俺有著特殊的意義。大約去年這個時候,俺趁工作間隙在網上瀏覽,看到文學城女孩安然的博克條目,心裏一驚,心想不會是俺“前妻”開了殺戒吧?俺以前很不理解人家為什麽開博克,也不看別人的博克,這次出於好奇,便敲開了她家的大門。一進去不得了,我被她的玉照眩的睜不開眼睛,趕緊戴上墨鏡並大頌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才得以逃生。看到有個網友情不自禁地留言“竟有人美得這樣一塵不染”,俺當時有同感,其實與海倫的傾國傾城比,那種美更多的是鄰家小妹的清純可愛,對俺們這樣的男人也更有殺傷力。
斷定了不是俺高挑健壯的“前妻”之後,俺開始讀她的文章(看樣子她寫了很久了,有些文章是過去的積累了)。俺在美國的生活規規矩矩地枯燥著,那些恩恩怨怨的美麗故事,讓俺這個大男人頓足捶胸,更何況那些整天把自己泡在別人的愛情悲劇的大姑娘小媳婦們(她們一遍又一遍地讀安妹妹的往生情事,光靠記憶就能“幫安然再活一遍”)。那些故事偏偏有發生在上海, 一個俺在幾年前曾經很迷惘地“濫情”的地方,她的故事讓俺想起了阿誰和阿誰,一時間心裏難受的很。
就這樣,先是被那個名字吸引,然後是美麗的玉照們,再後來是她的文采和故事。俺覺得俺有話要說,便語焉不詳地開始和她搭訕(她當時肯定覺得這個人怎麽瘋言瘋語的)。不料隔牆有耳,有個好玩兒朋友不久前不屑地笑話我說她的一個嘍羅向她舉報說我老人家以前曾寫了很多酸詩大拍安妹妹的 MP 。 耶穌基督、如來佛主另加真主安拉! 事情過去這麽久了竟還有如此的有心人!估計是安妹妹的仰慕者打擊報複俺,嗬嗬,再說,俺也不會寫詩啊,至多不過是抄過一首席慕容阿(讀三聲)姨的一首叫什麽一棵樹的詩送給安妹妹的一張老照片(她那時也就十幾歲,站在夏天的一個樹的旁邊,笑得很燦爛)。小嘍羅, 小心我哪天把你發掘出來,飽以老拳!
就這樣開始經常來看她的博克。後來估計她覺得俺壞也壞不到哪裏去,便開始搭理俺。俺偶爾留言和她逗逗嘴玩,後來知道這孩子的手真巧,那些手工首飾匠心天成,非是心有繁花絕不可能做出如此美麗的東西來。
終於有一天,俺自己一時把持不住,便粉墨登場,開始了俺丟人現眼的博克生涯(在此之前,俺最後一次公開寫文章現眼是在初二,發表在北京某報上)。安妹妹不時也賞光到俺這裏看看,被俺逗哭過(差點兒把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說出來),也被俺逼急過(有一次她火冒三丈地要去燒誰家的房子),這才發現原來這孩子還這麽不成熟(褒義,嗬嗬)。值得一提的是, 我還幫安妹妹打過一回架,暴露了一下我猙獰的真麵目,害得江湖上友軍的頭麵人物都卷了進來幫我,這恐怕又是記在我帳上的一個笑柄。
我是個對語言及其敏感的人,我喜歡透過文字去偷窺作者的心機。安妹妹的故事寫到她帶著滿身愛情的傷痕累累飄洋過海、遠嫁美國便戛然而止(記得她寫過她來美國時隨身帶了幾個牛皮紙的信封——我們每個人好像都有這樣的 baggage )。從此那個敢愛敢恨的少女從我們麵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優雅恬靜的美國人家裏的賢妻(好象還不沒到良母呐!)。安妹妹更加小資了,她津津有味地寫生活中的瑣事和學業情況,卻很少寫道自己在美國的感情生活和自己的丈夫,最近安妹妹愈發“形而上”了起來,一篇又一篇地轉發關於愛情婚姻的總結性發言。 一直在想上帝把這樣一個美麗、多情而有才氣的年輕女人從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上海灘連根拔起、像個棋子一樣放到密西根那樣一個平淡、安靜而閉塞的小城, 是不是過於殘忍(你看,俺連上帝都敢批評), 除非她找到了真正屬於她的愛情。從她溢於言表的對生活的滿足,看樣子她是找到了她真愛的人和真愛她的人。記得她寫在寒冷的雪天回家的感受,打開門,溫暖的家的氣息撲麵而來,將她團團圍繞;關上門,將寒冷和紛繁的世界都關在外麵。這就足夠了。她真幸福。
寫得太多了,肯定又有人罵我隻會向美女諂媚了。俺跟安妹妹是江湖上端起碗來吃肉,放下碗來罵娘的酒肉朋友,現在的約定是她請俺吃東北大陷兒餃子(上海改良版), 俺請她在丁香花園吃水晶蝦仁兒(俺和婆娘都不太會做飯)。當然還有好酒,安妹妹自稱好酒量,俺這梁山悍匪也不差(好久沒練了)。 You have been warned: 添酒回燈之後, 安妹妹若是鬧出“ 憨湘雲醉臥芍藥蔭”的羞事,怪不得灑家啊!
