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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一九三四年(3)

  那兩本小說稿〔6〕,當去問一問,我和書局不相識,當托朋友去商量,倘收回時,當照所說改編,然後再覓商店。

  上海已略暖,商情不佳,別的謠言倒沒有,但北方來信,卻常常檢查,莫非比南邊不安靜嗎?我們還好,請勿念。

  此上,即請近安。

  弟豫頓首二月廿四日〔1〕學校指北平大學女子文理學院。

  〔2〕指一九三四年二月十九日國民黨中央電令上海市黨部查禁書籍一四九種事。參看《且介亭雜文二集。後記》。

  〔3〕《舊時代之死》長篇小說,柔石著,一九二九年十月上海北新書局出版。

  〔4〕《母親》長篇小說,丁玲著,一九三三年六月上海良友圖書印刷公司出版。

  〔5〕《一年》長篇小說,張天翼著,一九三三年一月上海良友圖書印刷公司出版。

  〔6〕小說稿指《煙袋》及《第四十一》,當時擬由現代書局重印。後經魯迅刪去其中被禁的兩篇,加入四篇,共十五篇,改名《蘇聯作家七人集》,並作序,一九三六年十一月上海良友圖書印刷公司出版。

  340224②致鄭振鐸西諦先生:日前獲惠函並《北平箋譜》提單,已於昨日取得三十八部,重行展閱,覺得實也不惡,此番成績,頗在豫想之上也。賬目如已結好,希擲下,以便與內山算賬。

  本想於這幾天為《文學季刊》作一小文,而瑣事蝟集,不能靜坐。為賭氣計,要於日內編印雜感〔1〕,以破重壓,此事不了,心氣不平,宜於《文季》之文,不能下筆,故此次實已不能寄稿,希諒察為荷。

  新年新事,是查禁書籍百四十餘種,書店老版,無不惶惶奔走,繼續著拜年一般之忙碌也。

  此布即請道安。

  迅頓首二月廿四夜〔1〕雜感指《準風月談》。

  340226①致羅清楨清楨先生:頃奉到來函並木刻五幅,謝謝。此五幅中,《劫後餘生》中蹲著的女人的身體,似乎太大了一點,此外都好的。《韓江舟子》的風景,極妙,惜拉纖者與船,不能同時表出,須閱者想像,倘將人物布置得遠些,而亦同時看見所拉之船,那就一目了然了。

  有一個日本朋友〔1〕,即前年在上海最初教中國青年以木刻者,甚願看中國作品,可否再給我一份,以便轉寄。

  弟一切如常,但比以前更受壓迫,倘於大作有所紹介,則被紹介者會反而受害也說不定,現在的事情,無道理可說,不如暫時緘默,看有相宜之機會再動筆罷。

  專此布複,即請文安。

  迅上二月二十六日〔1〕日本朋友指內山嘉吉。參看330419(日)信注〔1〕。下文的"前年"應為一九三一年。

  340226②致鄭振鐸西諦先生:二十四日寄奉一函,想已達。《北平箋譜》收到後,已經逐函查檢,不料仍有缺頁,共六幅,別紙開出附奉。不知可以設法補印否?希費神與紙鋪一商,倘可,印工雖較昂亦無礙,因如此,則六部皆得完全也。

  此書在內山書店之銷場甚好,三日之間,賣去十一部,則二十部之售罄,當無需一星期耳。

  第二次印之豫約者,不知已有幾人,尚擬舉辦否?先生之書籍插畫集〔1〕,現已如何,是否仍行豫約,希見示為幸。

  此布,即請文安。迅頓首二月廿六夜〔1〕書籍插畫集指鄭振鐸擬編印的明代小說傳奇插畫集。

  340303①致曹靖華汝珍兄:日前將兄所要的書四本寄至學校,昨被寄回,上批雲"本校並無此人",我想必是門房胡鬧(因為我並未寫錯姓名),書仍當寄上,但不知以寄至何處為宜,希即將地址及姓名見示。書須掛號,要有印的名字才好也。此布即頌時綏。

  弟豫頓首三月三日340303②致鄭振鐸西諦先生:日前奉一函,係擬補印缺頁者,未知已到否?

  《北平箋譜》之在內山書店,銷路極好,不到一星期,二十部全已賣完,內山謂倘若再版,他仍可要二三十部。不知中國方麵,豫約者已有幾人?如已及二十部倘有三十部,則可隻給內山二十部,那就不妨開印了。

  此書再版時,隻要將末頁改刻,於第一二行上,添"次年△月再版△△部越△月畢工"十四字,又,選定者之名,亦用木刻就好了。此布即請文安。

  迅頓首三月三日340304①致黎烈文烈文先生:"此公"稿二篇呈上,頗有佛氣,但《自由談》本不拘一格,或無妨乎?

