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發跡之後的發小【續】
那天太陽當空。沒到中午,氣溫上升到三十四五度,Z落到了最後。幾位發小隻得且走且停,有了陰涼便休息片刻。Z掏出煙來,開始吞雲吐霧。他每天一包,四十年來,沒煙活不了。
“煙還沒戒?”我隨便問了一句。
Z聽我話裏有話,便先發製人,說大院裏誰誰他爸堅持抽煙,七十多了啥病沒有。可大夫偏說不能再抽了,結果沒過兩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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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兩年前夏天的事情。
我剛回到北京父母家,在大院裏碰見了多年不見的發小Z。他一頭蓬亂的灰白頭發,背心大褲衩趿拉板兒,手裏牽著隻狗。寒暄片刻,他約我晚上去他家坐坐。
Z是工人子弟,小學跟我同班,中學同級。他沒考上大學,當了清潔工。到了九〇年代,他辭了鐵飯碗,下海辦公司搞承包。
前幾年就有耳聞說他發家了,可他還住在這大院裏。難道他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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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美國人因為唱國歌的事情吵翻了。NFL的黑人球員要抗議,唱國歌不起立;總統叫嚷要開除他們。為這件事,支持總統的反對總統的,各說各的理打得不亦樂乎。美國到底怎麽了?本來,國歌是團結和力量象征,唱國歌是自豪感的體現,應該是件嚴肅的事情。可是美國又是一個自由和寬容的國家,沒有法律條文說唱國歌必須起立。
在美國,唱國歌成了家常便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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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民的祖國默默無聞,平時你想不起來。比如,南美兩大國A和B,不到FIFA足球世界杯的時候,你根本不會意識到他們的存在。明年的世界杯在俄羅斯舉辦,我忽然才想起了A國。A國人民酷愛足球是聞名於世的;對他們來說足球就是生命。比起B國,A國人民寧肯政治上不搞民主,經濟上不搞改革開放,軍事上不打勝仗,也要把足球搞上去。
這樣的經驗,我得好好學習借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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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我們一家經安大略省ThunderBay前往東部遊覽。
從始至終,正司機高度敬業,任勞任怨,一絲不苟;副司機指點江山負責照相遞咖啡,後果是多走了八百多公裏,兩天路程變成三天。
(省略去正副司機曆次路線鬥爭史365字)
安大略省西部,遠離都市,公路車輛稀少。
有一弊就有一利。詩雲,自然景觀跟人口成反比。人多就是煞風景,吃快餐要排隊,上廁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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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是小約翰·施特勞斯的圓舞曲《藍色多瑙河》問世150周年。李子夫婦又一次來到多瑙河畔-匈牙利的布達佩斯。
這條大河流經歐洲好多國家,德國,奧地利,匈牙利等等。每次李子一來這河水的顏色就變了,不是黃中帶綠,就是泥嗒嗒的,像剛暴雨過後的臭水溝,從沒有藍過一次。
多瑙河畔的布達佩斯。看看這河水,全世界被小施特勞斯忽悠了整整15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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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度假今天正式謝幕,該打道回府了。
早晨隻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外出鍛煉,然後要動身去機場。
黎明時分,街上靜悄悄的。
拐了彎就來到河畔的大街。除了起早貪黑賣“大餅油條”的攤販,沒人這麽早上班。
今天的目的地是梵蒂岡。我想見識一下清晨時的聖彼得廣場,平時人太多了。路線大致是羅馬馬拉鬆的14到18公裏路段。俗話說“條條大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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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思主義說對生產資料的占有是劃分階級的標準。現代社會即使你沒有幾個工廠幾個礦山幾套住房幾架飛機,你也能成為資本家,成為土豪。我忽然發現什麽都能成為生產資料,包括連想都沒想到的東西。
手機,就是這麽個東西。你能用它上網群聊,收款付款,雇傭勞工,寫文章博客,編發K歌。
除了群聊外,別的功能都可為你創造剩餘價值,讓你成為吸血鬼。
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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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多年,不知道什麽是Bruschetta。這是因為美國人把什麽都叫Bruschetta。
到底什麽才是Bruschetta?以前問過好幾家TGI服務生,得到的答案因人而異。有的說是番茄,有的說是sauce。瞧瞧這些形式各異的美式Bruschetta。
BruschettaChicken
BruschettaChickenpasta
BruschettaTilapia
BruschettaSalmon
這天晚上李子夫婦二人入坐羅馬的一家小小夫妻餐館裏。
“剛才你點的是什麽&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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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樣的話,別人向領導匯報,領導會眉開眼笑龍顏大悅;我一張嘴,卻慘遭口誅筆伐。活到這年紀,我還不是院士,黨和國家領導人,沒獲得諾貝爾獎,沒成為比爾·蓋茨。我忽然發現,這完全是因為我不會說話。
幾年前我加入了一個跑步團隊。跑完步,幾人坐在酒吧喝杯啤酒,解渴又解乏。邊上不時有人扔出一句:“You'rearunningclubwithdrinkingproblem!”(你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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