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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被壓在地上的柳眙然兩手一個鐵樹開枝般的上甩,腿騰空支起身體,接著雙拳兩麵開花,擊倒了三個家夥。
拓跋野從地上爬起來,眼露凶光地朝柳眙然逼近。就在這時,一個炸雷般的聲音由遠而近響了過來:“住——手!”普壑騎著馬瞬間便到了跟前。他下了馬,問拓拔野:“這是怎麽回事?”拓拔野傲慢地轉過頭去:“你問他!”
這時柳眙然臉上有傷痕,衣服被撕破。普壑見狀,本能告訴他拓拔野這是在無理取鬧。“你們這麽多人跑馬廄這邊來打人,我當然要問你要理由。”
拓拔野見搪塞不過去了,便硬著嘴說:“理由就是,我們的馬給他喂壞了!”
普壑追問:“怎麽個喂壞法?”
“馬拉稀了!”
普壑覺得不可思議,“馬拉稀,怎麽就是他的錯?”拓拔野反問:“他是管喂馬的。馬拉肚子,不找他找誰?”
普壑毫不退讓:“我的馬怎麽沒事?很多人的馬都沒事。是你的馬在外麵吃了什麽不幹淨的了吧。”
叱羅延聞聲趕來,問了幾句後便對著普壑嗬斥道:“馬出問題當然先問管馬的。為什麽你總是袒護他?我把他交給你,是讓你好好調教他,不是讓你袒護他的。我警告你,再這樣下去,我把這小子挪出武川,讓宇文結的人來管教他!”
叱羅延和拓拔野走了,柳眙然過意不去地:“普大哥,是我連累你了……”普壑擺擺手:“沒什麽,跟我不要這麽客氣。”
柳眙然意識到,如果自己就這樣逃走了事,定會給普壑帶來不利。看來,得先老老實實在馬廄裏幹一陣子再說。
拓拔野剛剛白挨了柳眙然一拳,心中怨恨,便跑到涿邪酒館飲酒消氣。拓拔野是涿邪酒館的常客,他追六孤蓉也是這一帶的人都知道的事。偏偏,六孤蓉對他不感興趣。
這會兒,拓拔野一頭撞進涿邪酒館,腳放到了長凳上,喊道:“老板娘給我上酒!”
六孤蓉看拓拔野那副模樣,從鼻孔裏“哼”出一口氣,順手端起來一壺酒,走到桌邊。“還沒喝呢,怎麽就一副醉樣?”她頭微微歪著,問這話的時候視線已經從拓拔野的身上移開,淡淡一笑補了一句:“恐怕你是挨人一拳,耿耿於心,故作醉態吧?”
拓拔野耳朵一豎,頓時“酒醒”,心想這女人怎麽消息這麽靈通?!六孤蓉繼續說道:“雖然人家是外地人,也不能欺負人家太甚,對吧?”
拓拔野忍著火氣,看著六孤蓉:“什麽外地人?他可是個漢人小崽子。六孤蓉,你男人可是被漢人給捅死的,你怎麽還替漢人說話?!難不成你看上了那個小兔崽?”
柳孤蓉收起了笑:“慕容桓自己造的孽,和我有什麽關係?那個小漢人麽,”一抹笑影掠過她長長的睫毛,“他可是個功夫了得的英雄,我看不看上他有我心管著,你管得著嗎?”
兩頭碰壁,拓拔野一時沒了喝酒的興致。他瞪了六孤蓉一眼,怒氣衝衝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