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為命:裨諶草創之,世叔討論之,行人子羽修飾之,東裏子產潤色之。”
文辭虛飾,非務實之政也。
越王勾踐臥薪嚐膽發奮報仇的時候,欲使範蠡治國政,蠡對曰:“兵甲之事,種不如蠡;填撫國家,親附百姓,蠡不如種。”於是舉國政屬大夫種,而使範蠡與大夫柘稽行成,為質於吳。如此之政,實效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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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愛之,能勿勞乎?忠焉,能勿誨乎?”
吾愛你、忠於你,我就有權對你如何如何——自己賦予自己某種高於他人的權能——是不對的。
你愛人,在你;人家願意不願意,在人。人家有權不接受。
我愛人,我道德高尚,我就有權要求別人這樣那樣,這是儒家的邏輯。這個假定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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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未有小人而仁者也。”
仁者、君子、人、小人,品德遞降,小人的定義就是不仁不義者。“未有小人而仁者也。”如同說,沒有賊不偷東西,等於沒說,因為賊的定義就是偷東西的人。
孔子作為儒家教主,中國哲學之開山祖師,留下了很多問題。比如,道,學者幾乎人人說之,天道、地道、人道,越說越大,而內涵卻越來越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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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適問於孔子曰:“羿善射,奡蕩舟,俱不得其死然;禹稷躬稼,而有天下。”夫子不答,南宮適出。子曰:“君子哉若人!尚德哉若人!”
儒家以德代全,也是一種成見,錯就錯在,把希望說成必然——好人必有好報,並非必然,隻有加上死後之報應——無法證明矣——這個邏輯才成立。實際情況是,黃帝逐鹿,商湯滅夏,周武滅殷都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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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有德者,必有言。有言者,不必有德。仁者,必有勇。勇者,不必有仁。”
若說“有勇”,人人都有,隻是敢不敢做有別。朱子敢保養小尼姑(據說)——色膽包天,也算勇者;孔子大叫“是可忍熟不可忍”,背後叫得歡,實際什麽都沒做,算什麽呢?仁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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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邦無道,危行言孫。”
孔子年至七十才“從心所欲,”盜蹠或在少年已“不逾矩。”人各有誌、智;或夾著尾巴做人,或不為五鬥米折腰,人生就是不斷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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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士而懷居,不足以為士矣。”
用今天的話說就是,走出去,勇敢地麵對世界,麵對生活!
然而,值得一提的是,孔子心中的“士”都是文質彬彬的君子,“揖讓而升,下而飲,其爭也君子。”如曾子,賢有餘而沒什麽能力。
孟子以聖人門徒自居,空談無敵,實際本事一點沒有;一直到荀子,才開始聯係實際,不再一味隻說“正大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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憲問恥。子曰:“邦有道,穀;邦無道,穀,恥也。”“克、伐、怨、欲不行焉,可以為仁矣?”子曰:“可以為難矣,仁則吾不知也。”
“邦有道,穀;邦無道,穀,恥也。”自釋之語也,學問大,學曆高,見誰給誰講課,可就是沒人用,麵子上總是差點,所以孔子借此機會,說,他們無道,是我不想當官,不是沒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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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善人教民七年,亦可以即戎矣。”子曰:“以不教民戰,是謂棄之。”諸侯用人是想稱霸,而且越快越好,而孔子說要七年才能打仗,人家一聽心就涼了。周遊列國無一用者,其因可知矣。試想劉備三顧茅廬,諸葛亮說,“教民七年,亦可以即戎矣。”劉備會用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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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問曰:“何如斯可謂之士矣?”子曰:“切切、偲偲、怡怡如也,可謂士矣。朋友切切、偲偲,兄弟怡怡。”
修己要“剛毅、木訥,近仁。”與人交往要“切切、偲偲、怡怡。”
如何做到呢?“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則止,無自辱焉。”
不聽又怎麽辦呢?隱,“直在其中矣。”
然而,剛毅木訥者往往直來直去,有一說一有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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