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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一九三四年(17)

  〔3〕《夜哨線》短篇小說,葉紫作,載一九三四年《當代文學》第三期(一九三四年九月),後收入短篇小說集《豐收》。

  341021③致孟十還〔1〕孟先生:由耳耶〔2〕兄寄來《譯文》後記〔3〕,即寄往生活書店去了,但開首處添改了一點----因為曹靖華和我都曾紹介過,所以他在中國,不算陌生人----請諒察為幸。

  插圖二幅,底子已不大清楚,重做起來就更不清楚了,隻好不用,今寄回。《譯文》第三期上,就有一做[?]高爾基的漫畫〔4〕,他的像不能常有,第四期隻好不用。先生的那一幅,如底子清楚而又並不急於發表,可否給我(但不忙)看一看。

  專此布達,即頌時綏。

  迅上十月廿一日寄信地址:本埠北四川路底、內山書店收轉、周豫才收〔1〕孟十還原名斯根,曾留學蘇聯,《譯文》的經常投稿者,一九三六年曾主編《作家》月刊。

  〔2〕耳耶聶紺弩的筆名,湖北京山人,"左聯"成員。曾任《中華日報。動向》編輯,一九三六年編輯《海燕》月刊。

  〔3〕《譯文》後記指蘇聯左琴科的《我怎樣寫作》一文的譯後記,孟十還作,後載《譯文》第一卷第三期(一九三四年十一月)。

  〔4〕高爾基的漫畫指蘇聯藹非莫夫作《高爾基像》。

  341022①致曹靖華亞兄:今天收到岡氏一信,今寄上,好像是說木刻集〔1〕已收到了,不知道是不是。但寄他們的一包,和寄克氏們的不是一包。

  明天擬托書店寄上書一包,內係文學雜誌兩本;又《譯文》兩本,是我們辦著玩玩的,銷路也不過三千左右。

  兄如有工夫,請投稿,大約以短篇為宜,數百至一萬字均可,又須作一點《後記》,紹介作者。稿費很少,每千字約三元。

  我們都好,請勿念。

  專此布達,即請秋安。

  弟豫上十月二十二日附岡氏信一紙〔1〕木刻集指《引玉集》。

  341022②致徐懋庸懋庸先生:Sheherazade〔1〕這字,在我的古舊的人地名字典上查不出,又無神話學字典,無法可想。但我疑心這也許是《天方夜談》裏的人名。

  此複,即頌時綏。

  迅上〔十月〕二十二日〔1〕。heherazade舍海爾薩德。《天方夜談》(《一千零一夜》中的人物。

  341024致沈振黃〔1〕振黃先生:我們很感謝你對於木刻的關心。

  木刻為大師之流所不屑道,所以作者都是生活不能安定的人,為了衣食,奔走四方,因此所謂鐵木藝術社者〔2〕,並無一定的社員,也沒有一定的地址。

  這一本《木刻紀程》,其實是收集了近二年中所得的木刻印成的,比起曆史較久的油畫之類來,成績的確不算壞。但都由通信收集,作者與出版者,沒有見過麵的居多,所以也無從介紹。主持者是一個不會木刻的人,他隻管付印。

  先生有誌於木刻,是極好的事,但訪木刻家是無益的,因為就是已有成績的木刻家,也還在暗中摸索。大概木刻的基礎,也還是素描;至於雕刀,版木,內山書店都有寄售,此外也無非多看外國作品,審察其雕法而已。參考中國舊日的木刻,大約也一定有益。

  這樣的回信,恐怕不能給先生滿意,但為種種事情所限製,也隻能如此,希與諒察為幸。

  專此布複,順頌時綏。

  鐵木社敬啟十月二十四日〔1〕沈振黃(1912--1944)原名沈耀中,浙江嘉興人,漫畫工作者。當時是開明書店美術編輯。

  〔2〕鐵木藝術社魯迅以此名義編印《木刻紀程》。

  341025致黃源河清先生:添進Becher〔1〕的詩去,極好,他是德國最有名的普羅詩人,倘不逃走,一定要坐牢的。譯詩想無後記,M〔2〕先生說可以代寫一點,遲若幹日交卷。

  我有他的一張銅刻的畫像〔3〕,但頗大,又係原板,須裝鏡框才可付製板所。放在內山書店,令人持生活書店片子或先生的片子來取,怎樣?

