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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聽途說中共老革命者們的裙帶和政治關係(綜述)

(2014-02-21 19:10:30) 下一個

 

顧名思義,本文並非原創,是網上爆出來的資料和一些回憶錄的情節的綜合。論述的部分,前人的精采看法,也盡量綜合了進來。當然,也有一些本人情不自禁的議論,所以叫綜述。

按成者為王敗者為寇的古訓,談中共早期革命者“剪不斷,理還亂”的裙帶關係以及由此引申出來的一些政治關係,還得從毛澤東講起。

毛澤東認識楊開慧的時候,楊還隻有十三四歲。楊的父親對這個韶山衝裏來長沙求學的農村青年,照顧頗多,經常請他到家裏吃飯。誰知這個青年竟與楊教授的女兒暗地裏傳情遞愛,搞得楊開慧無心向學,中學畢業就沒有再上學了。這也隻能怪楊教授思想解放,家裏的兒女都深受影響。按當時的排列組合規則,毛澤東是配不上這個大家閨秀的,可楊開慧不吃這一套,死活要嫁給一個在北大圖書館連圖書目錄都抄不好,隻能賺8塊錢月薪的“潛力股”。當然,這個從韶山衝裏走出來的革命青年,也因楊開慧父親的關係,結交了陳獨秀,李大釗等北大教授,又通過他們結識了汪精衛等國民黨大員,並做了汪精衛的秘書。(1)

潛力股找到了,但能不能“hold” 得住,才是關鍵。楊開慧連生三子之後,朝去暮來,已不光鮮。當毛澤東被汪精衛看中,指定其代理國民政府宣傳部長,到廣州就職時,楊開慧已被冷落家中。國共分裂,毛澤東搞的秋收起義失敗,到井岡山落腳。8個月後,在山大王---王佐和袁文才的撮合下,毛澤東與賀子珍洞房花燭,再結連理,“潛力股”第一次易手。毛澤東也被王佐和袁文才結拜為兄弟,在孤立無援的井岡山站穩了腳,保住了革命的星星之火。不久,袁文才和王佐也失去了存在的意義,被毛澤東的革命同誌彭德懷所殺,成了燎原之火的祭品。

即使在極為艱難的環境下,婚後的毛澤東也沒安分過,還打過革命同誌蔡協民的老婆曾誌的主意。曾誌在回憶錄中提到,毛澤東在井岡山借賀子珍之口對曾誌說“賀子珍說,我喜歡你,我愛你”。最近李銳爆料,說楊開慧老家拆屋時發現他的手書,她對丈夫毛澤東的評價是“政治流氓,生活流氓”。為何她會有這樣的看法呢?也許基於她的親身感受,其中的細節還有待於發掘;當然真偽也有待於考證。

曾誌也不是省油的燈。湘南暴動時,為了堅壁清野,殺人放火,很是積極。第二個老公夏明震是夏明翰的弟弟,被那些反對火燒民宅的貧苦農民所殺。抓住這些貧苦農民時,曾誌一刀把一個農民砍倒,那個農民還沒死,在地上掙紮,她又補上一梭鏢把著個農民的腸子都戳了出來,流了一地。

夏明震死後,曾誌立即嫁給了革命者蔡協民,幾個月後生一兒子,竟搞不清生父到底是蔡協民還是夏明震。幾十年之後,還是她與陶鑄所生的女兒陶斯亮認真地考證,推敲,辨析,才搞清了她這個大兒子的出處。

中共內部傳說,毛澤東對客人從不出門迎送,粟裕當年在孟良崮全殲張靈甫的74師,令毛澤東驚歎“沒有想到”。他到延安時,受到毛澤東破例的出門迎送,被視為莫大榮幸,廣為流傳。而曾誌在延安和北京與毛的多次會麵,幾乎每次都受到這樣的禮遇,早就習以為常。延安整風時,她得以過關;陶鑄被打倒時,她被區別對待,都得益於老毛當年的暗戀。也許,沒到手的,更令老毛回味無窮。

