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剛毅、木訥,近仁。”
曾子名於德,孟子名於辯,荀子名於學,後儒名於賢,要麽顯達於朝堂,要麽清高於山野,”“剛毅、木訥”人人都說,無人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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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君子泰而不驕,小人驕而不泰。”
正解:“君子自縱泰,似驕而不驕。小人拘忌,而實自驕矜。”
吾知有心驕而不表現出來,如孔子,“如有用我者,吾其為東周乎?”陶淵明,“采菊東籬下,悠然先南山。”看不出傲,但後句“心遠地自偏。”則露出他的本心——傲得超凡不與世人為伍矣。
吾知有拘忌而實自驕矜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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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君子易事而難說也:說之不以道,不說也;及其使人也,器之。小人難事而易說也:說之雖不以道,說也;及其使人也,求備焉。”
把希望說成理當,讓人無從反駁,後儒更不管反駁,這是孔子之教的一大特色。
他希望主政者用人時都能量才而用,而不用那些隻會諂媚討好的人。然,這本身就帶有求全責備的意思,孔子未察。“君子易事”乎?孔子&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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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貢問曰:“鄉人皆好之,何如?”子曰:“未可也。”“鄉人皆惡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不如鄉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惡之。”
聖人之言,其理甚明。然,其父攘羊,子為父隱。善者惡之,不善者樂之。
儒家思想以“和為貴”,看似“直在其中”,實際上惡隱其中。其結果往往是,善者信者“矩”,不信者不善者&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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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白馬嘯
神雕俠客行
橫批:笑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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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把願望當事實說,這是儒家的一個特點。孔子本身尚比較收斂,不太隨意亂說。孟子就不同了,他以聖人門徒自居,開口“仁者無敵”,閉口“舍我其誰。”孟子把願望說成,不但應該實現,而且他本人就能實現。
實際上,君子同則和,不同則不和,如王安石與司馬光;小人同能和,不同也能和;今天與張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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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南人有言曰:‘人而無恒,不可以作巫醫。’善夫!”“不恒其德,或承之羞。”子曰:“不占而已矣。”
“恒”中與“變”,“變”中有“恒”,這是“易”的基本思想。
“公山弗擾以費畔,召,子欲往。”是變通也。“子入大廟,每事問。”是恒持也。人要想做一件事,自己給自己找借口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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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不得中行而與之,必也狂狷乎!狂者進取,狷者有所不為也。”
朱熹解“行”為“道”,那麽什麽是“中道”呢?又是一個初看明白,細看糊塗的概念。孔子“中道”乎?儒人當然要說,孔子中道。那麽“丘何為是棲棲者?”何以“天降夫子為木鐸”而天下不應,魯國不興?孟子是“中道”乎?“舍我其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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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貢問曰:“何如斯可謂之士矣?”子曰:“行己有恥,使於四方,不辱君命,可謂士矣。”曰:“敢問其次。”曰:“宗族稱孝焉,鄉黨稱弟焉。”曰:“敢問其次。”曰:“言必信,行必果,硜硜然小人哉!抑亦可以為次矣。”曰:“今之從政者何如?”子曰:“噫!鬥筲之人,何足算也。”
“行己有恥,不辱君命&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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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遲問仁。子曰:“居處恭,執事敬,與人忠。雖之夷狄,不可棄也。”
“求也退。”差不多算是“居處恭”了;
“求也為之聚斂而附益之。”應該算是“執事敬,與人忠”了。然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鳴鼓而攻之,可也。”
冉求有錯,孔子能罵;季氏有錯的時候,他雖大叫“是可忍熟不可忍。”也還是得忍。儒家思想體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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