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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一九三四年(9)

  〔5〕《汗血月刊》綜合性月刊,潘公展主辦,劉達行編輯,一九三三年四月創刊,一九三七年十月停刊。這裏所說的文章,參看340430信注〔3〕。

  〔6〕聯華即聯華書局,曾化名同文書店、興中書局,費慎祥主辦。當時魯迅將《南腔北調集》、《準風月談》等交該書局出版。

  340523①致曹靖華汝珍兄:十八日函收到。現代存稿,又托茅兄寫信去催,故請暫勿去信,且待數日,看其有無回信,再說。倘仍無信,則當通知,其時再由農兄寫信可也。

  書報掛號,全由書店辦理,我並不加忙,但不知於兄是否不便,乞示知。倘無不便,則似乎不如掛號,因為偶或遺失,亦殊可惜也。

  滬寓均安好。弟胃病已愈,但此係多年老病,斷根則不能矣,隻能常常小心而已。此地友人,甚望兄譯寄一些短篇及文壇消息應用,令我轉告。

  此複即頌時綏。

  弟豫頓首五月二十三日340523②致許壽裳〔1〕季帀兄:頃收到惠函;《祝蔡先生六十五歲論文集》〔2〕,則昨日已到,其中力作不少,甚資參考。兼士兄有抽印者一篇〔3〕,此中無有,蓋在下冊,然則下冊必已在陸續排印矣。

  來函言下月上旬,當離開研究院,所往之處,未知是否已經定局,甚以為念,乞先示知一二也。此布,即頌曼福。

  弟飛頓首五月廿三日〔1〕此信據許壽裳親屬錄寄副本編入。

  〔2〕《祝蔡先生六十五歲論文集》即《慶祝蔡元培先生六十五歲論文集》上冊,一九三三年國民黨中央研究院曆史語言研究所出版。

  〔3〕即《右文說在訓詁學上之沿革及其推闡》。

  340523③致曹靖華汝珍兄:上午方寄一函,想已達。

  木刻集已印好了,而稱稱重量,每包隻能容四本,所以寄與作家的書,須分四包了,每包三本(其中〕之一是送VOKS〔1)的,請兄再一費神,另再[寫]四張寄下為禱。至於寄書人,則書店會打印章的。

  贈兄之一本,當於日內寄農兄(因為一共有贈人的數本),托其轉交耳。

  專此布達,順請文安。

  弟豫頓首五月廿三日闔府均吉。

  注釋:

  〔1〕VOK。蘇聯對外文化協會俄文縮寫BOKJ的英語音譯。

  340523④致陳煙橋霧城先生:午後方寄一信,而晚間便得來信並木版三塊。木刻集本可寄,但因已托了書店,不想再去取回,所以索性不寄了。仍希照前信托友持條於便中前去一取為荷。這回印得頗不壞,可惜的是有幾幅大幅,縮小不少了。

  白濤兄處我亦有信去催,但未得回信。鐵耕兄的作品,恐怕隻能待第二集付印時再說了。因為我備下之項款[款項],存著是很靠不住的,能夠為了別事花完,所以想辦的事,必須早辦。現在已去買抄更紙二十帖,從下月初起,就想陸續印起來〔1〕,待積到二十餘幅,便裝訂發售。此次擬印百二十本,除每幅之作者各得一本外,可有百本出賣,大約每本五角或六角,就可收回本錢矣。

  此布,即頌時綏迅上五月二十三夜。

  注釋:

  〔1〕指《木刻紀程》。

  340524①致楊霽雲霽雲先生:頃得廿三日函,蒙示曹霑〔1〕諸事,甚感。《小說史略》尚在北新,聞存書有千餘冊,一時蓋未能再版,他日重印,當改正也。

  所舉三凶〔2〕,誠如尊說,惟楊邨人太渺小,其特長在無恥;居心險毒,而手段尚不足以副之,近已為《新上海半月刊》〔3〕編輯,頗有騰達之意,其實蓋難,生成是一小販,總難脫胎換骨,但多演幾出滑稽劇而已。

  宋明野史所記諸事,雖不免雜恩怨之私,但大抵亦不過甚,而且往往不足以盡之。五六年前考虐殺法〔4〕,見日本書〔5〕記彼國殺基督徒時,火刑之法,與別國不同,乃遠遠以火焙之,已大歎其苛酷。後見唐人筆記,則雲有官殺盜,亦用火緩焙,渴則飲以醋,此又日本人所不及者也。〔6〕嶽飛〔7〕死後,家族流廣州,曾有人上書,謂應就地賜死,則今之人心,似尚非不如古人耳。