賀子珍成了毛家的主人後,毛澤東沉浸在新婚的幸福之中,一而再地對楊開慧見死不救。可憐的楊開慧隻能坐以待斃,以她悲壯而慷慨的死,成全了毛澤東滿門忠烈的美名。她徹底地賠了自己,失去了老本----性命。再後來,賀子珍在戰爭中懷孕十次,到延安時,也變得憔悴枯槁,風韻盡失。毛澤東又與洋人史沫特萊和翻譯吳莉莉打得火熱,搞得賀子珍醋意發作,與這兩個女人大打出手。

當年的文學女青年丁玲到延安前,曾狂熱地追求在中共辦的上海社會大學任教務長瞿秋白老師。瞿老師怕消化不了,把她轉給他的親弟弟,但丁玲堅決不幹,仍暗戀愛著瞿秋白。後來,丁玲帶著一顆受傷的心離開上海,在痛苦和無奈中接受了左翼青年胡也頻。胡也頻被殺害後,丁玲幾經周折,來到了革命聖地延安。她一出現,立即受到毛澤東的格外關注,曾戲言冊封她為妃子,並贈詩大獻殷勤,一語雙關地稱她的到來令“寶安人物一時新”。丁玲天真地以為延安是自由和民主的天堂,可以無拘無束,胡言亂語。整風時,一篇《三八節有感》,被康生等人抓住了辮子,打入王實味一夥,幸虧毛對丁還有些憐愛,說了句“丁玲是同誌,王實味是托派”,丁玲才得以活下來,成為16年後反右運動的活靶子,也為教育下一代保留了一個反麵教員。

再後來,賀子珍去蘇聯治病,影星江青出現。江青也看上了這支“潛力股”。正如肖軍在日記中記載的那樣:這裏的女人有一個普遍的傾向:勢利,虛榮,向上爬。她們有高的就不要低的。這是因為女人不容易造地位,所以必須要借助丈夫的光。江青搭上毛澤東後,懷上了龍鍾,要求得到組織認可的名分。然而,卻受到一批傻冒,即將被廢的總書記張聞天和項英等人,以組織的名義刁難。據說影星拍著大肚子罵道:你們不同意,我這肚子裏的孩子怎麽辦?(2)

關鍵的時候,賀老總起了大作用。老賀當年也就是湘西桑植縣的一個土匪,兩把菜刀起家,拉了一支隊伍,後來接受革命黨招安,由營長到湘西鎮守使,一路高升。北伐時期,已熬成了國民革命軍第二十軍的軍長。由國民政府發軍餉,參加北伐。民國後很長一段時期,革命黨和國民政府曾鼓勵招安土匪,迅速擴大勢力,當時的軍政人員,招到一個團,就是團長,招到一個營,就是營長。被招安後成長起來的賀軍長,有了錢和槍,還陸續收集了十幾個姨太太,有些恐怕他連名字都記不住。一次,某湖南老鄉到賀龍部去聯係工作,看到他那群儀態萬千,春色襲人的姨太太們,豔羨無比,終身難忘 !蔣介石當政的時候,看不起這些雜牌軍,他們的武器裝備往往得不到正常的補充,軍餉也經常被克扣。中共一啟發和煽動,老賀就參加了八一南昌暴動,成了軍隊的創始人之一。在老賀看來,主席找個姨婆有什麽了不起,就是找十個八個也不就是個鳥大的事,還要什麽組織批準,誰再胡說八道,老子一槍了崩了他!老毛從此記住了老賀拔刀相助的仗義。廬山會議後,讓這個識字不多,隻能看懂小人書的哥們實際主持軍委日常工作許多年。

“優質股”又一次易手。原股票持有人賀子珍受刺激變成神經病。多年後毛澤東再見到她時,曾感歎道:她的腦子壞了!

