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三兒尿床後寫了首詩(3)
巧 克 力
目送老徐的兩員愛將如相伴的雙兔一樣在永不退潮的激情中飛也似的跑去,明月趕緊回屋,在床底下抽出兩塊破三合板,又從汙漆麻黑的鍋底下扣了點黑灰,在第一塊板子上寫了仨字兒:青蓮居。
邊寫邊叨咕:李太白這名號你大爺我得自個留著,爺我就是史海李太白,愛誰誰了!你大爺我也是玩票,不高興,死——去——耶——!
寫完,他趕緊掛在門楣上。
在第二塊板子上,寫了五個字:明月住隔壁。又畫一箭頭兒。
完事趕緊跑到門口,梆梆梆釘在隔壁的牆上。
回到屋裏,心稍微落了地,自言自語:你當玩票寫史那麽容易麽?大爺我得耗多少心血啊?
落座,接著跟九千歲和客奶媽纏綿。
古典愛情是那麽容易追述的麽?況且是個太監和皇帝奶媽的愛情,吳晗都寫不好,明月也為難。
明月在艱難中手又開始不老實,又往自己的胯下摸。摸著摸著,小弟弟蠢蠢欲動,明月咧咧嘴:這小鬼,倒蠻調皮的嘛!去你媽的,王朔靠吸毒寫小說,老子就不能靠自摸寫太監的愛情麽?管丫三七二十一,高潮再說。
自己的弟弟敢不配合麽?大哥有令,小弟敢不鞠躬盡瘁麽?自家兄弟,高潮輕而易舉。高潮是高潮了,可古典愛情的味道依舊沒出來,空氣中倒彌漫著一股精液的味兒。
你媽個巴子的,老子現在好歹也是個人物了,加上小弟,兩員大將請不出你個挨千刀的死太監和殘花敗柳的老宮娥,丫也忒拿村長不當幹部了。從《明朝那些事兒》能看出來,明月這人有個鍥而不舍的勁兒。再來!
現任中國某機關公務員明月非要和大明朝曾經的司禮秉筆太監及其愛人玩回3P不可,一回沒成,梅開二度。一邊努力明月一邊安慰自己:劉備請個諸葛村夫還三顧茅廬涅,咱這兒不過分,估計還是工夫沒到。
梅開二度是件很艱難的事兒,尤其對明月那小體格兒,可就是這樣,九千歲還是沒來,當然客氏也沒來。開始明月還琢磨:都說客氏跟魏忠賢好,看來是真好不是假好。
當明月跌跌撞撞爬到第二個高峰,他知道梅花三弄對自己是不可能的,終於忍無可忍,他大喊一聲:魏老狗你要累死老夫哇!
這時,門外響起一個抑揚頓挫的女聲:酒入豪腸,七分釀成月光,剩下三分嘯成劍氣,繡一口吐就半個盛唐……
哎呀?我這兒剛把牌匾掛出去,還沒在博克上張揚呢,這麽快就有砸場子的,誰這牛逼呀?這耳報神都超過錦衣衛了。
明月趕忙提上褲子,往門口走,一眼看見了一口小齙牙:咳,我當誰?這不是於大媽麽?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