  倘蒙賜教,乞於下星期一(二十八)午後二點鍾惠臨書店,當在其地相候,得以麵晤,可稍詳於筆談也。

  匆複,並候刻安。

  迅上五月廿四夜。

  注釋:

  〔1〕曹霑(?--1763,一作1764)字夢阮,號雪芹,清滿洲正白旗包衣人,文學家,著有長篇小說《紅樓夢》。當時楊霽雲將胡適有關曹雪芹卒年等新考證告知魯迅。

  〔2〕三メ據收信人回憶,指當時報載魯迅擬予"三噓"的三個人物,即梁實秋、楊邨人和張若穀。

  〔3〕《新上海半月刊》應為《大上海半月刊》,文藝刊物,楊邨人等編輯,一九三四年五月創刊,同年十月停刊,共出三期。

  〔4〕考虐殺法一九二七、一九二八年間,魯迅有感於國民黨"屠戮之凶",曾作《虐殺》一文,原稿無存。參看《二心集。做古文和做好人的秘訣》。

  〔5〕指《切支丹殉教記》。原名《切支丹殉教者》,日本鬆崎實作,一九二二年出版。一九二五年修訂再版時改為現名。書中記述十六世紀以來天主教在日本的流傳,以及日本江戶幕府時代封建統治階級對天主教徒的殘酷迫害和屠殺的情況。"切支丹"(也稱"切利支丹"),是"天主教"(及天主教徒)的日本譯名。

  〔6〕關於唐人筆記所載的虐殺法,據《太平廣記》卷二六八引《神異經》記載,唐代武則天時酷吏來俊臣審訊犯人時,"每鞫囚無輕重,先以醋灌鼻,禁地牢中,以火圍繞。"〔7〕嶽飛(1103--1142)字鵬舉,相州湯陰(今屬河南)人,南宋抗金名將。後因宋高宗推行投降路線,聽信內奸秦檜的讒言,以"謀反"的罪名將他下獄處死。據《宋人軼事匯編》卷十五引宋王明清《玉照新誌》記載:"秦檜既殺嶽氏父子,其子孫皆徒重湖閩嶺,日賑錢米以活其命。紹興間,有知漳州者建言:'叛逆之後,不應留,乞絕其急需,使盡殘年。'秦得其牘,使劄付嶽氏。"340524②致王誌之思遠兄:十九日信收到。關於稱呼的抗議,自然也有一理,但時候有些不同,那時是平時,所以較有秩序,現在卻是戰時了,因此時或有些變動,甚至亂呼朋友為阿伯,叫少爺為小姐,亦往往有之。但此後我可以改正。

  那位"古董"〔1〕,不知是否即吳,若然,則他好像也是太炎先生的學生,和我可以說是同窗,不過我們沒有見過麵。文章〔2〕當趕月底寄出。但雁君之作,則一定來不及,因為索文之道,第一在於"催",而我們不易見麵,隻靠寫信,大抵無甚效力也。

  得來信,才知道兄亦與鄭君認識,這人是不壞的。《北平箋譜》正在再版,六月間可出,也有我的豫約在裏麵,兄可就近取得一部,我已寫信通知他了,一麵也請你自己另作一信,與他接洽為要。這書在最初計畫時,我們是以為要折本的,不料並不然,現在竟至再版,真是出於意外,但上海的豫約者,卻隻兩人而已。

  前幾天,寄出《春光》三本,劇本〔3〕一本,由鄭女士轉交,不知已收到否?《春光》也並不好,隻是作者多係友人,故寄上。劇本譯的很好,但印得真壞,此係我出資付印,而先被經手印刷人剝削了。今天又以書一包付郵,係直寄,內有舊作〔4〕二本,兄或已見過,又木刻集一本,則新出,大約中國圖版之印工,很少勝於這一本者,然而是從東京印來的,豈不可歎。印了三百本,看來也是折本生意經,此後大約不見得能印書了。

  上海的空氣真壞,不宜於衛生,但此外也無可住之處,山巔海濱,是極好的,而非富翁無力住,所以雖然要縮短壽命,也還隻得在這裏混一下了。

  此複即頌時綏。

  豫上五月廿四日〔1〕指吳承仕(1884--1939),字檢齋,安徽歙縣人,學者。章太炎學生。九一八事變後,參加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抗日民主運動。當時任北平中國學院國文係主任,《文史》主編。

  〔2〕文章指《儒術》,後收入《且介亭雜文》。

  〔3〕劇本指《解放了的堂。吉訶德》。

  〔4〕舊作據收信人回憶,係《呐喊》和《彷徨》。

  340524③致鄭振鐸西諦先生:新俄木刻集已印成,今日寄奉一本,想可與此信同時到達。此係從東京印來,每本本錢一元二角,並不貴,印工也不壞,但二百五十本恐怕難以賣完,則折本也必矣。

  《北平箋譜》除內山之卅部外,我曾另定兩部,其中之一部,是分與王思遠君的,近日得他來信,始知亦與先生相識,則出版後此一部可就近交與,隻以卅一部運滬就好了。一麵則由我寫信通知他,令他自行與先生接洽。

  再版出時,寫書簽之兩沈〔1〕,似乎得各送一部,不知然否?