當潛力股變成了股王後,持有人江婆姨總以為股王隻漲不跌,萬壽無疆。當股王暴跌時,六神無主,不知所措。既不甘心自己的種種指望頃刻間灰飛煙滅,卻又無可奈何。呼天不應,叫地不靈,四麵楚歌,氣得上吊身亡。

擁有股王表麵風光,其實,對女性而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的醫生李誌綏披露,股王從不洗澡,即使在六月三伏天,熱得汗流浹背,也隻讓勤務員用濕毛巾抹一抹。他也不漱口,牙齒都起了黃綠垢。有一次彭德懷實在看不下去,交待李醫生要勸他漱口,得到的回答是:老虎漱口嗎?它的牙齒不也尖利無比!作股王的老婆,沒有忍受汗酸,口臭和的基本功也是不行滴!

幾十年後,回首這些曾經持有或與股王有過瓜葛的女人們,她們幾乎無不命運坎坷:不是自己早逝或死於非命,就是靈魂出竅,成了神經病,抑或是老公不得好死。股王成了類似於公元1642年,在印度南部出土的那顆後來被命名為”hope” (希望) 的巨型藍色鑽石,看上去是耀眼的福祿和希望,帶來的卻是災難和厄運。

我黨最早的總書記陳獨秀,也曾吃著碗裏的,惦記著鍋裏的。與本鄉名門之女高曉嵐結婚後,又與小姨子高君曼打得火熱,後來索性取小姨子為妻。與此同時,還經常流連八大胡同的妓院。一次因爭風吃醋,拒付嫖資,曾摳傷妓女的下體。傳說,《新青年》上的許多文章都是陳獨秀在嫖娼時妓女的床上所作。因陳的行為有辱北大的斯文,被蔡元培解除文學院長的職務。後來陳獨秀組建中共後,依舊不改風情,到處沾花惹草。1925年,陳獨秀在上海治病,與醫生施之英相識,過起了隱居的夫妻生活。中共一度失去與總書記的聯係,隻得登報尋人。高君曼無奈之下,帶著一兒一女離家出走。大革命失敗,陳獨秀被開除出黨,施也離他而去,另嫁他人。晚年,他又隱名埋姓,騙娶小他29歲的煙廠工人潘蘭珍。陳被捕後,潘知道了他的丈夫竟是大名鼎鼎的陳獨秀,並沒有什麽太多的抱怨,反而在陳獨秀的監獄旁租房而住,為這個“騙子”心甘情願的送了五年牢飯。

讀了鄭超麟(中共早期黨員,後因托派被開除黨籍)回憶錄和一些近現代史文章裏的故事,我們可以看到到一些非常有趣的情景:

陳總書記是個心花,嘴也花,表裏一致的角色。經常在黨的會議上開些很葷的玩笑,向警予十分討厭,要總書記閉嘴,弄得陳書記尷尬不已。瞿秋白曾感歎:"向警予是我黨的馬克思主義宋學家"。向警予個性沉默內向,不苟言笑,20多歲正經得像個老太太,黨內都叫他革命的老祖母。

向警予自己不浪漫,卻渴望浪漫,她的老公蔡和森又恰恰是一個非常乏味的男人。大熱天,不洗澡,不換衣服,一天到晚,捧著本字典死讀馬列原著。老毛當年在國內,對馬列一竅不通,什麽階級鬥爭, 無產階級專政這些新詞潮句,還是從蔡和森的信裏第一次聽說的。向警予心如一堆經過三伏烤曬的幹柴,隻要一個火種就會烈焰熊熊。這個持火種的人就是彭述之。

彭述之,湖南隆回縣人。中共建黨初期,彭述之,羅亦農,劉少奇,任弼時等是第一批被組織送到蘇聯培養的青年,羅亦農和彭述之是留蘇學生黨支部負責人,回國後,彭述之和蔡和森負責黨的宣傳工作。彭述之瀟灑幽默,陽光外向,曾與向警予同住一棟樓房,朝暉夕陰,日久生情。革命祖母竟上了花花公子的床。蔡和森從北京回來到上海時,向警予告訴了蔡和森,在他離滬期間,對彭述之產生了愛情。

