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妹

"Art is the depth, the passion, the desire,
the courage to be myself and myself
alone."
~ Pat Schne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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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艾,晚上好。你的航班號是多少?後天我去接機。” 蜷縮在警務人員休息室沙發上的邵艾眼神散亂地望著天花板上的日光燈。航班,接機?什麽意思?抬起手腕看了眼表,現在應當是周六傍晚。周五一夜沒睡,大腦這部機器已基本停滯,需要連續幾個鍾頭無夢的睡眠才能重新啟動記憶與思考功能。 剛才在沙發上迷糊過去,夢裏的她又回到波士頓的冬海。無波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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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用來商議國事的大統領複職儀式,先被陌岩出手震碎水晶吊燈,後被小羽一番胡攪蠻纏,無論出兵還是和親都無法照原計劃討論下去。隻得由馬修長老出麵圓場,草草散會。 下一步棋該如何走陌岩還沒考慮好,不過眼下沉浸在與心上人重逢的喜悅中,暫時顧不上其他了。散會後便迫不及待地請同門師姐去大樓頂層的旋轉餐廳喝飲料。 “本來嘛,”小羽跟著他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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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強於深澳鎮碼頭下了警車,提著裝錢的大帆布包準備上船。深澳鎮位於島的東北部,對麵大陸當屬潮州市。此刻是早上七點半,海上初升的太陽還被身後的矮山遮在後方。從海麵上湧來的白霧將整個兒深澳鎮納入太虛幻境,能見度極低,綁匪的船早就不知去向。 祁隊長下車後一直陪在剛強身邊,在剛強即將踏上快艇時伸出一隻胳膊摟住他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說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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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公安廳的殷副廳長讓剛強聯係島上刑偵隊的祁隊長。考慮到縣警察局位於島上最繁華的後宅鎮,離青澳灣還有半小時車程,剛強打算先將邵艾送回附近的海灣賓館,自己再坐計程車前往縣局。 沒料到二人前腳踏入酒店套間的房門,還沒顧得上和客廳裏的長輩們打招呼,邵艾的姨父孫泰文也跟著進了門。 “哎呀泰文,你可回來了!怎麽就你一人?”姑媽焦急地探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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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下午三點才分開的?”接到報警電話後趕來的兩位南澳島民警交換了眼神,對邵艾等人說,“那就還不到三個鍾頭嘛。很抱歉,這種情況按照規定不能立案……你們是明天中午的船離島?明早還沒聯係上的話再來找我們。” “這個、民警同誌,”於阿姨哀求道,“萬一他們溺水了呢?不是越早營救越好嗎?” 民警們沒吭聲。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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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會大廳位於國會大樓第六十六層,有專門的電梯直達。剛在廣場上經曆一番生死搏鬥,陌岩沒有立刻乘電梯,而是隨助理去一樓的更衣室快速換了身禮服西裝。 “大人,我上午打聽到的消息是,”年輕的男助理將加加加大號的黑色西裝內襯馬甲套到陌岩魁梧虯勁的身軀上時,在他耳邊小聲說道,“目前元老們分作兩派,一派主戰,一派主和。” “哦?&rdq[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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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艾的家宴選在汕頭老字號建業酒家。八十年代初建成的飯店,占用了一棟居民樓的底層。橫幅般雪白的門頂上寫著幾個已褪為銅色的金字——“建業酒家”。也可以換成“百貨大樓”或者“電影院”,讓人感覺不是走進一家飯店而是重遊一個逝去的年代。菜,那真是沒得說!稱得上潮汕菜的領頭羊,牆上展示的各種證書和獎狀中包括多項“市級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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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04 08:32:42)
這是首好老的歌,我從小學就開始聽,一直想自己試唱,這一拖三十多年過去了。這首歌有不少人唱過,包括鄧麗君。但我還是最喜歡小鳳姐的版本,大概我這個人在感情方麵同她對歌的詮釋一樣,低調含蓄,不喜太多技巧吧。《明月千裏寄相思》,作詞作詞:金流,演唱:高妹
夜色茫茫罩四周
天邊新月如鉤
回憶往事恍如夢
重尋夢境何處求人隔千裏路悠悠
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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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艾在會場撞見楊教授的時候,預感這回想讓兩家父母一同坐下來說個話、吃個飯會比較困難。 2004年8月4日,第七屆中國藥企發展高峰論壇在汕頭林百欣國際會展中心召開。會展中心位於汕頭市區繁華地帶,於香港回歸那年建成,投資近20億元。正麵看去像隻巨大的電腦顯示屏——上下左右一圈白色外牆,當中是連成片的藍色玻璃牆。總建築麵積三萬五千平方米,有500[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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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氏藥業蘇州總公司薪酬與考核委員會由七位董事構成,當中包括三名獨立董事。邵艾被秘書領著,在橢圓型的環形桌末尾入座。會議室不大,每人麵前的桌麵上象征性地立著個細細的麥克。麥克一側的牌子上寫著姓名與職位,邵艾今回的身份是“旁聽”。除了她,會場中還有負責電腦和幻燈片的科技人員以及為會議做筆錄的記錄員。 正式開會前,邵艾起身同七位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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