  《文學季刊》中文〔2〕,當於月底寫寄,但無聊必仍與《選本》相類也。上海盛行小品文,有人疑我在號召攻擊,其實不然。但看近來名家的作品,卻真也愈看愈覺可厭。此布即請著安。

  迅頓首五月廿四日〔1〕兩沈指沈兼士、沈尹默。當時他們分別為《北平箋譜》書簽和扉頁題字。

  〔2〕即《看圖識字》,後收入《且介亭雜文》。

  340524④致姚克莘農先生:今晚往書店,得見留字,欣幸之至。本星期日(二十七)下午五點鍾,希惠臨"施高塔路大陸新邨第一弄第九號",擬略設菲酌,藉作長談。令弟是日想必休息,萬乞同來為幸。

  大陸新邨去書店不遠,一進施高塔路,即見新造樓房數排,是為"留青小築",此"小築"一完,即新邨第一弄矣。

  此布並請文安。

  豫頓首五月二十四夜。

  340525致陶亢德亢德先生:頃蒙惠函,謹悉種種,前函亦早收到,甚感。

  作家之名頗美,昔不自量,曾以為不妨濫竽其列,近來稍稍醒悟,已羞言之。況腦裏並無思想,寓中亦無書齋;"夫人及公子",更與文壇無涉,雅命三種〔1〕,皆不敢承。倘先生他日另作"偽作家小傳"時,當羅列圖書,擺起架子,掃門歡迎也。

  專此布複,即請著安。

  迅上五月廿五日徐訏〔先生均此不另。2〕〔1〕雅命三種據收信人回憶:當時《人間世》辟"作家訪問記"專欄,曾函請魯迅接待訪問,以書齋為背景攝一影,並與許廣平、海嬰合攝一影。

  〔2〕徐訏參看351204④信注〔1〕。

  340526致徐懋庸懋庸先生:來示謹悉。我因為根據著前五年的經驗〔1〕,對於有幾個書店的出版物,是決不投稿的,而光華即是其中之一〔2〕。

  他們善於俟機利用別人,出版刊物,到或一時候,便麵目全變,決不為別人略想一想。例如罷,《自由談半月刊》〔3〕這名稱,是影射和乘機,很不好的,他們既請先生為編輯,不是首先第一步,已經不聽編輯者的話了麽。則後來可想而知了。

  我和先生見麵過多次了,至少已經是一個熟人,所以我想進一句忠告:不要去做編輯。先生也許想:已經答應了,不可失信的。但他們是決不講信用的,講信用要兩麵講,待到他們翻臉不識時,事情就更糟。所以我勸先生堅決的辭掉,不要跳下這泥塘去。

  先生想於青年有益,這是極不錯的,但我以為還是自己向各處投稿,一麵譯些有用的書,由可靠的書局出版,於己於人,益處更大。

  以上是完全出於誠心的話,請恕其直言。晤談亦甚願,但本月沒有工夫了,下月初即可。又因失掉了先生的通信住址,乞見示為荷。

  專此布複,即請著安。

  迅啟上五月廿六日〔1〕前五年的經驗一九三○年,魯迅應上海神州國光社之約,主編專收蘇聯文學作品的《現代文藝叢書》,後該社中途毀約。參看《集外集拾遺。<鐵流>編校後記》。

  〔2〕關於光華的事,參看321212和330209等信。

  〔3〕《自由談半月刊》出版時改名《新語林》,當時光華書局約請徐懋庸主編的文藝半月刊。

  340528①致羅清楨清楨先生:〔頃收到大作第二集1〕一本,佳品甚多,謝謝。

  弟擬選中國作家木刻,集成一本,年出一本或兩三本,名曰《木刻紀程》〔2〕,即用原版印一百本,每本二十幅,以便流傳,且引起愛藝術者之注意。先生之作,擬用《爹爹還在工廠裏》,《韓江舟子》,《夜渡》,《靜物》,《五指峰的白雲》五種〔3〕,但須分兩期,不在一本內登完,亦無報酬,僅每幅贈書一本。不知可否以原版見借?倘以為可,則希即用小包寄至書店,印訖當即奉還也。

