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 (71)
姚順說:鈴蘭一寫到外婆,就好的不得了。確實,想起外婆,鈴蘭就文思泉湧。
一定是在在聽劉若英這首歌時,鈴蘭一下子想起了外婆。
“思念一個人的滋味,就像心房長滿楊柳,風一吹,嘩啦啦的搖曳。”比喻的新穎又呼應了《知道不知道》的歌詞。窗外,風吹著白雲飄,心裏,風吹著楊柳搖曳。因為思念一直在,外婆也就一直在。一首歌,一陣風,一片雲都會讓外婆出現在眼前。被奶奶帶大的我,對鈴蘭的這種思念很共情。雖然我的奶奶是個文盲,但和無所不知的潘教授一樣,給我們的都是一樣的愛。我都快活到我奶奶去世的年齡了,可一想起奶奶,心裏就暖暖的。
“外婆停止呼吸的那一刻,隻有我和她,我輕輕搖頭那些無謂搶救的打擾,那一天的清晨,病房裏,冷若冰窟,窗外,天很藍,雲來回地飄,可是她已經看不到了。”鈴蘭是冷靜的,可這冷靜的悲傷,比呼天搶地要深沉厚重。全句都是平靜的描述,沒有一句煽情,可看到最後沒有人會不動容。“可是她已經看不到了。”這文字透著深深的悲涼,那最親愛的人從此陰陽兩隔,人間何悲堪可比?
文學是表達情緒的,沒有情緒的文學作品缺乏感染力。有的人情緒飽滿,情緒表達如大河奔騰,排山倒海,一氣嗬成,如塵凡無憂的《少年往事》。有的人克製含蓄,情緒埋在平靜的描述當中,如鈴蘭。形式並沒有好壞之分,好壞隻在文字能力。
從對外婆的思念一下子跳到《天下無賊》,聊起了劉若英。這種寫作風格很鈴蘭,卻也應了驢十八的四毋寫作秘訣的固字訣。寫作就是要展開思緒,信馬由韁,讓文字跟著思緒自然流淌。這樣才會不落俗套,又行文流暢。從一個人的文章風格就可看出其是否有一個自由的靈魂。那些行文拘謹,咬文嚼字的文章,雖然有時是在高談闊論自由的靈魂,可怎麽看都有一顆不自由的心。
“想你的時候,抬頭微笑。”這種思念,打破了陰陽兩隔,好像思念的人依然在身邊。思念,無邊無際,無時無刻,痛並幸福著,苦否?甜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