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七三個月一共四批九個娃,除了元寶這個困難戶外,其他都順利進入家庭,正好是暑假紛紛跟隨著家人去度假,沒去度假的也個個悠閑自在地享受家庭生活。
花妞家的金魚塘
花妞很不滿我去看她時沒有帶她的好朋友,一臉的不滿加失望
最後一段時間就剩下元寶,淇淇和白內障,他們三個總是黏在一起。
白內障雖然盲了一隻眼,但是不認真看的話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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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原計劃芭比應該是去年春節後跟旺財娘走的,人算不如天算,一場況以持久的疫情,令小芭比從一個牙牙學語的幼犬等到了整整2歲。
6月底突然有個手提進倉的位置,不容我多想,能進倉的隻有四隻,先排小芭比走。小芭比提前兩天到了北京,休息兩天後的晚上11點辦好了登機手續,跟著一位小姐姐就登機了。
辦好登機手續,萬事大吉。
過完安檢透口氣
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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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瑪還是2019年夏天救出的那批,當時曹醫生就說她那麽老,又有青光眼就不要絕育了,沒必要麻翻一次,萬一體質不好呢。愛瑪在醫院待了一個多月,皮膚病好了之後打全疫苗就跟著轉去小院。然後就蹉跎到現在。
在小院滯留了那麽久,這外表跟救她的時候差不多了。真是心酸。
年初送她去曹醫生那裏檢查身體,發現她肝腎都不太好,各種原因吧。正好5月底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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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走路三條腿一蹦一蹦的,為了平衡,跑得越快,頭就越努力朝左邊伸。也許時間很久了,他的脖子都格外粗和有力。看他一臉的風塵和疲憊,令我想起’’海霞’’裏的那個瘸腿阿泰,電影裏他說:我是你哥哥阿泰啊!
誰也說不清阿泰是什麽時候出現的,出現了多久?反正就是有那麽一天阿泰開始在棠下那裏晃悠,不吵不鬧。即使有人賤手賤腳踢他打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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滯留在國內的毛孩們眼巴巴地盼著,最近半年比之前的一年多好些了,偶爾能遇到幾個願意帶貓狗出來的人。上星期接到友人的通知,月底有四個位置。帶上友人救助的一個毛孩,然後我就開始反複看名單,掰手指算該安排兩個娃出來。一整天的折磨後決定帶偉仔,清清和皇皇走。
偉仔是2019年8月被家人捆粽子一樣扔到葉醫生那裏要求安樂的,借口是他咬人。等葉醫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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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布送去新家庭回家的路上,盤算著家裏就剩下大田田,可以從容地安排日常睡睡懶覺了。心中的暗喜還沒有下去,手機響了,看見號碼是一個常合作的救助組織。想著回家再回電話吧,懶得接了。誰想這電話鈴不停地響,好像說想偷懶可不行。好吧,我戴上耳機接通了電話。不來梅有一個家庭,五年前從西班牙救助站收養了一隻幼犬,現在打算棄養送到當地救助站,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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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田田是我2019年6月底救助的那批中一隻秋田,年齡比較大,怎麽大,幾個醫生也說不好,象商量好的一樣告訴我至少六七歲以上。在小院滯留了快兩年。之前的那個小院條件還不好,去年秋天終於換到好一點的小院,至少冬天住屋裏,屋裏還有暖氣。晚上關緊門窗據說有零上七八度,白天可以在院子裏曬太陽,跑一跑。吃的是我自己訂的糧,不再是過去那個小院提供的劣質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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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la,Zara,Lius和小乖乖在上海機場準備出發。
Bella和Zara是一位二十多年前從北京大院到美國,前幾年又去上海工作的一位善良美麗直率的室內設計師救助的,她找到一個人,從上海飛巴黎可以帶四隻毛孩。就這樣我倆互相幫助,她分我兩個狗的位置,我給Bella和Zara在德國找領養家庭。兩人商量好就趕緊行動。
元旦的時候北京已經有風聲說疫情起來了,為了避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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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大腳有個可愛的名字,叫粘包,一歲左右,是上海救助人的,因為想找我幫忙在德國找收養家庭,而且還找好了一個回德國願意帶上她的飛行誌願者。我借機說順便把花仔一起帶過來,就這樣兩人先在上海救助人士家裏熟悉了幾天,就你靠著我,我擠著你一個航空箱過來了。之前看過粘包照片,就是一隻常見的白長毛狗。花仔脾氣特別好,和廣州小白一樣,跟誰都玩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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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馬上就要過去了,感謝一年來大家的支持和鼓勵。今年一年除了忙著在中德兩地抗疫,上半場,中場休息隔離,下半場,然後是第二波,抽空還參加個內循環,據說歐洲在準備第三波了,一年來好像也沒閑著就這麽匆匆忙忙地過去。
12月初帶回來的娃們,除了上海首富外,阿梅和小花也陸續進了領養家庭。這次見到阿梅發現阿梅一眼大一眼小,帶去看眼科專科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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