罷了
對不起要委屈罷了兄暫時當會兒綠葉來襯托前麵的兩朵紅花了。
還有必要再寫罷了這個家夥嗎?經曆了罷了現象之後,我若再狗尾續貂,還真有“我的朋友胡適之”之嫌了。
我知道紅卡和小屁友(好像是雙頭美女啊!)急著想看孔雀後麵的禿尾巴,可是我也沒看到啊!鬱悶中。罷了是看透世事的高人,也是個感情和精力過剩的家夥,其實他已經把整個個人世界都展現在了我們麵前,而不是像我們大多數的男網友這樣連個照片都不敢掛出來。
倒是有幾句話想公告給罷了兄:工程、軟件等等匠人之事還是留給比爾蓋茨去幹吧(你總得給人家留個飯碗啊?對不對?),你還是專門寫寫文章吧!在這個世界上,你要是不留下些文字,將是對整個人類文化的不公平!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要是因辭職從事專業寫作而導致全家吃不上飯,兩個漂亮女兒的大學學費交不起,嫂夫人打上門來興師問罪, 我可什麽也沒說過啊,全城的人都是證人, 嘿嘿
歪,第四袋弟子阿小行
那個被阿小丟扔下樓的阿小尤(雞毛臉)的名字細阿小丟批準地 !
上班時間不, 許上文學城
順便,ds那個紅皮鞋車,又拿我說事兒~~~~
又來晚了!!?? 遠遠兒的站房簷兒下看吧。
娃~~ 還帶插圖呐,好看。。。看得過癮~~ zt
自己招認, 23 歲那年的一場愛情,驚天動地,鬧得滿城風雨,波及至今。阿小行曾逗他,說有人跟我講過他年輕時的風流趣事, 嚇得他馬不停蹄地跑來問是誰講了什麽,要保密啊,等等。嗬嗬
阿小行:
講一講8
講一講8
講一講8888888888888888888
嗬嗬,阿小尤的名字沒有經過組織批準的。 俺在組織內部的名字叫阿小行,是第四袋弟子。。。
小心,行者!下一個是你!
hahaha...........
xixixi....
紅卡給人家取的名字不咋地,讓我來試試。
若是喜歡日本名字:
女孩子可叫:鬆下褲帶子或胸罩無帶子
男孩子可叫:路邊一野狼或龜頭正紅
若是喜歡朝鮮名字:
女孩可叫:嫖娼妓
男孩可叫:軟中硬
若是喜歡羅馬尼亞名字:
女孩可叫:騷來你入呀
男孩可叫:急了就撕褲
若是想來個中東的:
女孩可叫:還靠不靠。還靠
男孩可叫:摸還摸得。摸還摸不得
哄女人的有效方法有:1。讓她們覺得自己與眾不同。2。記住在生日、紀念日、情人節這些勞什子的日子裏買些禮物送給她們,當然還得加上一張深情款款的卡片。3。常常握著她們的手深情地注視著她們,常常用你溫暖寬厚的胸膛激情地擁抱她們。4。一定要了解對方的軟肋在哪裏,好的是哪一口,便於你對症下藥。5。Last but not least,懂得怎麽樣使她們感動。女人一感動,就是為你去死都心甘情願。當然這都是結婚前耍的手段,一進“墳墓”就不用那麽辛苦了。
小P友沒聽說過“從奴隸到將軍”嗎?都當“將軍”了還怕什麽?
再說女人一有孩子就更跑不了了,天下的母親都一樣偉大,她們可以為孩子犧牲一切,當然也包括 put up with 我們這些臭男人的臭德性。還有啊,咱男人可不怕離婚,“離婚男人”照樣響當當,可“離婚女人”常會令人退避三舍,若要“出手”再賣個好價錢可不那麽容易了。
所以啊,咱男人一進“墳墓”就可以做“將軍”了,就不用再這麽辛苦去討好女人了。
實話實說,準備接磚頭。
do you really know them? in real life? for real?
wonder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