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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7《大公報》海雲專欄
因為與我的台北親戚約好在市中心的一間基督教堂見麵,我正好路過二二八和平公園,看見公園門口的那幾個大字,忍不住停下了匆匆的腳步,順著小路走了進去。
一邊看著小橋流水,一邊思緒翻飛。二二八事件,沒有人不知道,1945年國民黨接管台灣,兩年後爆發了二二八事件,顧名思義,那是發生在二月二十八日。據報道,就是在那一天,憤怒的群眾衝進了這個公園的原台灣廣播公司裏,(今天的二二八紀念館)發出了民眾的控訴,成為全台灣反抗國民黨統治的開端。五十年後才以當年的運動的名字替代了原來新公園的名字,成了二二八和平公園。
我最早知道的卻是新公園的名字,是從白先勇的筆下得知的,他的一部《孽子》的小說,讓我知道在台北有這樣一座男同性戀集聚的場所,而那些暗夜裏性欲流動的描寫,使得我對新公園留有一種肮髒齷蹉的感覺,尤其是在我還年輕還不認同同性戀的年代裏。
走進今天的二二八公園,走在青石路麵的走道上,看著亭台樓閣,青草鮮花,一切都是那麽美那麽靜謐和安詳,很難與暗夜的騷動有任何關聯。再走過二二八紀念館,撫摸著二二八紀念碑,最後穿過清晨空氣裏的那縷花香,回頭望一眼二二八和平公園,心裏竟然湧動著一絲感動。
這會兒說願世界和平,絕不是泛泛而談,這會兒再說願所有的人都能擁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也絕不是一句空話,而是最真誠的最衷心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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