蔡和森受了打擊,痛苦萬分,嚴重到了無法為黨工作的地步。於是,我黨為解決夫妻矛盾史無前例地召開了一次相當於政治局的會議----中央主席團會議。在會上,向警予也搞不清,是該愛述之,還是和森,痛哭流涕,淒淒慘慘戚戚。最後彭述之受到了批評,向警予被判給了蔡和森。陳獨秀決定讓蔡和森和向警予兩人都去莫斯科學習,將向警予和彭述之的情絲愛縷活生生地斬斷。即使如此,蔡和向在莫斯科還是沒能重新和好。自從遇到過彭述之,向警予才知道什麽叫男人。蔡和森再也滿足不了她心中的那份渴望,喚不起她靈魂中的那份激情。

體弱多病的蔡和森對向警予的背叛痛苦不堪,一蹶不振。李立三讓妻子李一純去護理和幫助蔡的日常生活。日久生情,蔡和森竟與李一純.搞到了一塊。有人說,這是李立三看上了李一純的妹妹,故意給蔡和森下套挖坑。當年他從楊開慧哥哥楊開智那裏挖來的舊愛李一純,現在已是他的不良資產,她要借此機會把這個包袱甩給蔡和森。

李立三成功地處理完了手中的不良資產,如願以償,把李一純的另一個妹妹李崇善搞到手了。李立三是怎麽認識李一純的三妹的呢?傳言,李一純在武漢生孩子的時候,她的三妹李崇善來照顧姐姐坐月子,李立三就與這個小姨子曲徑通幽,海誓山盟了。

蔡和森還算是個本分之人,得到了李立三甩下的包袱,自認揀了個金元寶。總想著挖了立三同誌的牆角,對不住立三同誌。於是,想方設法來彌補對立三同誌的愧欠。他在黨內力挺立三同誌當中央委員。1927年中共五大,老李被選為中央委員和政治局委員,該年,政治局改組,又成為政治局常委。1930年成為中共政治局常委兼秘書長,實際掌管中共最高權力,  立三同誌,表麵上失之東隅,實際上得之桑榆。但是,李立三對蔡和森的暗助,並不領情,回過頭來,把蔡和森整了下去,搶占了蔡和森的地盤。他得意的時候,還自稱要搞一個自己的理論和政治中心,後來,毛澤東也從立三同誌這裏得到了重要啟示,做得比立三同誌更絕。

接著,李立三遵照共產國際和斯大林的指令,推行在一省或數省的大城市取得勝利的搞法,失敗後,被定性為“立三左傾盲動主義”。不得不丟下老婆和孩子,去莫斯科檢討,代共產國際和斯大林背黑鍋。他在蘇聯又上了一個叫李翰輔的有夫之婦的床。再後來,又娶了俄國女人李莎。實現了中西通吃的美夢。這也是他在冤枉之際,苦悶之中所獲得的一點安慰。而他丟在國內的老婆李崇善為生計所迫,不得不脫黨再作人婦。文革中,李立三自殺,他的前妻李崇善被打成叛徒,後妻李莎被打成特務。李立三的父親早在大革命時,就被“好得很”的農民運動當作土豪砍了頭。革命一點一滴,一步一步,把立三同誌革得家破人亡,走投無路!想必他自殺前應當有所感悟: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向警予到莫斯科去後。彭述之仍困於情,常常借酒消愁。恰巧此時,羅亦農將自己的從莫斯科回國不久的老婆陳碧蘭送到宣傳部,托彭述之在工作上關照陳碧蘭,豈料兩人卻搞出感情來了。有一次來羅亦農來宣傳部,看到自己的老婆陳碧蘭,竟然在彭述之的房間裏,抓了個現行。

