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支煙

是美女而不是身體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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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當天晚上回京後直奔葉子家。開了半天門,卻怎麽也打不開,甚至連鑰匙都塞不進去。換鎖了?!葉子不是那種小氣人啊!搬家了?不可能啊,除非她不回來了!難道這次她不是為了散心才出去?再摸摸牆角的花盆底下,什麽也沒有。我一屁股坐在樓梯上,怎麽也不願起來。憶婷才是豬,留了六個言都沒說她們到底去新加坡幹什麽,她們去幹什麽呢?要去多久呢?葉子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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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兩天,三天……正是國慶節七天長假,我卻天天躺在床上發呆。那隻浪琴表沒有一刻離開過我的手腕,葉子的親手放棄,使我的世界前後左右,一片混沌。往事曆曆在目,卻又飄渺如煙。——飄渺如葉子圓潤的紅唇中吐出的青煙。我老媽到我的房間裏來看過我好多次,也沒有問什麽,隻是在客廳愉愉跟我爸說:“兒子大了,有心事了……”長假之後,公司調整,因為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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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我去奪,葉子已經展開去看了,想想那兩張電影票在我口袋裏也放了小半年了,但因為這套西裝是我極少穿的一套,又加上過了一個夏天,所以上次穿了一次後也就掛起來了。我的老天爺,要是您老人家在這時候能伸出慈祥的手拉我一把的話,我肯定會三拜九叩,長跪不起。“什麽嘛……哦?電影票?!怎麽……?你什麽時候跟人去看電影了啊?”敏感的葉子盯著我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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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跟葉子做愛了。不是不想,隻是不能。憶婷懶得很,除了每天吃飯或者出去跟葉子打牌外,她剩下的時間都在客廳的沙發上渡過。能躺著就不坐著,這是憶婷的基本原則。我總不能當著憶婷的麵去跟葉子表演真人秀吧?我們家越來越象一個巨大的煙囪,憶婷比葉子煙癮還大,從一睜眼就會先叼一支,然後是一支接一支地抽,但她卻不象葉子一樣愛幹淨。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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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婷一開門就被高蟬一腳踹在肚子上。憶婷的墨鏡就掉下來了,她跌坐在地上問:“你不是說不回來住嗎?”高蟬也不吱聲,從地上撿起憶婷的小包,迅速地從裏麵翻出來一堆錢,又是港幣又是美金的。高蟬幾把就把錢撕了,然後全都扔在憶婷的臉上,罵道:“臭婊子,又去賣!”憶婷剛想說什麽,高蟬一個健步衝上去,照她臉上就要打,憶婷腿疾眼快,“撲通”一下子就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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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0-23 18:45:10)

2002年深秋的北京,空氣裏滿是落葉幹澀的味道,和我最要好的兩個朋友在寒風裏拜完白塔寺的佛塔,我告訴她們我突然有種想要跳舞的衝動。在王府井桑珠家的店鋪裏,我戴上了那頂似乎是為我量身定製的褐色氈帽,它在轉瞬間點燃了我最無限的活力與狂熱的激情。整個晚上我都舞在音樂最動感的旋律節拍上,如癡如醉。我似乎又一次來到了拉薩,夢裏最神聖的地方,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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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0-23 08:22:33)


臨晨4點零4分,我迷失在LOST第三季的故事結尾,謎團被一次次打開了又隱隱合上,這多少讓我有點失望,一次次的,我似乎已經習慣了被懸念閃來閃去。男歌手在慷慨就義之前的那一幕始終讓我無法平靜,仿佛是我自己被無情地關進了那個密閉的水艙...醒來天色熹微,是一個落寞的雨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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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時候總覺得時間過得太慢,比如葉子春節回家的日子;有時候又覺得太快,就象現在,日子一成不變,成為一種習慣。肖琳還是一如既往地向我目送秋波,有時候拗不過她我也會跟她吃吃飯聊聊天什麽的(當然是在葉子打牌的時候),她的衣著日日光鮮,頭發也燙成了頗有小女人味兒的卷發,同事們都說肖琳越來越漂亮有味道了。有兩次我問起她出國留學的事,她就一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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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了樓下一家家常菜館。已經是四月天了,肖琳穿了一套淡紫色的職業套裝,領口處別了一枚小小的蘭花型胸針。套裝剪裁得體,襯得她的身材很是順眼,美中不足的是她略顯單薄了些。肖琳的家庭環境相當優越,父親經商多年生意遍及上海廣州深圳等重要城市,上頭還有一個哥哥。肖琳自小在福窩裏長大,自從考大學考到北京,家裏人就打算等她畢業之後送去美國繼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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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當天晚上去吃韓國料理。吃到一半的時候,我右肩膀一沉。“嗨,海濤,你小子……”我扭臉一看,是張博。我說:“喲,怎麽是你?來來,坐,怎麽就你自己?一塊吃吧……”“不了不了,訂了包間了,請工商局的幾個朋友,人家還沒來呢。這一個多月都沒看見你啊,光顧跟葉玲瓏小姐那什麽了吧?”張博說著拿眼瞟了一眼葉子。葉子撇嘴一笑,算是招呼了,然後把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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