  "此公"脾氣頗不平常,不許我以原稿徑寄,其實又有什麽關係,而今則需人抄錄,既費力,又費時,忙時殊以為苦。不知館中有人抄寫否?倘有,則以抄本付排,而以原稿還我,我又可以還"此公"。此後即不必我抄,但以原稿寄出,稍可省事矣。如何?便中希示及。

  此上,即請道安。

  迅頓首三月四夜340304②致蕭三肖山兄:一月五日的信,早收到。《文學周報》〔1〕是陸續收到一些的,但此外書報(插畫的),一本也沒有到。弟前寄雜誌二包後,又於寄莫京〔2〕木刻家以書籍時,附上雜誌數本,前幾天又代茅兄寄上他所贈的書一包,未知收到否,此外尚有三本,當於日內寄上。

  蓮姊〔3〕處已囑其常寫信。亞兄於年假時來此一趟,住了六七天。它兄到鄉下〔4〕去了,地僻,不能通郵,來信已交其太太〔5〕看過,但她大約不久也要赴鄉下去了,倘兄寄來原文書籍,除英德文者外,我們這裏已無人能看,暫時可以不必寄了。

  《子夜》,茅兄已送來一本,此書已被禁止了,今年開頭就禁書一百四十九種,單是文學的。昨天大燒書,將柔石的《希望》,丁玲的《水》,全都燒掉了,剪〔6〕報附上。

  中國文學史沒有好的,但當選購數種寄上。至於作家評傳,更是不行,編者並不研究,隻將載於報章雜誌上的"讀後感"之類,連起來成一本書,以博稿費而已,和別國的評傳,是不能比的,但亦當購寄,以備參考。

  附上它嫂信二張。回答二紙〔7〕,請兄譯出轉寄為感。

  專此布達,即頌時綏。

  弟豫上三月四夜。

  注釋:

  〔1〕《文學周報》即蘇聯《文學報》。

  〔2〕莫京指莫斯科。

  〔3〕蓮姊指"左聯"。

  〔4〕鄉下指江西中央革命根據地。

  〔5〕太太指楊之華。

  〔6〕剪報指刊於一九三四年三月三日《申報》的《各大書店繳毀大批反動書籍》,其中有"商務印書館被查禁者有《希望》一種","新中國書店亦有《水》一種呈送市黨部"等語。《希望》,短篇小說集,柔石著,一九三○年七月上海商務印書館出版。《水》,短篇小說集,丁玲著,一九三三年二月上海新中國書局出版。

  〔7〕回答二紙指魯迅和茅盾分別應國際革命作家聯盟的國際文學社之約而寫的文章。該社為迎接第一次蘇聯作家代表大會的召開,以征答問題的形式向各國著名作家約稿。魯迅的答問發表於《國際文學》一九三四年三、四期合刊,題為《中國與十月》,後改為《答國際文學社問》,收入《且介亭雜文》。

  340306①致曹靖華汝珍兄:三月三日函已收到。書已寄回,近因書店太忙,稍停數日當再寄。肖山兄信言寄我書報,報有到者,而書則無。日前剛發一信,謂它兄回鄉,無人閱讀,可不必寄。今始想到可轉寄兄,便中給彼信時,望提及,報可仍寄我處,則由我寄上,當比直達較好也。

  《春光》〔1〕雜誌,口頭上是有稿費的,但不可靠,因書店小,口說不作準。大書店則有人包辦,我輩難於被用。

  畢氏〔2〕等傳略,倘有暇,仍望譯寄。這一回來不及了,因已付印,但將來會有用處的。

  上海仍冷如一月前,我們均好。雪夫人〔3〕於十日前生一男孩,須自養,生活更困難了。

  此上即頌時綏。

  弟豫頓首三月六夜〔1〕《春光》文藝月刊,莊啟東、陳君冶編輯。一九三四年三月創刊,同年五月出至第三期後停刊。

  〔2〕畢氏指蘇聯木刻家畢斯凱萊夫。

  〔3〕雪夫人指馮雪峰夫人何愛玉(1910--1977),浙江金華人,當時馮已去江西革命根據地,她寄住於魯迅家。

  340306②致姚克Y先生:二月廿七日函收到;信的號數,其實是連我自己也記不清楚了,我於信件隨到隨複,不留底子,而亦不宜留,所以此法也不便當,還是廢止,一任恩賜沒收,不再究詰,胡裏胡塗罷。