羅亦農不愧是個大丈夫,對於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能換位思考,充分理解,成全了彭述之和陳碧蘭。有時羅亦農來宣傳部傳達中共和共產國際的指示,彭述之和陳碧蘭還沒起床,老羅竟然可以坐在兩人的床邊,心平氣和的與彭述之討論問題。彭述之和羅亦農的前妻陳碧蘭,後來移居法國,晚年又移民美國,在他們曾經痛恨,發誓要推翻的資本主義社會, 度過了平淡幸福的晚年。

與羅亦農同樣大度,灑脫的還有中共元老瞿秋白。瞿秋白拒絕了丁玲之後,看上了有夫之婦楊之華。楊之華是那個時代的美人,嬌小豐潤,丈夫叫叫沈劍龍,其家父沈玄廬在當時的中共內部,是位德高望重的人物。沈劍龍當時移情別戀,楊之華將自己與沈劍龍所生之女取名為獨伊,以表達自己內心的孤獨。瞿秋白的出現,猶如旱地裏下了一場及時雨,楊之華很快就投入了瞿秋白的懷抱。兩人結婚時,楊之華登報與前夫脫離關係,與瞿秋白結為夫妻。同時,瞿秋白也登報與楊之華的前夫沈劍龍結為朋友。後來,沈劍龍去看楊之華和女兒,瞿秋白與他親密無間,如同手足般的老友;楊之華麵對前夫,猶如出嫁的妹妹對待嫡親的哥哥。盡管如此,楊之華的前家父沈玄廬卻咽不下這口氣,大罵瞿秋白尖嘴猴腮,內心狡詐。覺得中共高層道德敗壞,是一群拆白黨,從此與中共斷了關係。

中共早期另一元老施存統就沒有羅亦農和瞿秋白那麽大度和灑脫。施存統是日本共產主義小組的創建者和領導人。中共建黨召開第一次會議,施存統派其小組的成員周佛海回來開會,讓這個後來成為漢奸的家夥,成了中共建黨史上甩都甩不掉的創始人之一。施存統回國後當過共青團的第一任總書記。施傳統曾一度帶著妻子王一知與另一領導人張太雷同住在一棟樓裏。此時,張太雷剛剛把妻兒老小送回鄉下,回過頭來, 愛上了戰友施存統的妻子王一知。兩人經常背著施存統在十裏洋場的花花世界裏,耳鬢廝磨,流連忘返。直到兩人私奔了,施存統才發現,他跑到瞿秋白,張國燾,鄭超麟等一大幫中共早期領導人麵前,痛不欲生,涕淚俱下,控告張太雷的不道德行為。對此,黨組織也無能為力。隻好把張太雷調去廣州做鮑羅廷的翻譯,避免對施存統進一的刺激。不久,施存統又找了自己的學生鍾複光。受到婚戀打擊,施存統也不願意與張太雷這樣的人為伍,最終脫離了中共。

施存統和鍾複光婚後育有一女兩子,小兒子施光南,後成為著名作曲家。中共勝利後,施存統以民建副主席的身份,出任勞動部副部長。王一知在北京101中當校長時,施光南曾在她手下讀書,看著前夫的兒子在自己的羽翼下成長,王一知回味當初,酸甜苦辣盡上心頭。

有一次開完會,有婦之夫羅亦農問:“剛開會時,有一女的盯著我看,她是誰?”同誌們說:“她叫諸有倫,人家已經有老公了,你別搞人家”。羅亦農說:“我決不搞同誌的老婆。不久,羅亦農就和諸有倫同居了。諸有倫是賀昌的老婆。羅亦農搞了革命同誌賀昌的老婆之後,賀昌懷恨在心,忍了好久,後來終於有機會報複。賀昌到中央局去控告羅亦農在政治路線和許多具體工作中的錯誤,中央局把羅亦農的職務給撤了。

