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水土的性情連著人的性情。水土美的地方,美女也多,比如丹東。
丹東的美女有著小家碧玉般的秀氣和溫柔,祖上都是山東人闖關東來了此地,山東素來出美女,關東來的美女被渤海灣北部的海風海水輕輕柔拂了闖關時的霸氣,即便是那略顯粗狂的東北普通話到了她們那裏也是一轉三個彎,慢悠悠的吐了出來,軟軟弱弱帶著攏絡的和氣,又不失著女孩的矜持。討回去做老婆是最好的。
這個城市是當初最可愛的人雄赳氣昂昂跨過鴨路江的所在,至今仍有很多斷橋橫跨與江麵,斷橋的一頭在中國,無數的高樓大廈拔地而起,夜晚燈碧輝煌,斷橋的那頭在朝鮮,封門鎖國,農耕勞作的生活,到了夕陽西下就黑壓壓的一片毫無了生氣。斷橋的中間斷是橋墩子,殘痕瓦壁的,似乎很幽怨的在訴說一些老時候的故事。市中心的斷橋是日本人遺留的,鐵瑁拴成的鋼結構橋身牢牢地固定在江的兩岸,到了夜晚,開上了燈,更顯得對岸的淒涼。
車子沿著鴨綠江邊開有著心曠神怡的透然,雖然沒有漓江山水的奇雅秀麗,金沙江的雄壯偉岸,但涓涓的江水蔓延在山叢白沙之中,陳著邊城城市獨有的藍天白雲秋意,涼爽的風鑽過車窗帶著點濕氣,讓人心曠神怡的忘卻一切的凡塵瑣事。
船在江上行也有別樣的風光,遙遠看著朝鮮人民的勞耕生活,不知道是否應該可憐還是羨慕,似乎我們這些過上了所謂工業化生活的人們也並沒有如何的幸福多少,而他們這些生活在30年前中國大陸水平的人們也並非如何的痛苦。丹東的人們總很津津樂道的說那些朝鮮人是如何偷渡過河艱難維生,然後又是如何被押送回邊境,當被朝鮮的軍官用鏈條穿透鎖骨,押送回朝鮮時,我們這裏的戰士看著也不忍了,所便後來即使抓到了也不常遣送,隨他們去了。
曾經在飛機上聊到過一個乘友,說他在朝鮮有兩個礦場,當時覺得他非常之勇敢,來到丹東才發現,原來愛闖的東北人早就雄赳赳氣昂昂的再次跨過鴨綠江,挖掘著當地的勞力資源,剝削著剩餘價值,悄悄的在為那個國家的改朝換代添磚加瓦了。一周兩次的鐵路運輸不斷送過去的是救濟物資,還有遊客商人以及新的信息。30年前的深圳和香港不也有著如此奇異的景觀麽,或許這些人也能成為李嘉誠包玉剛之類的角色,成為朝鮮人民的資本家。這是多麽有意思的轉化,從中國大陸的南端到了北端,曆史就是如此溫情脈脈帶有嘲諷的轉換著時代變遷的故事,讓人回味感歎。
木木,俺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不喝酒平穩走路拿相機寫文章是人活著最根本的行為準則。用來對那些喝一噸兩噸者最大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