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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節裏一個Party接一個,等到節假的最後一天的下午,先生帶著兩個孩子去上鋼琴課了,我一個人在家裏才能靜下來打開電腦察看一下伊妹兒。
E-mail裏有一份簡短的信,大意是“我家的辣椒紅了,我摘了一小包放在你家門口的信箱裏。”著名是:你的鄰居六月。
我趕緊跑到外麵打開信箱,裏麵果然躺著一包紅得喜人的紅辣椒,那些個辣椒形狀很特別,猶如一件藝術品, 讓我不忍吃下去,我於是取出相機為它們留影。
和六月相識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她好像是從我那一係列“金陵尋夢”的有關家鄉的文章中認識我的。但是不記得她曾在我博克裏留過言,所以,我一直沒能結識她。
今年春有一個灣區作家和讀者的茶話會,在舊金山圖書館中舉行,我也被邀請了去。茶話會上介紹完《品》雜誌和台上幾位作家之後,主編看到台下我們幾位也到會的寫者,便特地也介紹了我們一下。估計那會兒六月也坐在觀眾席上,因此知道她的老鄉海雲原來是這個樣子!
我因為還有事,會議一半就匆匆離場,剛走到圖書館的大門口,聽到身後有人呼喚:“海雲”,我轉過頭就看到一個與我相似年齡的東方女人,她就是六月,當然那時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她告訴我她讀過我的文章,估計她家和我家靠的很近。 我還沒來得及多問她如何知道我們有可能是鄰居的,就看見先生匆匆從馬路那邊跑來。那天是他送我去市立圖書館的,市中心停車不容易,看他的匆忙樣,我想問他是否沒地方停車還是他違章停車了?又想把六月和先生相互介紹一下,可又不知道六月的名字,一時間冷場下來不知如何是好,等先生到跟前,我隻能匆匆對六月說:“我們以後有空再聊!”就和她分手各走各路了。
坐回車上,我覺得哪裏不對,問先生:“我是不是剛剛應該為你們介紹一下?我們急急忙忙走了,好像有點曖昧似的。讓人感覺海雲匆忙從會議中退場出來被一個陌生男人拉跑了。” 先生哈哈大笑,有點“得意”地回答:“那好啊!第一次做海雲同誌的秘密情人,感覺蠻好的!”我白了他一眼,心裏確實覺得有點不安,更想起我連六月的名字都沒問,想把這件糊塗事情說清楚都沒了機會。
過了些時日,我幾乎忘了這件事了,有一天在我的伊妹兒信箱裏有一個短信和一個連接,短信裏說她是我的鄰居六月,連接是她的一對兒女自彈自唱的YouTube錄像,我看了很感動,一對小少年聲情並茂唱“哈裏路亞”,我心裏也在說:“感謝上帝!哈裏路亞!”因為我立刻知道這個六月就是我在市立圖書館見到的她!我終於有機會“洗涮冤屈”了。
一個清新的周末早晨,我和六月在我們住的附近公園裏見了麵,我們沿著公園的小徑走了一大圈,邊走邊聊,我才知道我們是鄉親!老鄉見老鄉,雖然沒有淚汪汪,但是感覺真得是很溫馨。
她帶我走過她的家,我因為第一次見她的麵,沒好意思應她的邀進她家門,隻是透過她家的木欄柵,看見她家院裏開著一片黃黃的璀璨花朵,她告訴我那是她自己種的“菊花澇”開的花,我聽到“菊花澇”的名字,口水在嘴巴裏激蕩,那是一種家鄉的特有的野菜,大概隻有自小在秦淮河邊長大的金陵人才會如此懷念那個野菜獨特的清香,她還告訴我黃花旁邊的是她種的紅辣椒,等辣椒長好,她會為我摘一把送去。
感恩節剛過,我就真地收到她親手種植的紅辣椒,它們宛如一個個小小的紅燈籠,溫暖了我的冬日,照亮了我的心窩!
謝謝嘉木告知辣椒的學名。真是個很特別的品種。
我們還是在mountain view, 隻是換個大點的地方。
清水,你搬哪兒去了?我記得你也是在我家不遠處的,是不是?
這幾天搬家,打掃,整理,快累 趴下了,好歹終於把個家弄得有些樣子了,雖然好些東西還是找不到在哪個箱子裏 :-)
看到了嗎?又貼了一次。文學城怎麽搞得,照片老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