張國燾回憶,施傳統的妻子王一知跟張太雷私奔後,育有一子。隨後,張太雷領導廣州暴動,第二天被市民武裝擊斃。王一知帶著兒子哭哭啼啼到上海找黨,被安排在張國燾的公寓裏。當時劉少奇和他的第二任老婆何葆貞也住在這裏。

劉少奇是王一知的入黨介紹人,又都是湖南老鄉,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春暖秋寒,悲傷苦楚,盡情傾吐。劉少奇與王一知朝夕相處,對王一知倍加關懷和愛護。他的老婆何葆貞越看越不對勁,懷疑老劉與王一知有一腿,妒火燃燒,難以自抑,竟然服毒自殺。幸虧發現得早,送到醫院搶救才得以脫險。如果這次沒能搶救過來,中共黨史上,又少了一位讓後代學習的革命烈士。

劉少奇一生中娶過過六個老婆。早在延安時,就有很多革命同誌對老劉這種頻繁的婚戀不滿,別人一偶難求,他卻拈來隨手。但這些意見都上不了台麵。經常單身,待業在家的劉副主席也有戀愛和婚姻的自由!他可以光明正大地,一邊從國民黨統治區到延安追求民主自由的女學生中尋找漂亮的賢妻良母;一邊繼續當他的革命聖人,不厭其煩地教導黨內外要求進步的同誌,修身養性,做黨和毛澤東的馴服工具。 他的婚娶不像毛澤東那麽瀟灑,那麽無所謂:與楊開慧尚有婚約,娶了賀子珍;與賀子珍還沒離婚,江青就搬進了窯洞。所以,文革時鬥爭劉主席,他解釋道,他的每一次婚姻都是合法,合情,合理的。不是老婆死了,就是離婚在先。然而,他與前妻王前所生的一對兒女卻揭發他在婚戀問題上極為虛偽:四十三歲追求隻有十六歲的王前,把自己的年齡縮小了十歲,使王前上當受騙。讓這頭對革命任勞任怨的老黃牛,心想事成,幸福地吃上了嫩草。據傳,王前也不甘被騙,經常嚐試著讓這頭老黃牛戴綠帽子。最後,兩人隻好以離婚收場。王前與劉少奇分手後,嫁給了“全國第一篇馬列主義的大字報”的作者聶元梓的嫡親哥哥。後夫妹妹的“馬列主義大字報”,被毛澤東利用,成了打倒劉少奇的契機,無意間,也算為她出了口惡氣!

時間回到1928年,就在劉少奇關懷和安慰王一知,何葆貞吃醋自殺的時候,朱總司令的前妻賀治華又出了問題。項英神情緊張得跑來通知張國燾,要他趕快搬家,原因是黨的重要人物羅亦農被捕了。據內線報告,出賣羅亦農的,是一對能講德語的年輕夫婦。第二天,項英查明,這對年輕的夫婦,男的叫霍家華,是羅亦農的秘書,女的叫賀治華,曾經是朱德的妻子。他們試圖向巡捕房出賣手中的中共負責人名單,要價是5萬美元,出國的護照和簽證。由於要價太高,巡捕房又不辨真假,尚未成交。於是,他們先給出了羅亦農的地址,來證明他們情報的真實。

張國燾的回憶,霍家興夫婦要價是五萬美元,也有文章說他們要價是三千美金的。那時美元值錢,五萬美金是個天文數字。1979年,曾在美國中央情報局當過狙擊手的畫家道格拉斯,巴紮塔爆料,1945年二戰結束後,中情局要他暗殺巴頓,價碼也不過一萬美元。1928年,在那麽窮的中國,一份土共的名單,索價五萬美元也未免太離譜。也許,張國燾寫回憶錄時,不小心多加了一個零。

