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斷語給私欲套上光環把正義捏進麵團黑,無時不在挑戰白醜陋,無時不在蠶食視野破壞,還有沒有完?在如此分明的黑白圖像麵前,那些蒙住眼睛說瞎話的左派不是迂腐,是邪惡!曆史,不斷循環,人類,不斷失憶。奔死吧,你們!大樹繼續搖晃精神病人們繼續跳*亞非拉荒謬,穿越了海空世界,從來沒有孤影曆史,從來不會斷裂看吧,扭曲的自由舞蹈往斷崖奔死*文革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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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知名學者、裴毅然教授的詩評!
——暖秋
裴毅然:旅美女詩人自吟集——《世界總有兩種麵孔》
晚歲寫詩,需要激情;晚歲出詩集,更需要勇氣。暖秋女士這本《世界總有兩種麵孔》(美國華憶出版社2020年),觸動我久已湮沒的詩情。哦,我最早也想當詩人,青年時代也做過文學夢。
1990年,原為上海法製文學記者的暖秋隨夫移美,二十多年後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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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秋葉,
以骨節嶙峋的經脈,
守護天邊的
一塊清亮。
即使被黑夜吞噬,
也要揪住雷聲雨聲,
錘醒睡死的泥土,
救贖自己的
身體碎片。
二
那巨大的靜寂,
絞不斷黑夜,
絞不斷前赴後繼的年輪,
卻斷了一塊清亮,
在你我心底打坐。
秋了,問一聲
好嗎?
10/4/20為郭建兄攝影題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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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東西,在我潛意識中老想忘記……
1999年,是我和先生在美國定居的第10年。夏天,我們如常回中國探親,不料橫遭一場荒唐冤獄。
先生為在職的美國高校采購了一批中文書籍,並為自己的文革研究項目、在北京地攤上買了些文革小報,突兀間被中國當局以間諜嫌疑囚禁。
我被株連,也身陷囹圄。初始,囚於北京國安局看守所,與一個被嫌疑為台灣間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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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詩壇前輩高伐林先生的鼓勵!
——暖秋
一葉而知秋——讀暖秋《世界總有兩種麵孔》有感
作者:高伐林
很長時間沒有讀詩了——盡管我在從文革結束到改革開始的那一段詩壇青黃不接季節,充當“瓜菜代”角色,也曾被人戴上“詩人”桂冠,時常有“吃空額”冒領餉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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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該不是讀詩的時候,國事紛紛、疫情起伏……
而我那本詩集,在出版社、印刷廠和郵路輾轉了三個月,就在這個時間段寄到了。
曆史,在某種意義上就是昨天。寫了並出版了的詩集,便是一段情節的句號,也是一段昨天的微觀曆史。那裏可能有你我他,也可能一無所有。
也許,詩本身的一種空曠和超現實,讀讀可以消磨一下當前的躁慮:)
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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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一片蝶衣足以營造颶風
千萬片扇子群毆大樹
愚蠢,不一定都長得醜陋
你看,那些施暴的胳膊多健美
那些字斟句酌的唱詞多高尚
他們,有誰感覺
樹葉被活生生剝落的疼
有誰聽見
樹根被壓迫的呻吟
那些迷失方向的下跪
那些從彼岸奔來的曆史喧囂
245歲的生日
老樹哦,你就哭一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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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友刪除的字母上
手指有點抖顫
一邊是白玉墓碑下
一位曾經的儒雅義士
一邊是迷離黑洞裏
被植入芯片的斷骨魅影
我柔弱的手指,無力接骨救心
隻能劃向前方了,抱歉
你走吧
一首友情詩,存了20年
今天,撕為碎片
長空無雨無雲
隻有碎片輕輕吐氣,隨風飄零
一個人窮其一生也不會懂得所有知識,這不重要。但是,有沒有基本認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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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拿什麽證明你活著】
吹哨的,九泉下餘音仍然繚繞
傳哨的,薄冰上履步仍然艱難
那哨子,是血軀的組合
那哨子,是天空的顏色
聽見嗎?森林狂嘯
生靈在千萬哨聲裏複活
看見嗎?天空百色文字橫飛
哨子在太空中永駐
此刻,健全的人哦,聽見與充耳不聞
成了活著和死了的鑒別
(紀念李醫生,致敬艾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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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又碎了一片。
疼痛無聲,我看見遠方停格的畫麵。
一隻空藥瓶睜著抑鬱的眼睛,而你
永遠地睡著了,任憑呼喚聲嘶啞哽咽。
你睡著了,再也無須關注
霧霾籠罩的窗外。再也無須
和漏水的屋頂久久相視。你知道,
那房子和時代同步,未老先衰。
你睡著了,再也無須害怕
人鼎嘈雜的醫院。再也無須
為大街廣場的烏合之眾心煩。
你知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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