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妹

"Art is the depth, the passion, the desire,
the courage to be myself and myself
alone."
~ Pat Schne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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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做些什麽?”人力資源部一個高個子男人坐在辦公桌後,問前來麵試的兩個年輕人。桌上除了電腦,還擺著隻銘牌,上寫“邑森”二字,應當是男人的名字。屋頂垂下的一隻昏黃的罩燈離男人頭頂不到二尺的距離,為他平添一層超凡入聖的光暈。 然而除此之外,邑森的樣子與“聖”字毫不沾邊。不知在多久以前曾因什麽緣故丟失了下巴,嘴唇的下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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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呀!邵艾洗完澡,穿上剛強借給她的藍灰色描白邊睡衣。怎麽這麽大?簡直秒變日本鐮倉時代的武士啊!當然比起武士來,更像發育不良的假小子。袖口要挽兩道,褲腿挽三道,倒還罷了,關鍵是褲腰處的鬆緊帶不給力,老掉褲子怎麽辦? 耳中聽敲門聲響起,一個幽怨的聲音問道:“洗完了嗎?已經好久了。” 想起剛強身上還穿著被雨淋濕的衣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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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強在學校文體兼優,能言善道。工作後是社牛,底層與上層社會都混得開。男人中稱兄道弟,女人更是老少通吃。所以今晚邵艾還是頭回見他如此窘迫地站在人前。 很快,邵艾就後悔把他推上台了。剛強選的歌曲是齊秦的《狼》,在他吼出第一嗓子的時候,全場震驚——這、這唱得也太難聽了啊!何止是五音不全,跑調都跑到西班牙去了。也品不出任何感情,可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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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2月25號是個星期五,邵艾坐上公司的小卡車,從珠海前往河源市和平縣上陵鎮。為什麽要坐卡車?因為車後麵載著一台兩米見方的不鏽鋼儀器。人生可真是魔幻啊,從小在蘇州長大、在廣州讀本科、波士頓讀碩士、珠海上班的邵艾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她會穿著Moncler的夾克,圍著Hermès的絲巾,挎著Prada的包包,坐進一輛敞篷卡車裏,給一個從未踏足過的山區小鎮送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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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蛋,北方人叫鬆花蛋。剛強聖誕節後回上陵鎮上班的第一天,晚飯時忽然很想吃皮蛋。於是出門,去附近三間雜貨鋪裏逛了一圈,卻沒能買到皮蛋。 “下回什麽時候進貨?”他問老板娘。 “剛進完貨,就是沒貨源啦。要不你去明陽鎮看看?鮮鴨蛋就有好多。” 剛強可不想為了買盒皮蛋,開一個小時的車來回。見鋪子裏果然擺著一排排新鮮的鴨蛋,要不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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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忌讓人心靈扭曲,讓白鴿口中生出蛇的毒液。爇侖本是個品行淑良的大家閨秀,隻因懷疑夫君與別的女人有了私生子竟走上邪路。那年中秋節,爇侖借著去東華府上赴宴之際,偷偷對鴻寶施了個“父子離心咒”。據說被施咒之人在有生之年但凡見到自己的親生父親,就會心生憎恨,端的惡毒無比。 爇侖隨後回到自己跟女兒的家裏,靜待好戲。不料幾個月過去了,那&l[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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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屋漏更遭連夜雨,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當晚邵艾已經做好準備在中大附屬腫瘤醫院裏和魏藍一起守著昏迷不醒的方熠,卻沒想到那個平安夜的她,會是一個人在深圳一家醫院度過的。那晚又出了什麽事呢? 邵艾在來廣州的路上已給還在珠海的閔康打電話道歉,解釋今晚的情況。跟他說姑媽已經預備好平安夜餐,請他自己去姑媽家。而這之前閔康都還沒見過姑媽的麵,[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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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長就是個老油條。剛強畢業時間雖然不長,認識的大大小小領導比某些公務員一輩子還多,卻從未見過一個劉縣長這種高段位不粘鍋。又叫萬裏長城永不倒。他是光,明明無處不在,你卻抓不著。是空氣,你從懸崖上掉下來的時候最好自己生出翅膀,他才會托住你,不讓你粉身碎骨。 “小許啊,咱們縣裏,就需要你這樣正直又有能力的人才,”劉縣長聽了剛強關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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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強於2004年12月7日來到河源市和平縣上陵鎮上任。轄區內有17個村,麵積144平方公裏,人口近三萬。其實也算不錯了,畢竟是首次當上父母官。 誰知,頭兩天愣是連自己的辦公室都沒能進去。“新鎮長周一來上班”這個風聲也不知是誰走漏出去的,早上一拐進上陵街頭,就見政府樓前門圍著四十來人。都是村民打扮,多數為五十歲上下的大叔大媽,大冬天的,就那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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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來呢?”這回居然是祁哥主動發問,大概終於講到他關心的問題。“兩個道士肯定不是鴻鈞老祖的對手,可以一筆帶過了。之後鴻鈞是不是一直留在靖萊打造的那副機器人軀體內?” “瞧這關注點,”小羽喝著冰鎮橙汁,語氣比冰還鎮人,“難道不該先問——鴻鈞後來有沒有和心上人沅茉重聚?怪不得沒人喜歡你,嫁給你的也是衝著你的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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