  黎先生來信謂孟斯根常投稿於《論語》,《譯文》可否用一新名,也有見地的。但此事頗難與本人說。今日已托一個他的朋友〔4〕與之商量,所以他的那一篇〔5〕,送檢查可略遲一點,以俟回信。但若名字改動,雖檢後亦無關,那就送去也可以了。此複,即頌時綏。

  迅上十月廿五夜。

  注釋:

  〔1〕Becher貝希爾(1891--1958),德國革命詩人。他的詩,指《饑餓之城》,小默(劉穆)譯,載《譯文》第一卷第三期(一九三四年十一月)。

  〔2〕M指茅盾。

  〔3〕貝希爾銅刻像,德國瑪特奈爾作,刊《譯文》第一卷第三期。

  〔4〕指聶紺弩,參看341021③信注〔2〕。

  〔5〕指《我怎樣寫作》,蘇聯左琴科作,孟十還譯,載《譯文》第一卷第三期。

  341026致曹靖華汝珍兄:廿三日信收到。日前又得岡氏一信,即轉寄,未知已收到否?其中好像是說《引玉集》已經收到的。前天又得莫城美術批評家PavelEttinger〔1〕一函(用英文寫),說從他的朋友岡氏處,見《引玉集》,他要紹介,可否也給他一本,並問我可要別的木刻及銅版畫石版畫。書昨已照寄,回信則今日發出,答道都要。

  寄莫城的書,一包五本,岡氏的既收到,那麽,克氏的一定也收到了。

  但我明天就要將寄克氏的信發出,並《引玉集》一本,即使他已有,也可以轉送人的。又送克氏及岡氏之《木刻紀程》各一本,則與送y氏之一本共作一包,寄給y氏,托其轉交,他既是岡氏之友,一定也可以找到克氏。

  至於給岡氏之信,則不再發,大約要重寫了。寫的時候,請提明有《木刻紀程》一本。托y氏轉交。他們要紙,我也極願送去,不過未得善法。信上似可說明寄紙之困難,因為稅關當作商品,不準入境,前一次至於仍複運回,不知可否由他們向V說明,我徑寄V,則那是公共機關,想必不至於碰釘子了。

  我們都如常,請勿念。

  專此布達,並請秋安。

  弟豫頓首十月二十六日令夫人均此問候不另。

  注釋:

  〔1〕PaveSyttinger保惠爾。艾丁格爾。

  341027①致鄭振鐸西諦先生:十月十六日信早收到。《木刻紀程》是用原木版印的,因為版麵不平,被印刷廠大敲竹杠,上當不淺。那兩本已蒙轉交,甚感。

  黃羅紋紙想尚無頭緒,那麽,印毛邊紙的也好,或者印一點染色羅紋的,臨時再議。我已將毛邊,白宣各一種,寄給東京印局,問他印起來怎麽樣子,並問如《九歌圖》之大的價錢,俟有回信,再行奉告。此書大約一時不易印成,周子競[兢]處隻好婉推,但如催得太緊,我想還他也可以。對於這一本,我總有些懷疑它是翻刻,因為連黃子立〔1〕的名字,有時也有刻得歪斜之處。橫豎我們也還找不到《水滸圖》,離完全很遠,先出確是原刻的一本,也可以的。

  《十竹齋》預約日期,牌子〔2〕放處,如來函所言,均好。預約價目,也就這樣罷,全部出版以後,可以定二十元。預約限滿,每本也五元。因為這是初印,不算貴。而且全部出版以後,可以在英文報上登一廣告,收集西洋人的錢,因為《北平箋譜》,別發書店也到內山這裏來販去了兩部。

  匆複,即請道安迅頓首十月二十七日〔1〕黃子立原名建中,安徽徽州人,明末清初的刻工,曾於一六五三年刻《博古頁子》。

  〔2〕牌子即《<十竹齋箋譜>翻印說明》。現編入《集外集拾遺補編》。

  341027②致許壽裳〔1〕季帀兄:二十三日嫂夫人攜世瑒〔2〕來,並得惠函,即同赴篠崎醫院〔3〕診察,而醫雲扁桃腺確略大,但不到割去之程度,隻要敷藥約一周間即可。因即回鄉,約一周後再來,寓滬求治。如此情形,實不如能割之直捷爽快。因現在雖則治好,而咽喉之弱可知,必須永遠攝衛;且身體之弱,亦與扁桃腺無關,當別行診察醫治也。後來細想,前之所以往篠崎醫院者,隻因其有專科,今既不割,而但敷藥,內科又須另求一醫診視,所費頗多,實不如另覓一兼醫咽喉及內科者之便當也。弟亦識此種醫生,俟嫂夫人來滬時,當進此說,想兄必亦以為是耳。又世瑒看書一久,輒眼酸,聞中國醫曾雲患沙眼,弟以問篠崎醫院,托其診視,則雲不然、後當再請另一醫一視。或者因近視而不帶鏡,久看遂疲勞,亦未可知也。舍下如常,可釋遠念。匆布,即請道安。

