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感從小就陪伴著我。記得讀小學開始到差不多上大學,每年在暑假左右,大病一場。其實,就是流感。但不知為何,每次都要病上三、四個星期。吃藥、打針,隻差吊鹽水了。嚴重時,茶飯不思,-饑荒時代,不想吃飯是病情嚴重的標識。
後來上大學了,從方方麵麵知道了流感的一些知識。例如,聽說隻要出一場大汗,流感就會治愈。
有一年臨近放假前,又流感了,請假呆宿舍裏。看到窗外空蕩的籃球場,便找了個籃球一個人玩起來。因為玩得很賣力,自然除了一身大汗。雖然仍有噴嚏,感覺已經好多了。第二天如法炮製,結果就基本上好了。
後來很多次流感都是如此這般治好的。可是,隨著年齡增大、步入中年,這法子不太好使了。本來就乏力,很難做劇烈運動。後來的每次流感,又得拖上約兩個星期:重複著幹燥、喉痛、噴嚏、鼻涕、冷熱、流汗、咳嗽。。。漸漸好起來。有一段,我是靠捂被子發高熱出汗。幾次下來也可以治愈,比任其自然來得快。但是,耳邊又有了傳言:捂被子傷腦子。乖乖,這可是不得!我本來就殘存不多的一點智能,再被損傷,就隻剩白癡了。
美國人流行打感冒針,每年到感冒旺季,我所在公司都會免費提供感冒育苗。記得小布什在位時的一年,感冒育苗奇缺,大有一針難求之勢。介乎中、老年的副總統Dick Cheny先天下之憂而憂,率先給自己注上一筒。結果遭致輿論大肆抨擊,令他灰頭土腦的。可見中老年得流感是件不小的事。問題不在流感本身,而是引發其它毛病。
前些天,我又有流感了。心道,“得,又得受難了”。碰巧,我這時正在學交誼舞,興趣十分濃厚。在房間裏,停停走走練習了個把小時,然後洗澡。洗澡前,汗還不是太多,洗完澡,汗水泉湧而出。第二天,居然好了很多。哇~~~,原來我還是可以通過運動治療流感!
交誼舞種類很多,有慢如華爾茲,如不講究姿勢,跟散步差不多。有快如維也納華爾茲,以及許多拉丁舞,小跑或中跑了。中速如倫巴、狐步舞,中、快速走步。根據自己的體力,找好適當步速的舞種,循序漸進,跳至滿頭大汗。洗澡、繼續流汗,一兩次,肯定就把流感病毒清除出身體。即使有所殘留,也掀不起風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