  去年所印新俄木刻,近已印成,似尚不壞,前日已由書店寄上一本,想能到在此信之前也。

  匆布即請文安。

  迅上五月廿八夜。

  注釋:

  〔1〕第二集指《清楨木刻畫》第二集。

  〔2〕《木刻紀程》木刻畫集,魯迅編輯,共收木刻二十四幅。作者為何白濤、李霧城、陳鐵耕、一工、陳普之、張致平、劉峴、羅清楨等,一九三四年六月(據《魯迅日記》,係同年八月十四日編訖付印)以"鐵木藝術社"名義自費出版,初版印一二○本。

  〔3〕按其中的《五指峰的白雲》後未收入《木刻紀程》。

  340528②致王誌之〔1〕《文史》之文〔2〕已成,今寄上,塞責而已。

  前函謂吳君為太炎先生弟子,今思之殊誤,太炎先生之學生乃名承仕,末一字不同也。

  前寄畫集等三本,想已達。

  此布,即頌時綏。豫啟五月二十八夜。

  注釋:

  〔1〕此信手稿缺稱謂。

  〔2〕《文史》之文指《儒術》,後收入《且介亭雜文》。

  340529①致何白濤白濤先生:木刻刀三套,早由書店寄出,想已收到。前日又寄贈《引玉集》一本,印工尚佳,不知能收到否?

  現擬印中國木刻一本,前函已經提及,昨紙已購好,可即開手。先生之原版,務希早日寄下,以便印入為禱。

  專此布達,即頌時綏。

  迅上五月二十九日340529②致楊霽雲霽雲先生:昨蒙見訪,藉得晤談,甚忭。前惠函謂曹雪芹卒年,可依胡適所得脂硯齋本〔1〕改為乾隆二十七年。此事是否已見於胡之論文〔2〕,本擬麵詢,而遂忘卻,尚希撥冗見示為幸。

  專此布達,並請文安。

  迅上五月二十九日〔1〕胡適所得脂硯齋本指清代劉銓福所藏《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抄本,存十六回,又稱甲戌本。一九二七年在上海發現,後為胡適所得。

  〔2〕論文指《考證<紅樓夢>的新材料》,載《新月》第一卷第一號(一九二八年三月),後曾分別收入《胡適文存》三集及《胡適文選》。

  340529③致母親母親大人膝下,敬稟者,五月十六日來函,早已收到。胃痛大約很與香煙有關,醫生說亦如此,但減少頗不容易,擬逐漸試辦,且已改吸較好之煙卷矣。至於痛,則早已全愈,停藥已有兩星期之久了,請勿念。害馬及海嬰均安好,惟海嬰日見長大,自有主意,常出門外與一切人搗亂,不問大小,都去衝突,管束頗覺吃力耳。十六日函中,並附有太太〔1〕來信,言可銘〔2〕之第二子,在上海作事,力不能堪,且多病,擬招至京寓,一麵覓事,問男意見如何。可銘之子,三人均在滬,其第三子由老三薦入印刷廠中,第二子亦曾力為設法,但終無結果。男為生活計,隻能漂浮於外,毫無恒產,真所謂做一日,算一日,對於自己,且不能知明日之辦法,京寓離開已久,更無從知道詳情及將來,所以此等事情,可請太太自行酌定,男並無意見,且亦無從有何主張也。以上乞轉告為禱。專此布達,恭請金安。

  男樹叩上廣平及海嬰同叩五月廿九日〔1〕太太指朱安。

  〔2〕可銘朱鴻猷(?--1931),字可民,浙江紹興人,朱安之兄。

  340531①致鄭振鐸西諦先生:前幾日寄上《引玉集》一本,想已達。

  拙文附上,真是"拙"極,已經退化,於此可見,倘能廁"散文隨筆"〔1〕之末,則幸甚矣。

  專此布達,即請道安迅頓首五月卅一日近正在收集中國新作家之木刻,擬以二十幅印成一本,名之曰《木刻紀程》,存案,以覘此後之進步與否。又及。

  注釋:

  〔1〕即《看圖識字》。"散文隨筆",《文學季刊》的專欄。

  340531②致楊霽雲霽雲先生:頃收到卅日信,並《胡適文選》〔1〕一本,甚感。

  徐先生也已有信來,謂決計不幹。〔2〕這很好。否則,上海之所謂作家,鬼蜮多得很,他決非其敵,一定要上當的。但是"作家"之變幻無窮,一麵固覺得是文壇之不幸,一麵也使真相更分明,凡有狐狸,尾巴終必露出,而且新進者也在多起來:所以不必悲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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