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寫完劇本自導自演了一出戲
一會兒演小生一會兒演青衣
一會兒學蝴蝶飛一會兒學鳥鳴
殺青後給自己發了一份不薄的薪水
有人說你是小狐狸精
無非是因為你喜歡擺pose秀幸福
或擔心離你最近的人最先失去你
當然不排除是因為你喜歡寫詩
台階上的苔蘚向外擴張
蔓延到你臉上你的臉像月亮
埋在石階下滑不溜鰍的
隨時準備與愛人相會
我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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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不可能的玫瑰在你身體
散發清香正如一隻夜鳥
從任何方向劃過夜的湖心
或一隻火鳥從外向內棲在火樹上
我喜歡聽你聽你呼吸歌唱
聽你對著不可滲透的事物夢囈
聽你兩條相輔相成的河
在體內潺潺流淌
你的身體早已被掏空
風穿堂而過你的胸膛
我抱緊瞧我就是這個人
把自己壓進你的身體
我覺得你身上有太多牽掛扔掉項鏈耳垂名譽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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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文革過來人因酒後談到跳忠字舞
被傳上網絡,被辭退。這令我們緊張
麵對嘴巴提心吊膽(除了當暴民之外
我們一向膽小如鼠,鼠目寸光)
擔心自我審查又成為生活的一部分
也令我們虛無孤獨,甚至鄙視曆史
那是一部談了太多主義,沒有寬容
報喜不報憂,濫用權力,特別是權威人士的權力
放縱參與苦難狂歡的慶典
狂熱是一種溫度。它的影子忽隱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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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性就是現實性階級性特殊性
沒有普遍性,外國性
——更開放自由,婚前隨便上床
但婚後不包二奶,不養小三
眼光能逼退的事件越來越少
比如有人站在廣場的城樓上拿著帽子揮手
比如無房的年輕人深夜在公園裏做愛
他們早已住進自己的小木屋
從革命失敗中醒來,一手按住傷口
用步槍撐起身子,昂起頭。身旁的白旗提醒他
樹木已成了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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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凡無憂的語言,辨識度高,不論是詩歌還是小說,都有自己的特色,自己的風格。她的詩結構勻稱,語言幹淨,凝練,含蓄,注重節奏,氣韻流暢,也有中國傳統詩的跳躍。有的詩讀過一遍就會留下深刻印象,有的耐人尋味,可以一讀再讀,有的甚至令人著迷,那是她詩歌的魅力,或魔力。
《你,渺小而清晰的女人》
你,依舊是虛置,過往
被完美無瑕地抹去
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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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光線還有什麽可以萬箭穿心
今年有多少種子會在雪被下發芽
明年會不會有人在寺廟外用汽油自焚
怎樣才能把古老的敵意變成古老的悲傷
當海洋撤退時會退到哪裏?是誰第一個敲開大地之門
即使你以正確的方式提出所有正確的問題
也不會引起我的興趣。我不想成為一個
緊盯太陽變得盲目的人。雖然難免無聊
有人說我會諸事不順,有時內心洶湧卻沒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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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在村口看到你抱樹痛苦
何苦呢下次心情不好
可以試著給鸚鵡打電話
它會告訴你怎樣梳理毛發
為了追回令牌我騎著汗血寶馬
一路追趕風馬風馬在追趕天馬
你坐著天馬行空
你不在乎天空沒有馬路
又是七夕在新鎮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找不到你我扯開嗓門喊了一聲
白尾狐狸精
隻有你一個人回頭
我的生命裏有很多寶貝
詩歌劍譜米酒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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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簇光從前方升起
綠色的麥田和村莊向遠處伸展
繼續向東會觸摸到大海雲的陰影向低地擴散
其餘裸露的部分閃著陰光
窗外一排排樹木向後撤退
猶如1948年潰敗的國軍其中有沒有詩人
淮河是否記得這曾是一片屍橫遍野的土地
曾經的解放或淪陷淮海戰役或徐蚌會戰
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戰爭
為了主義信仰或背後的權力同胞相殘
誕生了一位粟裕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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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繞村莊的薄霧散去
開滿油菜花的田野
越來越寬闊,看上去更像田野
風開始從四麵八方吹拂
有一棵沒一棵的樹
草地上的陽光遵循自己的規律
繼續追逐花朵。我笑著
緊隨陽光穿過河流,走上一道斜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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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騎摩托車出遊,頭兩天一直在大路上悠然前行,今天早晨拐上小道,順著環繞的小路穿山越嶺。在崎嶇不平的小道上顛簸,突然來個急轉彎,好不刺激。山巒綿延起伏,道路彎彎曲曲,沿途欣賞迷人的風光與雜樹野花,朝著深山密林騎去,感覺是行進在原始森林裏。這次他盡收了一回探幽之美。
今天已經騎了大半的路程,隻要爬過前麵那個山頂,估計就能看到下一個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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