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媽:
去學校的路上和孩子們確認周末各項活動的時間安排。突然,老二一聲驚叫:“呀!姐,今天是十三號星期五噯?!天啦!”老大愣了一下說:“對哦,今天真的十三號星期五!”我不以為然:“那又怎樣?讓咱們看看今天到底會發生什麽?”
在西方文化中,十三是個不祥的數字,就像中國人不喜歡數字四一樣。星期五也是一個不吉利的日子,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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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我們教研室有個教拉丁文的女老師,暑假之前退休了。她在這所學校教了二十多年的書。除了教書,還特別喜歡種菜。以前總是往辦公室拿她種的菜,西紅柿、黃瓜、蘆筍、甜椒什麽的。我特別喜歡吃她種的西紅柿,可以當水果吃,又甜又軟,新鮮極了,超市裏買回來的完全不能比。今天,她受邀回校給七年級學生做演講。午飯時間,我特地找過去和她說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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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
我家的房子給你們拍過照片的,最右邊是車庫。從車庫往左,用青石板鋪了一條小道通向正門。平常大家都從車庫出入,方便。正門就很少用,除非來客人,或者送快遞。
這幾天,老二天天回到家,跳下車就往正門跑,我還提醒她:“哎,沒人給你開門,走車庫吧。”她笑笑也不吭聲,到正門口繞一圈再回到車庫。幾次三番,今天看她又往正門跑,我扯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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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
周五是中秋節。吃貨群裏早就開始定月餅了,現做現取,特色是上海肉餡月餅。我去年給學生定了一批手工月餅,最近太忙,懶了,打算去超市買點現成的就好。
此刻,回想起來,竟沒有和家人一起吃月餅、過中秋的印象。是因為咱們那裏的口味是麻辣,所以對甜食沒什麽興趣的緣故嗎?隻記那時吃的月餅,是岷縣點心的一種,用紙繩子紮得方方正正,上麵斜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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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
我是不是從小就不像個女孩子?雖然一直留著長發。我就記得天天跟著我哥,爬樹上牆,水裏泥裏,溝溝坎坎隨便跳,“假兒子”的綽號一直跟到中學,連你們給我起的小名,都是個“番”字。這個字,是咱們那裏用來說藏民的,叫他們“番子”,大概是從“番邦蠻夷”簡化來的。可見我小時候的確不安生,不怎麽隨大流。
青春期雖然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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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
剛開學,各種事情紛遝而至,快忙瘋了。今天中文學校又開學了,從學校回來,趕著去另外一個學校排練古箏。這個月末,我們古箏樂團有演出。排練回來,塌在懶人沙發上剛歇了口氣,老三就催著我帶老大去練網球。
那一瞬間,突然就特別沒情緒,沒好氣地懟他:“累,不去。要看美網決賽。”
這個周末,正是網球四大滿貫之一的美國網球公開賽決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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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對不起,賣完了。”“對不起,麵沒有了。”“對不起,……”這句話,是我今天說的最多的。原因是一個朋友和她的朋友一起,策劃了一個中國飲食文化的活動,在DC擺了一天的攤子,賣中國菜。請我們去幫忙,充當賣飯的大媽。為了這個事,提前幾個星期就培訓,討論各人的分工,大媽的圍裙買什麽顏色,做義工的孩子們T恤衫的號碼,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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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
去年第二學期,老大有一陣子申請晚點睡覺——畢業班的一個學姐,寫了二十首詩,打算出個集子,請她幫忙畫插畫。一晃整個暑假過去了,那個學姐已經去了大學,她的詩集卻不見蹤影。問起來才說,早就做好了,放假前就給她放了一本在我教室的桌子上。
然而,我把教室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那本詩集。又查了信箱和辦公室,也沒有。老大不信,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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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
一開學,生活又回到既定的軌道上。我的課基本在上午,大半個下午都空著。於是去走路。沿著那條熟悉的小道,邊溜達邊抓精靈寶貝。
忽然,聽到旁邊傳來劈劈啪啪的聲音,好像兩隻鳥在打架,翅膀不停在地上撲騰,動靜很大。環顧四周,隻有一排車停在路邊。可那個撲騰聲分明就在身邊,我蹲下看了看車底,還是沒有。到底在哪兒呢?我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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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
我今年的課表有了重大調整,安排在第一,二,三,五節課。今天是真正上課的第一天。一大早匆匆趕到教室,已經有學生在等了。我其實不太喜歡第一節上課,太趕了。萬一路上堵車就要遲到,很有壓力。可是學生喜歡,這是她們第一次第一節課上中文。每個人都笑嘻嘻地問候我,給我一個擁抱。
眼看上課前來不及自己燒水煮茶了,我指揮學生一起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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