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Y若蘭

以樸素的心,麵對紛繁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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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食物到賓州時是吃晚飯的時間。老公說,沒吃的了,咱領去吧。原來斷電時燒了水泵,4天後雖然買了個水泵應急。但那玩藝兒隻能把河裏的水送到水管裏,沒法送上水塔。水沒處理過,不能喝。解渴做飯都不行。人可以幾天沒電沒汽油,不能一天沒水沒飯。所以老公這裏是重災區,聯邦政府要出手。聯邦一出手就很闊綽,市鎮大廳裏堆著瓶裝水和國防色包裝的快餐,沒人看管隨便拿[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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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汽油若蘭這個隊沿著街沿,繞過幾個街區,不知伸展到哪裏去了。我排在第15個車後。能有這麽靠前的位置,得益於我的房子就在加油站斜後門,走路就到。清早買牛奶時打聽到今天要來油罐車,大清早的就來排上了。我不急,坐在車裏織毛線毯,反正家裏沒電,冷,不如坐車裏幹針線活殺時間。柚子大的線團織完了,老公從賓州旅館來電話:“還沒動呢?倆小時了!你也太慘了!到我這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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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廠,電工黑燈瞎火已經三天了.星期五一大早,啊裏路亞,小區裏浩浩蕩蕩開進六輛修電車,在車場一字排開停妥,跳下來20幾個全副武裝的電工。小區人喜上眉梢,今晚肯定有電了。家家端茶送水,那個巴結,貌似電工們要吃龍蝦,也會有人送出來。但電工們在停車場溜達,紮堆兒聊天,打手機,足足7個小時,然後開車走了。當時小區裏一片狼藉,家家都在清理刮斷的樹枝,吹倒的柵欄,勞作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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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另一個世界若蘭轉眼1969年夏天又到了。每年都是夏天鬧事,大概由於夏天有糧食,又可以在野外過夜。兩派紅衛兵摩擦又起了。我們吸取去年的教訓,準備早早就離開這武鬥之地。重慶的伯伯一直在關心我們。今年來信告知,姐姐及戰友及敵人下鄉了,過去兩年來打得死去活來的同學,一下鄉後成為同甘苦共命運的夥伴。危險完全解除,伯伯伯母可以回家了。到我這兒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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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白沙慘案若蘭現在成都流浪的一派決定打回老家去。這兩年川東地區“反到底”派受盡欺壓,每年夏天都被趕出家園,早就憋了一口氣。在省革委會劉,張兩主任的支持下,精心策劃了全省大反擊。還是不能碰成渝鐵路,就從宜賓瀘州經水路橫掃過來,勢不可當。要打大仗了。白沙鎮的居民人心惶惶。紅衛兵將士們的父老婦孺在組織的安排下,向縣城江津疏散,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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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朱老師難產若蘭多年後人口學家說1967,1968,1969這三年的出生率很高,僅次於大饑荒結束後的1963年。這是真的。現在媽媽的好朋友朱老師臨盆了。朱老師兩地分居,丈夫在陝西的兵工廠不能回家,就請了農村的妹妹來侍候月子。學校還是不安全,就跟媽媽商量好了,在我家坐月子。於是把我的小床換成大的讓她們睡。我和媽媽擠一個被窩。
再好的朋友,在這末狹小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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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州,一棟房子10家庭,收入$120000,要價$1.2米。地稅$12000.其他有些commonarea的電氣開銷。 交通很方便,火車去曼哈頓不遠。 但是它是rentalstabilizedhouse.所以租金很低,今後也漲不上去,現在有幾個3臥的單元才租$1000. 大家覺得買還是不買?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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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二住接待站若蘭到了成都我和爸爸仍然住接待站。接待站的管理比1967年差了很多。這次是另一所中學。教職員工已經一年多沒來上班了。操場的雜草膝蓋高,垃圾遍地,一片破敗。也沒有人能分到單間了,因為教職員的革命熱情已經銳減,再也沒人願意把自己房間騰出來。我這個小丫頭,也和爸爸一起在男宿舍睡用課桌拚的床,連席子被單都沒有。好在天氣很熱。今年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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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恐怖的夜晚若蘭進入6月以來,革命大聯合宣告破裂,雙方磨刀霍霍準備武鬥。我去縣第三中學為爸爸領糧票,赫然讀到大字報:揪出紅旗派的幕後指揮階級異己份子若xx.難怪這幾天爸爸媽媽神色凝重。爸爸告訴我,這是學校黨的組織幹事鍾崇興挑動學生的結果,因為爸爸當麵批評他給教師分配福利不公平。爸爸讓我記住,如果這個事件還升級,那就是鍾崇興幹的。事件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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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不是90年代的上海,是香港。 王家衛,我知道他的特色了。香港的小家子氣。鏡頭總是那麽局促,沒法拍攝100米以外的景深,香港就是這樣。 看到現在,也沒有一個豪華奢侈的至真園的一個大廳或一個包間的全景,不知如何個豪華法?香港就是這樣。再豪華也是螺絲殼裏做道場。上海可不是這樣。上海很大氣。 王家衛看一遍就夠了。 演員們倒是不錯。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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