朱德的老婆怎麽與霍家華搞到一起的呢?賀治華,四川開江縣人,與朱德相識於上海。1922年冬,36歲的朱德和19歲的賀治華結婚,這是朱德的第四次婚姻。此時朱德也有婚約在身,老婆陳玉貞帶著朱德與前妻的所生的幼子在四川南溪。他離妻別子,來到上海尋求救國的方略,也順便又為自己找了個老婆。後來,朱德功成名就,托人打聽,才知道陳玉貞和他的兒子都被政敵所殺。1923年5月,賀治華和朱德前往德國學習。同年,張申府和周恩來介紹朱德加入共產黨。1925年朱德帶著賀治華轉赴蘇聯學習軍事。第二年,朱德受共產國際指派到四川做楊森的策反工作,留下賀治華和剛出生的朱敏。不久,賀治華就投入莫斯科東方共產主義勞動大學的革命青年霍家新的懷抱。

霍家新帶著賀治華從蘇聯回國後,正值大革命失敗。霍家新感覺前途渺茫,加之羅亦農對霍家新的生活方式看不慣,兩人時有爭執。於是,他就有了帶著老婆離國而去的打算。在這之前,中共黨員章伯鈞和鄧演達曾向周恩來反映過霍家新夫婦的忠誠度有問題,項英主張立即幹掉這兩個人,負責情報工作的周恩來沒答應。現在出了差錯,兩人隻好找顧順章來解決問題。

顧順章在蘇聯受過係統的特工訓練,當夜帶著除奸隊員直奔霍家新和賀治華的住處。此時,這對年輕夫婦還沒有與巡捕房達成交易,在家裏等候消息。除奸隊進屋就是一陣亂槍,霍家新當場斃命。賀治華不愧是朱德的前妻,耳濡目染,受了些軍事常識的熏陶。聽到槍響,一個鷂子翻滾,倒入床下。除奸隊搶了名單,匆匆逃走。賀治華受了驚嚇,傷了一隻眼,從此退出革命江湖,回到四川,隱名埋姓的生活。據李維漢回憶,文革時她都還活著,有人來查過她的曆史。顧順章後來在武漢被老蔣的特工抓獲,立馬變節,出賣更多的中共高級領導。周恩來安排除奸隊,殺了顧順章全家十幾口。

在德國時,章伯鈞與朱德住在同一公寓,朱德入黨後,介紹章伯鈞入黨。章伯鈞回國後,參加了北伐,後來又與朱德一同參加南昌暴動,當過總指揮部的政治部副主任。暴動失敗後,他脫離中共,自組農工民主黨,後來又參加組建民盟。成為在國統區,協助中共反蔣的另一股勢力。這位老兄,曾做過三次新郎,第二個老婆得肺病死的時候,不甘心肥水外流,把自己的妹妹李健生搭配給了老章。他們的小女兒,就是後來寫《往事並不如煙》的章怡和。這本書,像是在訴說往日政治風雲的變幻和她們那個圈子裏的情怨愛恨,但字裏行間,行文之處,刻意濃妝淡抹出,在紅二代之外,另一個群體的血統的高貴和宿命的不凡。這個圈子外的人,對這類東西感到新奇,想窺探究竟,一時間洛陽紙貴。章怡和也成了名人。

章伯鈞不但沒有反過黨,而且幾十年來一直指揮著民盟等政治團體為我黨高唱讚歌,唱得比革命史詩劇《東方紅》裏的胡鬆華還要好聽。我黨勝利之後,被任命為交通部長,全國人大代表、全國政協副主席、《光明日報》社社長等等。按照章怡和的說法 ,“共產黨也是善待他的”。他是中共最放心,最滿意的黨外布爾什維克。他甘願情願地做花瓶,住著小洋房,配有公費保姆和汽車,日子過得瀟灑,滋潤。他打心底裏慶幸自己站對了邊。南昌暴動後,脫黨自保,免受了許多艱辛,勝利後又享受了摘桃核和分桃的快感。連他的老婆李健生也分了個北京衛生局的副局長。說他們這種人反黨,的確是冤枉了他們,他們是真心切切,情意濃濃地把黨和毛澤東比作再生的父母的。