  弟飛頓首十月二十七日〔1〕此信據許壽裳親屬錄寄副本編入。

  〔2〕嫂夫人指陶伯勤,浙江嘉興人。世瑒,許壽裳的三女。

  〔3〕篠崎醫院當時上海一所日本人開設的醫院。

  341030致母親母親大人膝下,敬稟者,十月二十五日信並照相兩張,均已收到,老三的一張,當於星期六交給他,因為他隻在星期六夜或星期日才有閑空,會來談天的。這張相照的很好,看起來,與男前年回家的時候,模樣並無什麽不同,不勝欣慰。海嬰已看過,他總算第一回認識娘娘了。現在他日夜頑皮,女仆的話簡直不聽,但男的話卻比較的肯聽,道理也講得通了,不小氣,不勢利,性質還總算好的。現身體亦好,因為將屆冬天,所以遵醫生的話,在吃魚肝油了。上海天氣尚未大冷,男及害馬亦均好,請勿念。和森之女北來,母親擬令其住在我家。可以熱鬧一些,男亦以為是好的。專此布複,恭請金安。

  男樹叩上廣平及海嬰同叩。十月三十日。

  341031①致劉煒明〔1〕煒明先生:昨天我收到了來信。這幾年來,短評我還是常做,但時時改換署名,因為有一個時候,郵局隻要看見我的名字便將刊物扣留,所以不能用。近來他們方法改變了,名字可用,但壓迫書局,須將稿子先送審查,或不準登,或加刪改,書局是營業的,隻好照辦。所以用了我舊名發表的,也不過是無關緊要的文章。

  集合了短評,印成一本的,一共有三種,一就是《二心集》,二曰《偽自由書》,三曰《南腔北調集》,出版後不久,都被禁止,印出的書,或賣完,或被沒收了。現在隻有《偽自由書》還有,不知先生已見過否?倘未見,當寄上。

  至於別的兩種,我自己也無存書,都早給別人拿去了,別處也無法尋覓。倘沒有人暗中再印,大約是難以到手的。但我當隨時留心,萬一可得,自當寄奉。

  風子〔2〕不是我的化名。

  專此布複,即頌時綏。

  迅上十月卅一日〔1〕劉煒明原名劉始愛,廣東大埔人。當時在新加坡經商,魯迅作品的讀者。

  〔2〕風子唐弢的筆名。

  341031②致孟十還孟先生:卅日信收到。改名事〔1〕已通知黃先生。

  高爾基的《科洛連柯》〔2〕,中國好像並無譯本,因為這被記的科氏,在中國並非名人,隻有關於托爾斯泰的,是被譯了好幾回了〔3〕。

  我的想印行文學家(畫家不在內)像,是為三種閱者而設,一,畫家,尤其是肖像畫家;二,收集文學史材料的人;三,好事之徒。所以想專印繪畫,木刻,雕刻的像,照相不收。印工和紙張,自然要較好,我想用珂羅版,托東京有名的印刷局去印。

  不過還要緩一下。因為首先要看《譯文》能否出下去(這大約到下月便見分曉了),能出下去,然後可以登揩油廣告,而且希望《譯文》的一部分的讀者,也是畫像的閱者。倘出起來,我預備十二張一帖,是散頁。你的幾張畫像,等第一帖出來後,再去取罷。

  上次的信,我好像忘記回答了一件事。托翁的《安那。卡列尼那》,中國已有人譯過了〔4〕,雖然並不好,但中國出版界是沒有人肯再印的。所以還不如譯A。T。〔5〕的《彼得第一》,此書也有名,我可沒有見過。不知長短怎樣?一長,出版也就無法想。

  那邊好像又出了一個作家TOLSTOL,名字的第一字母是V,洋文昌帝君〔6〕似乎在托府上了。

  此複,即頌時綏。

  迅上十月卅一日〔1〕改名事指孟斯根改名孟十還。參看341025信。

  〔2〕《科洛連柯》指高爾基所作關於柯羅連科的回憶錄。以《柯洛連科回憶錄的一章》為題載蘇聯《革命年鑒》第一期(一九二二年)。

  〔3〕一九○一年至一九○二年,高爾基寫了回憶列夫。托爾斯泰的筆記四十四則,和給柯羅連科的《一封信》(未完),中譯有鬱達夫的《托爾斯泰回憶雜記》(載《奔流》第一卷第七期)和柔石的《關於托爾斯泰的一封偵》(載《萌芽》月刊第一卷第一期)。