  漢畫象模胡的居多,倘是初拓,可比較的清晰,但不易得。我在北平時,曾陸續搜得一大箱,曾擬摘取其關於生活狀況者,印以傳世,而為時間與財力所限,至今未能,他日倘有機會,還想做一做。漢畫象中,有所謂《朱鮪石室畫象》〔1〕者,我看實是晉石,上繪宴會之狀,非常生動,與一般漢石不同,但極難得,我有一點而不全,先生倘能遇到,萬不可放過也。

  關於中國文藝情形,先生能陸續作文發表,最好。我看外國人對於這些事,非常模胡,而所謂"大師""學者"之流,則一味自吹自捧,絕不可靠,青年又少有精通外國文者,有話難開口,弄得漆黑一團。日本人讀漢文本來較易,而看他們的著作,也還是胡說居多,到上海半月,便做一本書,什麽輪盤賭,私門子〔2〕之類,說得中國好像全盤都是嫖賭的天國。但現在他們也有些露出[出]馬腳,讀者頗知其不可信了。上月我做了三則短評〔3〕,發表於本月《改造》〔4〕上,對於中、日、滿,都加以諷刺,而上海文氓,竟又藉此施行謀害〔5〕,所謂黑暗,真是至今日而無以複加了。

  插畫〔6〕要找畫家,怕很難,木刻較好的兩三個人,都走散了,因為饑餓。在我的記憶中,現在隻有一人〔7〕或者還能試一試,不過他不會木刻,隻能筆畫,縱不佳,比西洋人所畫總可以真確一點。當於日內去覓,與之一談,再複。

  上月此間禁書百四十九種,我的《自選集》〔8〕在內。我所選的作品,都是十年以前的,那時今之當局,尚未取得政權,而作品中已有對於現在的"反動",真是奇事也。

  上海還冷,恐怕未必遜於北平。我們都好。

  此布,即頌時綏。

  弟豫頓首三月六夜〔1〕《朱鮪石室畫象》未詳。

  〔2〕輪盤賭歐洲賭場中的一種賭博方法,當時也盛行於上海租界。私門子,私娼。這裏說的日本人,指日本作家穀崎潤一郎。

  〔3〕三則短評指《火》、《王道》、《監獄》,即《關於中國的兩三件事》,後收入《且介亭雜文》。

  〔4〕《改造》日本綜合性月刊,一九一九年四月創刊,一九五五年二月出至第三十六卷第二期停刊,東京改造社出版。

  〔5〕上海文氓施行謀害邵洵美、章克標編輯的《人言》周刊第一卷第三期(一九三四年三月三日)譯載了上述三則短評中的一則,題為《談監獄》。在其譯者附白、識及編者注中,攻擊魯迅的文章是"托庇於外人威權之下的論調",並以"軍事裁判"暗示國民黨反動派。參看《準風月談。後記》。

  〔6〕插畫指為斯諾譯《阿Q正傳》插畫。

  〔7〕指魏猛克。參看330801②信注〔1〕。

  〔8〕《自選集》即《魯迅自選集》。

  340309致何白濤白濤先生:二月廿日的信,是三月九日才收到的,並洋卅元及木刻一幅,謝謝。

  我所擬翻印之木刻畫〔1〕,已寄東京去印,因那邊印工好而價廉,共六十幅,內有幾幅須縮小,隻印三百本,是珂羅板,布麵裝訂的,費須三百餘元,擬賣一元五角一本,在內山書店出售。成功恐不能快,一出版,當寄上。

  中國能有關於木刻的雜誌,原是很好,但讀者恐不會多,日本之《白與黑》〔2〕(原版印),每期隻印六十本,《版藝術》〔3〕也不過五百部,尚且賣不完也。

  專此布複,並頌時綏。

  迅上三月九日〔1〕木刻畫指《引玉集》。

  〔2〕《白與黑》日本木刻期刊,料治朝鳴編輯,一九三一年創刊,一九三四年出至第五十號停刊。後又出四期再刊號,一九三五年八月一日終刊。東京白與黑社出版。

  〔3〕《版藝術》日本木刻月刊,料治熊太編輯,一九三二年創刊,一九三六年停刊。東京白與黑社出版。

  340310致鄭振鐸西諦先生:五日信並帳目均收到。內山加入,還在發表豫約之先,我想還是作每部九。四七算,連運費等共二○一。六五元,其一。六五由我之五三。三六四八內減去,我即剩五一。七一四八了,即作為助印《圖本叢刊》〔1〕之類之用。但每月刊刻《十竹齋箋譜》費用,則隻要先生將數目通知,仍當案月另寄。

