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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想過把自己和病人聯係在一起。
上一次生病是去年的聖誕節,感冒--這對我而言已是大病了!
中耳神經不平衡,相信很多人都不知道這也是一個病。
幾年前有過幾天頭暈的日子,我以為是血壓偏低,就趁著帶孩子打預防針的時候順便看了家庭醫生。醫生畢竟是看過的病人多,馬上就將我撥過來擺過去的又是敲我的膝蓋骨又是拿個什麽儀器在我耳邊讓我聽的,診斷說是中耳神經不平衡引起的頭暈。那一次,也隻是幾天的時間,而且是輕微的暈,對我的日常並無影響。
這一次。。。
頭暈得有些晃,那隻是剛開始。接著不能睜開眼,一睜眼就暈,走幾步便要嘔吐,隻有躺在床上蒙頭大睡。這樣不能動也沒有食欲地在床上躺了兩天,聽著外麵保姆在忙著家務招呼3個孩子的聲音,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
知道我病了,一個老姊妹告訴我她30多歲時也得過這樣的病,叫中耳神經不平衡,是太累了引起的,休息一個星期就好了。
我這才想起幾年前醫生的話,是的,我的中耳神經不平衡,這居然也是一個病。
可以起床了,食欲大好了,也開始做些事情了,也開車送孩子上學了,不太舒服的時候叫的士送孩子或請朋友幫忙接孩子(保姆不會開車)。自以為身體好沒事了,一天晚上又忍不住在電腦前坐了一個多小時,結果第二天又撐不住了。這以後看到電腦都不敢靠近,以為我自己眼壓太高或是犯了什麽病和電腦有關的。
有時候開車還是有些暈,不過老公還沒回來我也隻好撐著,頭腦還清醒著知道這樣暈的程度自己雖然難受可還不至於出事。可是每次開車出外一回來或是做家事做了一會兒我就得躺一會兒休息休息。真的是很著急,那麽多天了,什麽時候才能好啊,太難受了!身體的原因,精神的壓力,原本對老公說不用急著回來的我,隻好拿起電話:“回來吧,我受不了了!”
老公回來的那天,我一清早連著送了兒子後又送了小米去幼兒園,接著又推著小麥去PLAYTIME,讓保姆在家裏做衛生。老公到家的時候,我還是有氣無力的樣子,因為畢竟一上午沒休息。可是從第二天開始,我的頭就不暈了,完全好了。雖然老公回來接送孩子或是買菜的事交給他了,可保姆不住在家裏了,我的家事其實是更多了,可就是這樣我也沒有象原先一樣做了一會兒事情就累的感覺。我心裏不確定我是否真的好了,雖然朋友以及醫生都說一般休息一個星期就會好的,以後注意不要累的就沒事的。連著過了好幾天,我確定,我的確是恢複了,開車、上網都不會引起我的難受了。
我相信,應該是老公的回來舒緩了我的壓力,精神的,身體的。
想起張愛玲的《傾城之戀》。流蘇從香港回了上海幾個月後,範柳原發了電報邀她再去香港。在迎接她的碼頭,他說她的綠色玻璃雨衣像一隻瓶,又注了一句:“藥瓶。”她以為他在哪裏諷嘲她孱弱,然而他又附耳加了一句:“你就是醫我的藥。”她紅了臉,白了他一眼。
過幾天,晚飯的時候,我對老公說:“真的是因為你回來了我的病才好了!”老公笑著說:“看來我是你的藥囉?”(發一萬個誓,我老公絕不會看過張愛玲的任何文字。)我撇了撇嘴,“哼”了一聲,笑了笑!
都是差不多的對話,怎麽就沒有人家那種浪漫的感覺呢?
作家的筆能把平凡的生活提升到浪漫的境界,而生活本身往往是將浪漫磨成了平凡!
我生病這段時間很少上網,也沒有更新博克。好幾個姐妹來悄悄話問候或是在博克留言,讓我很感激,這篇也算是給關心我的姐妹們及來我的博克的朋友一個交待吧。
這次我老公回來也帶來我以前托雲南的同學給我的婆婆買的野生的天麻,我偶爾也吃吃,反正就當做保健吧。
葛姐,以前我一個人帶一個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了,後來帶了兩個,又把自己的極限給拔高了。帶了三個,別人說我身體好有活力又能幹,其實我是比較能撐的人,雖然以前是很嬌氣什麽也不會。現在怕了,還是要給自己留點餘地了。
佳釀MM,謝謝你。我的藥還不錯,不過有時也會跟他抱怨,大發脾氣,畢竟現在沒有太多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愛懷舊的我變成愛憧憬未來了,嗬嗬!
我很佩服你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在這邊。我曾有一個人帶小葛的經曆,那6個月真是累啊。其實,老公在家我的家務事會更多,但精神上會有分擔,所以身體的疲勞程度可以打折。
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更體會健康的重要。要好好保重自己,與你共勉。
最後一句話被你改過後似乎和原文銜接得更好,不過我現在沒有剽竊的機會了,哈哈!
身體好一切都好。
錢夠花就好了。
孩子需要的是媽媽和家庭。
作家的筆把平凡的生活給浪漫了;而真實的生活本身本來就是平平凡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