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今年最好笑的事情,是那個來自北方的小弟跟我說他們省裏頭一些瘋女人在這個城市做的事情。他們從一個城市來,在一次老鄉會上認識,然後女人們想他了,滿大街的找不到,無法,就找個別人的照片,做了個post,貼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終於被北方小弟的其他朋友發現,告訴了他。北方小弟特高興,拿著post到處給人show,以顯示他的魅力之足,末了和我說:這種瘋子隻有我們那疙瘩的人才有。
我大笑。北方的人容易瘋,很多人都跟我說過,說北方有很多mental hospital,因為北方冬季長,長的讓人抓狂。想起了陀耶夫斯基,那個寫白癡的,有本書整篇的就研究他的瘋子心理。俄羅斯人很多都很瘋,我見過的很多俄羅斯人就是又會喝酒又會發瘋,表麵很酷的那種冰冷。又想起了bjork,也是個北方的瘋子,但她卻不讓人覺得快樂,壓抑,壓抑從她的mtv到電影投著讓人窒息的掙紮。
北方小弟在這個城市的生存很微妙,這裏的人不喜歡他那種粗魯的瘋狂,他們喜歡優雅,一點細致,但這都是北方小弟仰慕但學不會的,每次看到他穿了貼滿了膠帶的破球鞋,我就大笑,他的貧困和他的瘋狂是成正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