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種心動,就飄在那一刻的天空。不小心的目擊,命定全身的沉陷。一切的有形與堅硬皆會瞬間消溶,隻驚鴻如一腔異國街頭的搖滾,或你親手撿來的鬆果,我將投入千裏之外的瓦煲,用清水慢慢地煎煮,待微苦的香氣又在彌漫,這滿屋子裏的思念應可留至下次的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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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屋子裏隻有指手劃腳,
亢奮的尖叫,
各種詞語句子塞滿每一個角落,
已無方寸可立足。
靈性要等漫長的夜深人靜之後,
才回來。
又將自己全副托予一線牽掛。
手足無措,
卻一直胸有成竹。
不管接下來是怎樣的情節,
我的表情終於未變。
也許在隻有愛情的世界裏,
做回布袋戲的人偶,
是種必需的自娛自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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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唯一的愛情早已淌過
每一秒的心間,
這一天的意義,
其實是佇立
在驚濤拍岸的崖前。
隻與你,
一起屏息
一起傾聽,
一起凝望。
全部的深沉,
如那一天的為愛而死。
所有的輕快,
如那一天的因愛而光明。
都在這蔚藍裏。
方舟的橡木
堅實如感恩的指尖,
可以感觸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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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靠記憶活著,那些沉醉的邂逅都發生在很清晰的曾經。而每一次的獨一無二,都將與此刻無關。除了口中喃喃念出的。所有的注視已放進博物館裏,不管我們再去還是不去,都將從此等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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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暗的古堡裏麵,
心是不準見陽光的孩子。
蒼白的臉上看得見淡藍的血管。
白色的絲綢睡衣布滿灰影。
仆人們說他如此精致與尊貴,
而外麵來往的人
太風塵仆仆。
要怎樣才能見他一麵,
哪怕隻聽聽他的呻吟。
好奇的我曾橫衝直撞,
徑直闖到他的床前。
或是靈巧地躲過
錯綜的視線,
把厚厚的絲絨窗簾拉開。
我想讓他看看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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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同是走約莫15分鍾的一路,姐姐和妹妹的情況卻天差地別。
才二年級,妹妹已經表達了無數次不想去上學的願望。
一年級時還是充滿希望的征詢,“媽媽,今天我可以不去上學嗎?”媽媽雖不忍心拒絕那樣的可憐巴巴,但還是得硬著頭皮說.
“寶貝,no,你得去。”
“為什麽一定要去?”亮閃閃的大眼睛不屈不撓。
“因為,因為每個小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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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兩個女兒,相差五歲半。生來的性格截然不同。不過她們上小學,都是我走路去送。
這一送,加起來已經八年了。
今天早上,我送完小女兒,跟她在校門口裏麵一米處的台階前,幫她把粉紅的水壺別進書包的側袋,接著流暢地做一係列動作:連人帶包熊抱住,啄啄粉臉蛋,小手大手Hi5,然後“haveaniceday”。
方方的大書包趴在窄窄的小肩上,海綿寶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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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在定格裏,
熱帶的傍晚還遙遙無期,
我並不知道你是那縷風,
滿樹的菩提葉開始在風上悸動,
雲朵也開始在葉上飄。
圓月終於追至了雲上,
它要俯身才尋到,
失落的自己,
光影在小渠上緩緩地流,
到處隻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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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
我夢見過
自己是一棵參天的樹,
把最美的遠方留在至高處,
還有稀罕的花和果子,
是隻予相守的饋贈。
但我醒來,
卻僅一粒瑣細的種子,
因為捧著的掌心如此溫暖,
因為嗬護的氣息如此熱切,
我才在珍視的目光裏,
慎重翻找起自己可能的細軟。
當春天來臨的時候,
我隻求這用盡力氣的每一點破土,
能讓酸澀的眼睛
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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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與開合的眼前,
隻隆冬的漆黑與不相幹的鶴唳。
忽然記起,
這星球上
另一麵的人們,
以及夏天,
還有各色絕不雷同的夢境
都還在陪我。
這幾行字或不成型的思想,
並不是精衛銜來的。
因為漫漫人生之外的
漫漫長夜,
於光年的盡頭,
任誰或什麽也填不完。
不如今夜,
就作一顆小小的星子,
遙遠地坦然地
醒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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