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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哥華島上,我們一行六人捕魚挖蚌,豐收之後,就是大塊朵頤。
不過,望著麵前一大堆活海鮮,我們似乎都有點束手無策,為什麽呢?種類似乎多了點,超出每個人的烹飪能力了!即便我自稱是美食家,吃可以,做就有點不知從何下手了,比如,麵對那個美如花朵的海葵,我就不知道該如何清洗,更不忍心結束那花朵般的生命。
好在我們有海邊長大的兩姐妹,妹妹-鄉村旅店的女主人可能經常海釣,她說一般的海鮮她都不屑一吃,釣了就扔回海裏,隻有那種叫不出名字的魚,她快手快腳地把魚的身體加了薑絲清蒸了,再把魚頭魚尾煮了湯,就招呼我們大家喝湯吃魚,那鮮魚湯真的鮮得眉毛都要落下來了!
女主人喝完湯,就去後院幹活兒去了,留下我們五個人對著眼前的其它海鮮幹瞪眼。作家朋友說她可以做一個鹽水蛤蜊和爆炒海葵,她知道怎樣清洗海葵,謝天謝地,我不用親手扼殺那美麗的花朵。我也自告奮勇地說我可以做個生切長鼻蚌,還可以做個台式生蠔煎,蔥薑螃蟹也應該沒有問題。
教授說他可以做蔥油餅。美國友人和作家的兒子急了,他倆急在他們釣到的那幾條鯊魚,怎麽沒人說要烹飪鯊魚呢!小的時候我還真吃過鯊魚,那會兒家鄉的菜場裏偶爾有鯊魚賣,但我每次吃的時候一想到鯊魚會吃人,就食不下咽。
最終,那幾條鯊魚在作家朋友破膛剝皮之後,紅燒了一盤,但大家似乎都淺嚐而止。
一頓難忘的海鮮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