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妹

"Art is the depth, the passion, the desire,
the courage to be myself and myself
alone."
~ Pat Schne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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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召開臨時股東大會,位於天津、承德、珠海、深圳等地的股東及董事們大部分都趕來蘇州了。其實無論股東大會還是前天在總公司召開的內部準備會議,解決實際問題是次要的,主要目的是穩定軍心,至少邵艾是這麽計劃的。 董事長被雙規了,公司正被藥監局調查,珠海子公司死了主要負責人,邵氏藥業就完蛋了嗎?不至於,誰也並非無可替代。然而人心一旦散掉,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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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熠,對不起,我可能要休學了。” 終究……方熠一陣眩暈,一隻手握手機,另隻手扶著床頭桌坐到床邊上。“出什麽事了嗎,邵艾?你和家人還好嗎?” 他的語調還是一如既往地優雅平和。因為他是方熠,即便被世人汙蔑、愛人遺棄,被命運不公正地對待,如兩千年前的耶穌遭門人出賣,依然會平和地拿善意待人。他在這世上的23年中就沒有謾罵[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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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看到《青桃時代》這個名字,首先想起王小波的《黃金時代》、《白銀時代》和《青銅時代》。後麵這三部我不記得有沒有看全,印象中反正是夠痞、夠黃、夠絕望。 《青桃時代》文如其名。桃子是很香的水果,尤其是純天然生長並成熟的桃子。然而青桃就不同了,在成熟之前它的酸澀味遠大於香甜,基本上咬一口就讓人就此罷手。捏在手裏,青桃不軟不彈,硬邦邦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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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二位有什麽事嗎?”坐在辦公桌後的女秘書問。女秘書棕紅色頭的長發光亮又服帖地在腦後挽了個髻,相貌如電視上常見的新聞女播報人,是種順眼又普世的漂亮,沒有怪異的特色也很難讓人過目不忘。 “我們是來拜訪鴻鈞前輩的,”陌岩說。 女秘書大概每個月都要接待幾個前來拜訪老板的遊客,熟練地從一旁取來個紙板夾,上麵有表格和筆。“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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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張嘴,乖。你不是小兔嗎?這一勺裏有胡蘿卜,還有雞蛋呢。兔子就喜歡吃胡蘿卜和雞蛋的對不對?” 剛強說這話的時候是坐在UCSF醫療中心一間寬敞的餐廳裏。此刻接近正午,桌椅基本滿座。來三番前就聽聞本地華人數目超多,依然被目之所及的陣容驚到了。華人多的地方就不愁沒人吃飯,記得去波士頓訪問時,常見壯成犀牛的大塊頭白男一兩口就對付一頓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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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來了兩輛黑色轎車,一輛載著江蘇省藥品監督管理局的調查小組,另一輛是蘇州市檢察院反貪局偵查處的。大概為了顧全邵家的顏麵,兩撥人都穿著便衣,開過來的車上也沒有警燈之類的標識。 “邵漢馳先生,”率先開口的是反貪局的吳處長,奔五的年紀,五官像埋在國字臉裏的寶藏需要人挖掘,短發與黑色短袖襯衣被屋外的濛濛細雨打濕。“我們接到省藥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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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的葬禮於八月底的一個周六在珠海殯儀館舉行。出席者一千多人,大部分是珠海廣州兩地的公司員工、生意夥伴、政府部門及醫療機構裏的熟人。還有些是從老家江蘇新垛鎮千裏迢迢趕來的親戚。 令邵艾意外的是,同齡人中除了姑父的兒子,還有一位她自己的熟人。珠海市政府辦公室的周秘書是姑父老友,這次來出席葬禮隨身帶了位辦公室裏的新成員。閔康是六月初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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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成佛後極少做夢的陌岩做了個不為人道的夢。第二天早早起床去廚房為小羽做早餐。已經七八年沒給她做過飯了,反正她都認出他來了,也不必再藏著掖著。 “男人,也就是求偶期間勤快那麽一陣子,”廚房裏的大媽見到他,吧嗒著肥厚的眼皮說道,“結婚後用不了幾天,廚房裏就再也見不到影兒。” 是麽?陌岩哭笑不得,他也會是這號人? 戴上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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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艾?剛強?” 吉吉晚飯時隨意翻動昨日的《羊城晚報》,沒想到自己發小和同學的名字雙雙出現在轟動全國的綁架案中。記得上一次廣東省發生類似案件是在他和剛強讀大三那年,當時澳門大地產商何榮標在珠海被綁架。綁匪們先是故意製造車禍,隨後假扮警察將人質銬走,向何家索要八千萬。綁票案經曆了70小時後被警方成功破獲,整個廣東省都跟著揚眉吐氣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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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殷廳長,女人卻非廳長太太。四十出頭的年紀,柳葉眼,下巴較尖,周身上下找不見粉紅卻總讓剛強聯想到這種顏色。手指伸直時後彎得厲害。剛強在河北農村舊書攤上曾花一毛錢買過一本紙頁快散架的相書,記得裏頭介紹過這種手型的女人心誌柔弱,容易被人騙。還說有經驗的老騙子會根據麵相和骨型決定要不要對某個人下手,不知真假。 那怎麽斷定不是廳長正室[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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