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羈旅

自以為尚遲,疾走不休。
正文

(2009-11-08 21:04:58) 下一個

 

到一個新的地方,發現一個人,得很像以前你認識的某某某,也隻是一個麵,或者隻是一神情,甚至隻是一件衣服相似,但你總覺得很像很像,以至於不知地把某某某的情嫁到那個人身上,就像歐陽峰把花如夢當作花入夢一(歐陽峰的各劣跡,詳見拙作《那些城裏人的事》)

 

百無聊的下午,自己看到了梅超

 

生活就是一個工地又一個的工地,一個工地即將會有一個新工地在等著,就像西西弗的石頭總下山一過這種生活的人,大多是及擁護也不例外:黃藥師的部下,從來都不會是很矩的人。(黃藥師的各劣跡,也詳見拙作《那些城裏人的事》注

 

然因機械的拖延又到淩晨才入睡,但他依然早上7點就跳起來,伸胳膊踢腿做身活動順便檢查檢查(或曰欣)體型個工地看起來站前有幾家的川菜,提供冰的啤酒,賓館後麵有一家不的桑拿,提供年性的小姐,食色性也都能滿周末消磨點光再回來,人就是這樣,在人海裏喘不氣,一旦離人海卻又拚命地往回遊。

 

風發動引擎,打開車窗,隆地著公司租來的尼桑Sunny出了,意打開車窗是非常重要的,第一太陽曬可以找回拖拉機的樸感,第二可以不調,一調就會有一股死老鼠味。

 

到了城鄉結合部愉快地把停到樹叢邊愉快地掏出家夥施了點肥,愉快地跳上往城裏的中巴,準美美地睡上一個小很快他望了,斜後座的男孩不停地尖高亢地著他後座的女孩表演才情,而那死的女孩居然還頗為受用,一幅相的模女孩就是沒經驗,聲音應該是運用了腹腔共振的低沉而溫柔的,那才能你舒適;像這種扯著脖子口水的小毛孩,理都不用理直接Cancel了他!

 

掏出手機,調噪聲計測了一下,峰86分,看來睡是沒什希望了,那想點什事吧。窗外的一棵棵地不停地向後退,身後那亢的男高音也一下下地不斷地戳,戳斷思的流風終於忍不住了,決定把噪聲計給後麵的人看一看。

 

在扭過頭的瞬,後座女孩旁的黑衣人也抬起想他看到梅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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