  〔4〕指陳家麟、陳大鐙譯的《婀娜小史》,一九一七年八月上海中華書局出版。

  〔5〕A。T。指阿。托爾斯泰(A。H。TОЛСТОЙ,1883--1945),蘇聯作家。著有長篇曆史小說《苦難的曆程》三部曲等。《彼得第一》,今譯《彼得大帝》,長篇曆史小說,有樓適夷譯本。

  〔6〕文昌帝君據迷信傳說,晉時四川人張亞子死後成為掌管人間功名祿籍的神道,稱文昌帝君。

  341101①致徐懋庸懋庸先生:信及譯稿〔1〕均收到。我所有的講王爾德的文章,是說他在客棧裏生病,直到出喪,係另一篇,不能校對。黎先生又正在呻吟於為書店譯書,雲須於年底趕好,不好去托他校。先生如並不急於投到別處,等一下怎麽樣呢?

  複杜談〔2〕先生一信,附上,希轉交為感。

  此布,即頌時綏。

  迅上十一月一夜。

  注釋:

  〔1〕指《王爾德》一文,法國紀德作。後載《譯文》第二卷第二期(一九三五年四月)。

  〔2〕杜談竇隱夫的筆名,參看341101②信注〔1〕。

  341101②致竇隱夫〔1〕隱夫先生:來信並《新詩歌》〔2〕第三期已收到,謝謝;第二期也早收到了。

  要我論詩,真如要我講天文一樣,苦於不知怎麽說才好,實在因為素無研究,空空如也。我隻有一個私見,以為劇本雖有放在書卓上的和演在舞台上的兩種,但究以後一種為好;詩歌雖有眼看的和嘴唱的兩種,也究以後一種為好;可惜中國的新詩大概是前一種。沒有節調,沒有韻,它唱不來;唱不來,就記不住,記不住,就不能在人們的腦子裏將舊詩擠出,占了它的地位。許多人也唱《毛毛雨》,但這是因為黎錦暉〔3〕唱了的緣故,大家在唱黎錦暉之所唱,並非唱新詩本身,新詩直到現在,還是在交倒楣運。

  我以為內容且不說,新詩先要有節調,押大致相近的韻,給大家容易記,又順口,唱得出來。但白話要押韻而又自然,是頗不容易的,我自己實在不會做,隻好發議論。

  我不能說窮,但說有錢也不對,別處省一點,捐幾塊錢〔4〕在現在還不算難事。不過這幾天不行,且等一等罷。

  罵我之說,倒沒有聽人說,那一篇文章〔5〕是先前看過的,也並不覺得在罵我。上海之文壇消息家,好造謠言,倘使一一注意,正中其計,我是向來不睬的。

  專此布複,即頌時綏。

  迅上十一月一夜就是我們的同人中,有些人頭腦也太簡單,友敵不分,微風社罵我為"文妖"〔6〕,他就恭恭敬敬的記住:"魯迅是文妖"。於是此後看見"文妖"二字,便以為就是罵我,互相報告了。這情形頗可歎。但我是不至於連這一點辨別力都沒有的,請萬勿介意為要。又及。

  注釋:

  〔1〕竇隱夫筆名杜談,河南內鄉人,"左聯"成員,當時任《新詩歌》編輯。

  〔2〕《新詩歌》一九三三年二月創刊,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停刊,上海中國詩歌會編輯並出版。

  〔3〕黎錦暉(1891--1967)湖南湘潭人,音樂家。早期從事兒童歌曲創作,一九二九年後創辦明月歌舞劇社。此後編演的歌舞音樂《毛毛雨》等,在國民黨統治區流行。

  〔4〕指為《新詩歌》雜誌捐款。

  〔5〕指《文學青年與道德》,杜談作,載《新語林》第五期(一九三四年十月)。該文指責一些文藝青年打擊別人、抬高自己的惡劣作風,但卻引用了別人攻擊魯迅的話說:"不久以前申報上就有某文藝社聲討某某'二文妖'的宣言,對這事,我是極其讚同的,如此文壇,早應使此輩'文妖'絕跡才好。"〔6〕微風社罵我為"文妖"微風社,即微風文藝社。國民黨上海市黨部主持的反動文學團體,一九三四年七月成立於上海,主要成員有朱小春、林庚白、林眾可、章衣萍等。該社在七月二十五日舉行的第一次社務會議上,議決"聲討魯迅"等各項提案,有關提案中謾罵魯迅為"文妖",並議決"呈請黨政機關嚴厲製裁"(據一九三四年七月二十六日《申報》)。

  341103致蕭軍劉先生:來信當天收到。先前的信,書本,稿子,也都收到的,並無遺失,我看沒有人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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