反右開始之時,章伯鈞就反複強調對中共並沒有任何意見。後來,為了捧統戰部長李維漢的場,也為了幫他心中比“爹娘還親的黨和毛主席”排憂解難,在政協會上提出了要建立一個為黨設計政治建設的設計院。說實話,章伯鈞的這些建議,都是為了我黨千秋萬代更好的執政,沒有絲毫動搖黨的執政地位的意思。本想獻個殷勤,說得俗點,是要拍個馬屁,結果拍得不是時候,正碰上馬兒很糾結,很煩躁的霎那,給了他一蹶子,踢得他鼻青眼腫。除此之外,老毛和那些同他一起浴血奮戰,打下江山革命同夥們,打心裏也是瞧不起這個花瓶的,革命低潮時,他就脫黨,舒舒服服在城裏不痛不癢地罵罵老蔣,為我黨唱唱讚歌,分桃的時候,還得了個大的。他的位置,對很多老革命而言都是難以企及的。老毛要乘此機會,調整一下分配的成果,安撫黨內的不平。據說周恩來曾為章伯鈞去向老毛求情,說重慶談判時,這股勢力幫了中共的大忙。老毛理都沒理,堅持要撤銷他所有的政府官職。但周還是在自己的職權範圍內,保留了他高幹的待遇,依舊住在一個大大的四合院,出入有車。這令被剝去了高幹待遇的羅隆基曾羨慕嫉妒恨了好長一陣子。接任老章交通部長的是中共元老王首道。從此,我們也可以看出,得到這個位子,要怎樣的革命資曆 !

當然右派裏也有對中共一黨專製有所不滿的,如羅隆基之流。但章伯鈞從來都不認為自己與他是一夥的。就像文革中,羅瑞卿關在彭德懷同一監獄,羅大呼冤枉,認為是一種恥辱:“不應該把我和彭德懷關在一起,他還是作過幾件反對毛主席的事情的,我拿什麽來和他比?”  他們至死都想不透,為什麽會與這些在思想上格格不入的人殊路同歸呢!


(1)出自《鄭超麟回憶錄》


(2)據葉子龍等人回憶,江青與毛澤東1938年8月起同居,同年11月結婚,結婚的證據是請賀龍等人吃飯,而不是組織的批證。官方公布李納1940年出生,月份含糊不祥。所以江青懷孕後逼張聞天等人對毛江婚姻的組織認可,應不是空穴來風。沒有組織認可,隻是請幾桌客,把自己的被子搬到老毛的窯洞裏去,江青的心理是不踏實的。中國人講究名正言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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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needtime 回複 悄悄話 井岡山時期的袁王是被彭德懷錯殺,搞得失去了根據地主要依靠。似乎是背著老毛幹的事情。
這也能算到老毛頭上的話,其它部分的論述可靠性很令人擔心啊。
數字證 回複 悄悄話 所以大家也被瞧不起那些情婦滿天下的貪官,說不定他們有朝成為新共和國的創始人。
wsndy2 回複 悄悄話 樓主20年前是垃圾股,現在成了垃圾。
周老虎 回複 悄悄話 另外,周恩來也支持毛棄賀娶江,曾誌也覺得賀子珍配不上毛,張聞天夫人劉英對江也並不反感。所以還不僅是賀龍的問題。賀子珍文化低比較粗暴是事實,當然,這和毛道德品質低下是兩碼事。
周老虎 回複 悄悄話 基本屬實。不過,如果他們是善男信女,三從四德,規規矩矩,還怎麽革命? 革命就是流氓的狂歡節(並非列寧所說群眾的狂歡)。至於李訥的出生,接生醫生回憶得很清楚: “經過差不多一個多月的折騰,1940年8月3日,終於迎來了江青的分娩時刻。” 應該說,江青追究認可,並不需要一定發生在1938-39年,可以在40年懷孕以後進行,之前反正他們住在一起了,誰也奈何不得。毛根本不把張聞天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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