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06-08-15 22:42:04)
自由的時光,在倒計時。拿魯迅的說法,明天又將“辛苦,麻木,恣睢”地生活,在令人窒息之地。像將要出征的角鬥士,我不停地深呼吸,不停地深呼吸。麵對沉重的枷鎖,生命本身幾乎成了負擔,成了雞肋。所以沒命地聽音樂,像幹涸千年的大漠,一朝雨水,便沒命吮吸。這樣,在接下來的日子才會有一點點的收藏,不致成為真理般絕對的不毛之地。把聲音放大,再放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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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13 07:53:45)

前不久有個朋友寫信給我,說:貓貓,讀了你為肖蕭寫的《對酒當歌,一生同在》,很感動。“我真願你們初見麵的地方不是在金門橋上,而是在赤道,那樣就可以永無終點地走下去,而不是隻陪伴一段。”
讀後很久很久地微笑,想,這人好可愛,嗬嗬。同一封信裏他還“暗自思量,這兩人該是多麽絕好的一對”呢。嗬嗬。
別的不說,那個在赤道上永無終點走下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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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時分,來安慰你,似乎有點滑稽。
我自己正“大山臨盆”——天為之崩,地為之裂,日月星辰,為之無光;房倒屋坍,煙塵滾滾,天下生靈,死傷無數,最後生下了一隻耗子!”
說的正是我。好胳膊好腿,無病呻吟。
呻吟是因被迫做著不喜歡做的事,被迫走著不喜歡走的路。——也許,太過奢侈?
下午在洗手間遇見一個女人。很老的女人,老得可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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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08 22:42:32)

生有時,死有時;
栽種有時,拔出所栽種的也有時;
殺戮有時,醫治有時;
拆毀有時,建造有時;
哭有時,笑有時;
哀慟有時,跳舞有時。
——《聖經.傳道書》
捆綁有時,自由有時!——貓貓
最近,好累。靈與肉手牽著手,朝深淵裏墜。
對自由的渴望像被淋濕的羽毛,沉甸甸,不能再度翻飛。
無數事務糾纏著我,無數文件堆積眼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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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在《沉默的大多數》裏講過一個故事,大意是他有個外甥,天資聰穎,不甚用功也考進了清華大學,可偏偏迷上了搖滾音樂,白天上課晚上彈吉他唱歌不說,還準備畢業後以搖滾為生。
不用說,他父母頓覺災禍臨門,便請王小波來做其思想工作。
小波說:小子,搖滾音樂我不懂,就聽過一個“一無所有”,就題目論好像不是一種快樂的生活。
外甥對曰: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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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黃昏,我很幸福。
流著眼淚幸福。
世界化為夕陽中的鳴沙山,嗡嗡地,漫天輕沙飛舞。
飛成金色的霧。
人站在縹緲的沙霧裏,望盡前世今生,忘了恨也忘了愛,複歸於空明澄澈的嬰兒。
那年,我還很年輕,很年輕。
年輕得可以在大雁塔下輕易被騙走財物,還在給對方祝福。
年輕得可以站在寒冷的雨夜等開往甘肅的列車,渾身發抖。
年輕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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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愛情裏,人皆奴隸。
先被對方魅力征服,恨不能當牛做馬,是為愛的奴隸;
一朝反敗為勝,征服了對方,被對方反過來往死裏愛,煩得疲於奔命,是為被愛的奴隸;
被愛的繩子捆得忍無可忍了,物極必反,開始靈巧如蛇馴良如鴿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逃出愛情,以為就重獲了自由。可惜這自由並不徹底,原因是再沒心沒肺的家夥,半夜想起始追終棄的另一方也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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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眩。匆忙。
無數思緒紛飛,柳綠花紅,看不清個體的模樣。
我像天使島上的囚徒,抓著鏽跡斑斑的欄杆,從狹小的窗洞,眺望對岸自由的燈光————徒然向往。
數不清的想法如原生態的金子,被石頭和泥沙緊緊包藏。
此刻,我是沉默的淘金者,站在歲月的河流中,努力開掘靈魂的金礦。
為你。特別為你。
因為感動。虧欠你很久的,溫暖的感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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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7-29 18:05:16)

對不起,我沒聽清,請你,請你再說一次。
她凝視著他,眼淚像掛在牽牛花上的白色露水,在每一個瞬間搖搖欲墜。她竭力睜大眼睛,不讓任何一滴淚由於眼皮的壓力不爭氣地滾落。那清亮的眸子裏清清楚楚寫著痛楚和絕望,像不慎跌入下水道的小貓,置身絕地,無路可逃,滿眼無人看顧的哀傷。
他深深望著她,神情異常複雜。最近一夜夜的無眠讓他前所未有地憔[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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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7-28 21:06:04)

秋天的午後。金門大橋。
他從一端走來。她從另一端。
陽光真誠地照耀。
在橋的黃金分割點上,他們邂逅。她看著他,綻放一個金色的微笑。
他瞬間錯愕,旋即也微笑。
嗨!她說。
嗨!他說。
中國人?她笑問。
中國人!他笑答。
第一次來三藩?她笑嘻嘻。
嗬嗬,是。你也是?
比你多幾次。她笑。一個人來旅行?
嗯,一個人。他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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