  關於《北平箋譜》再版事,前函已提起,頃想已到。今日與內山商量,他仍願加入三十部,取得三百元,當於下星期匯上,那麽,必要者已有八十部,大可以開印了,所餘的二十部,是決不會沉滯的。第二次印對於內山,我想仍作每部九。四七算。

  寄法美圖書館的兩部,前日寄出,而稅關說這不是書籍,是印刷品,每部抽稅一元五角,你看可笑不可笑。

  缺頁倘能早印見寄,甚好。這回付印,似應囑裝訂者小心,或者每種多印幾張,以備補缺之用,才好。因為買這類高價書的人,大抵要檢查,恐怕一有缺頁,會來麻煩的。

  禁書事〔2〕未聞解決。《文學》三月號,至今未出。《文季》三期稿〔3〕,當勉力為之。

  此複,即請道安迅頓首三月十日〔1〕《圖本叢刊》即《版畫叢刊》。

  〔2〕禁書事參看340224①信注〔2〕。

  〔3〕後作成《看圖識字》,收入《且介亭雜文》。

  340313致鄭振鐸西諦先生:十日寄一函,想已到。《北平箋譜》之內山書款,已交來三百元,即囑舍弟由商務印書館匯奉,取得匯票,今附上,希察收為幸。

  老蓮〔1〕之《水滸圖》,久聞其名,而未一見。日本所翻刻者,係別一明人作,《世界美術全集續編》〔2〕中曾印數頁,每頁二人。但偶忘作者名,稍暇當查出,庶於中國或有訪得之望。

  《文學》第四期至今未出,蓋因檢查而遷延,聞此後或不至再誤期。書案無後文,似有不死不活之概,蓋內幕複雜,非一時所能了也。

  《箋譜》再版,約者已有七十部,則事已易舉。尾頁如嫌另刻費事,我以為亦可就原版將末行鋸去(因編者之名,已見於首頁),而別刻一木印,記再刻之事,用朱印於第一二行之下,當亦不俗耳。

  此布,即請文安迅頓首三月十三夜〔1〕老蓮陳洪綬(1598--1652),字章侯,別名老蓮,諸暨(今屬浙江)人,明末畫家。《水滸圖》,即《水滸葉子》,畫梁山泊人物繡像四十圖。

  〔2〕《世界美術全集續編》日本下中彌三郎編,共三十六冊。一九二八年開始發行,至一九三○年出齊。一九三一年又出別卷十八冊。東京平凡社出版。

  340315①致姚克姚克先生:頃接十日函,始知天津報上,謂我已生腦炎〔1〕,致使吾友驚憂,可謂惡作劇;上海小報,則但雲我已遁香港〔2〕,尚未如斯之甚也。其實我腦既未炎,亦未生他病,頑健仍如往日。假使真患此症,則非死即殘廢,豈輟筆十年所能了事哉。此謠蓋文氓所為,由此亦可見此輩之無聊之至,諸希釋念為幸。插畫家正在物色,稍遲仍當奉報也。專此布複,即請旅安。

  豫頓首三月十五夜〔1〕生腦炎一九三四年三月十日天津《大公報》"文化情報"欄載:"據最近本月初日本《盛京時報》上海通訊,謂蟄居上海之魯迅氏,在客觀環境中無發表著述自由,近又忽患腦病,時時作痛,並感到一種不適。經延醫證實確係腦病,為重性腦膜炎。當時醫生囑魯'十年'(?)不準用腦從事著作,意即停筆十年,否則腦子絕對不能用,完全無治雲。"〔2〕遁香港上海某"報載左翼作家盟主魯迅曾入閩,因半途得知閩方勢倒而轉赴香港。"(轉引自一九三四年一月三十日上海《福爾摩斯》報第二版)340315②致母親母親大人膝下,敬稟者,久未得來示為念。近聞天津報上,有登男生腦炎症者,全係謠言,請勿念為要。害馬亦好,惟海嬰於十日前患傷風發熱,即經延醫診治,現已漸愈矣。和蓀〔1〕兄不知已動身否?至今未見其來訪也。專此布達,恭請金安。

  男樹叩上。廣平及海嬰隨叩三月十五夜。

  注釋:

  〔1〕和蓀即阮和孫,魯迅大姨之子。

  340316①致天下篇社〔1〕日前收到刊物〔2〕並惠書,謹悉。拙〔3〕著擬覓一較可憑信者翻譯,而此人適回鄉省親,聞需兩三星期始能再到上海,大約本月底或下月初當可譯出,屆時必即郵奉〔4〕也。恐念,先此奉聞。並頌時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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