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多倫多
(2006-11-12 20:06:35)
下一個
一回到多倫多,我就覺得自己有種重生的感覺,呼吸著曠野的氣息,腦子中一片興奮。她開車來接得我,車上她責怪他的不好,我隻能勸慰她男人都是如此。一個是嫡親的關係,一個是理解的問題,而這種家務事我又怎麽如何判斷。第二日,老太太在女兒帶著孫女出門的同時,磨磨蹭蹭的在那裏穿鞋子,然後跟我鼓搗這一年發生的事情,如何她和他吵了家,如何她出門晃了一天,如何晚上打電話回來撞了車,如何後來又流的產,老太太邊說邊控製不住,眼淚已經滴落下來。我知道她心疼自己倔強的女兒,但我又如何插嘴,隻是眼淚也差點低落了,心裏是那種控製不了的酸痛。我的倔強比起她的女兒何嚐無之及而不過的。老太太幹了多少年的革命,跟她丈夫之間也是一世的倔強。第三日吃飯時,我看著一屋子的四個女人,隻覺得原來我們的生活已經被命運拉升的及長及遠,而所能做的倔強可能最後都得化為優雅的服從然後默默地接受。從多倫多離開的日子,搭車的司機跟我說他的老婆生了兩個孩子,從原來的女強人變成了什麽都得聽他的溫順,我突然覺得有些可笑,轉過頭,旁邊是望不盡頭的秋季荒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