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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和旅遊比較無緣。
來美二十有三年了,先生兩度駕車東遊,連德國都去過了,我這才第一次往美東去。說到美東,其實我也不是全然沒去過。第一次去的美東城市是佛羅裏達州的 Jacksonville 。隻呆了一天一夜,便體驗了租車、在陌生城市的高速公路上橫衝直撞以及車鑰匙反鎖車內的滋味。那次去為的是麵試一份電腦工作。電話應征談話過關後,那家公司便出資讓我免費“遊”了那一趟。隻可惜,電腦程序技術尚稚嫩的我,沒有能夠闖過麵試。那年應該是 1999 年。
雖然隻有一天一夜, Jacksonville 還是給我留下了相當深的印象。記憶中她的水域星羅棋布。水陸參差的地方總是美麗的,這美麗不僅在於顏色的悅目 ------ Jacksonville 在我腦海裏是青蔥翠綠的 ------ ,還在於形態上的虛實相間。 Jacksonville 視野遼闊,是佛羅裏達最大的城市。假如那次麵試通過,我也因此移居 Jacksonville ,我想我因該會無怨無悔。
那一天車鑰匙鎖在車裏頭,我得到兩位路過的女子的幫助。就這麽樣,我對 Jacksonville 人有好感。
第二次去的美東城市是南卡羅來那州的 Greenville 。如同我喜歡 Jacksonville 那樣,我也非常喜歡 Greenville ,我稱她為綠塢。來綠塢,也不為旅遊,同樣是因了工作。綠塢是南卡羅來那州北部的一個中等城市。和洛杉磯相比,還應該說她是一個中小型城市,至少我在的時候是那樣。我住在離公司隻有半英裏處一個很大的公寓樓群裏。樓群後麵有一個天然湖。湖不大,各種野鴨野鵝卻不少。每年加拿大鵝( Canadian Gee )都會成群地飛到這裏來棲息過冬。幾乎每天,我都會在湖邊呆一會兒,看著鴨群鵝群的生活作息,甚至生老病死。一個現代城市裏小得可憐的湖,是那麽多動物們的家。看著小鴨們在相當嚴酷的條件下生長,許多中途夭折,我心常生憐情和慨歎。
那個湖的對麵有一家中國餐館,是個風味好,小巧實惠的中餐館。那是我唯一在綠塢見到中國人的地方。不久前從一位讀者的留言裏我了解到,現在的綠塢擴大了許多,華人也多了不少。這個我當時就有預料。綠塢雖小,潛力很大。
在綠塢我前後住了十個月。十個月中間我回洛杉磯探了兩次親。我跟同事莎琳說,綠塢機場是讓我感覺最安全的一個機場。莎琳問為什麽?我說:因為綠塢機場邊上是一排排高大的樹叢。莎琳撲哧:那和安全有什麽關係?你還指望樹叢能掛住飛機麽?人的心理就是這樣,說不太清楚。那時綠塢和洛杉磯之間沒有直達航班,我一次在芝加哥轉機,另一次在達拉斯轉機。不知道能不能就這麽說:我也去過 芝加哥 和達拉斯。從機場裏往外看, 達拉斯 除了大,我沒有別的印象。從飛機上往下看芝加哥,我看到了高樓大廈和廣闊的海域。
在南卡時,有一次東南幾州的六合彩天價暴漲,同事們合資購買。我於是搭乘同事大衛的大紅卡車一起去買彩撞大運。忘了彩票是在哪個州買的,隻記得一路我們經過了綠幽幽的田納西州,經過 喬治亞 州 和 北卡羅來納 。我很是心儀田納西,從她靜謐的景觀中一點嗅不到馬克吐溫小說《 田納西的新聞界 》裏的火藥味。在那部短片中作者諷刺田納西“雪崩”、“地震”等諸報的刺激性嘩眾筆風招來橫禍。不管怎麽樣,假如有一天我打算搬到東部,我一定會考慮田納西。
2012 年以前,我的美東體驗也就是這麽多了,它們基本都和工作有關,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旅遊。在綠塢的愛德華路教會裏,一位教友問我從哪裏來,我說從加州來。他一聽就笑了起來:加州?那簡直是外國麽。當時我似懂非懂,體會淺淺。
現在,應該可以說,我稍微有點感覺了。
係列一後記,也許是因為我去過綠塢的關係,我先生後來也繞道親赴綠塢,並代我探望我那裏的三位女友。再後,朋友 Angie 也去,並特意在我住過的樓房前留影。
寫於 2012 年 4 月 1-2 日
2005年重訪南卡時林達帶我遊的Lake Lure, 在北卡羅來納州
謝謝你!讀得真細。是1999年:)改過來了。
"那年應該是 2009 年。"
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